小半个龟头塞在被撑到极限的beta生殖腔里舒舒服服的射了一泡浓精,沈珂呼出一口浊气,柔荑松开对美男大腿的钳制,颇有耐心的安抚着身下这具在高潮不应期被迫吞精的颤抖身体。 沈珂故意用带着两人体液的手指抹去林羽濮眼尾的泪,射过一次后她身上的发情热缓解不少,从小身为天之娇女被捧着长大的乖张此刻也尽显无疑,“怎么哭了,用生殖腔吃小姐的鸡巴还不开心?还是说你觉得本小姐技术不如别人?” 他的生活里除了沈珂就没有别人,他才刚用生殖腔吃了一次精大小姐居然问他这种问题 林羽濮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沈珂腺体发热,她抱起美男换了块干爽地方,打算在大床的每一处角落都操到美男流水。她伸手就往人家的屁股上里摸,摸完软糯的屁股还不够,挺起青筋暴涨的大鸡巴“啪啪啪”在红润润的男穴口狠抽数下。 在军部秘书的带领下,沈珂推开了总理办公室的门。 沈珂走到顾凌哲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摩挲着黑色皮质手套,笑了一下说:“顾总理,别来无恙。” “沈统帅,你不问我这么晚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军部大厅空无一人,无战备无演习,总理办公室外仅剩两位守卫和一名秘书,在她来之前顾凌哲甚至还在办公室里喝酒。 “总不会是再试一次我的信息素吧。”少女的声音带着一股懒洋洋的戏谑。 alpha抬手展开一面电子屏,漂浮的虚拟面板上“结婚申请”四个大字赫然醒目,顾凌哲从善如流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又抿了一口酒。 沈珂的身体微微前倾,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总理阁下,我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哦?那是有人逼您?您可别告诉我,您其实对我芳心暗许,我家里可是有两位伴侣的。” 顾凌哲没承认也没反驳,背部向后靠在椅子上,这本该是个放松的姿势,可他的坐姿却有些奇怪,不敢完全把重力放在身下,像是硌着什么东西一样。 沈珂收回视线,她的眼珠是极淡的茶色,掩在密密匝匝的睫毛阴影里,又透出了一股戏谑感。 作为婚姻的既得利益者,以及熟悉社会运转规律的成年人,沈珂不介意多一个伴侣,也不介意配合顾凌哲的政界表演。 顾凌哲手中的威士忌被猝不及防地夺走,酒杯被稳稳地握在黑色手套之中,皮质与酒杯摩擦,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半杯威士忌被eniga一饮而尽,转眼之间申请书上便多了一个名字。 紧张时,顾凌哲听见eniga说: “联邦总理顾凌哲即将与统帅沈珂完婚,这将成为联邦史上唯一一次eniga与s级alpha的世纪婚礼。据悉eniga凌驾于所有性别,这意味着身为s级alpha的顾总理将成为此段婚姻中的下位者,并承担起孕育的责任” “凌哲,怎么了?” 顾御函的表情没什么波澜,滑动屏幕,继续这篇文章,“关于这场世纪婚礼,政界联姻的说法众说纷纭,婚姻向来是统治阶级工具,凭借这场世纪婚礼,顾总理不仅可以间接把控沈统帅军权,也可以保证这位联邦唯一eniga的忠诚性与稳定性。” 读完最后一个字,顾御函端起茶杯浅酌一口茶,走到窗边与顾凌哲一同望向窗外。 顾凌哲身穿一件精致繁复的白西装,白色的布料上交织着细腻的纹路,他的额前碎发被巧妙地固定住,茶色的眸子晦暗不明,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我承担孕育的责任,我通过婚姻控制eniga,婚礼没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顾凌哲握紧沙发扶手又松开,“嗯,为了联邦。” “目前进度不理想。” “我知道”映在墙壁上,仅有母子二人的房间里鸦雀无声。 “走吧,我们去迎接你的新娘,今天可是你的婚礼。” 她法地乱夹,穴里紧绷绷的,多亏了她刚刚摸出来的那点水才能继续润滑着往里插。 或许是仅为孕育和生产准备的,顾凌哲的人造阴道比常人短许多,她外面还剩小半截鸡巴,里面的龟头就已经戳到了富有弹性的子宫口。 此时高傲的总理阁下总算被彻底打断了脊梁骨,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方被强行触碰,即将被彻底占有和捅穿的恐惧让他无所适从,他颤巍巍地试图夹紧阴道来阻止eniga继续深入的动作,可eniga丝毫不怜惜他,体内的鸡巴不仅深埋了几分,还捏着他的后颈狠狠一咬-- 突如其来的标记让alpha痛叫出声,他体内的s级信息素不甘心被eniga占有,在eniga信息素进入的那一刻就叫嚣着扑了上去, --他在这种情况下被操到高潮了 她粗大的鸡巴进出男人稚嫩的小逼,每一下都撞的极其用力,对着那紧闭的宫口狠狠发力,要硬生生将那处凿开的意图十分明显。 沈珂边操逼边在男人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他应该是造小逼的时候顺便打了雌性激素,不仅两人密切相连的私处没有体毛,就连胳膊和腿也都滑溜溜的,手感极好,eniga引导他攀住她的背,下身对准那个紧闭的圆环用力一顶 alpha嗓音带上沙哑的哭腔,原本的冷硬不复存在,紧紧粘着eniga闻她的腺体,以此乞求一点信息素安慰。 沈珂手握住男人两团饱满的胸肌,指尖夹着红肿挺立的奶头上下揉搓,边充分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美好边自顾自地操逼干穴,男人的子宫像个暖水袋子,子宫壁又厚又韧,一插就噗叽噗叽地漏水,宫颈口也紧紧地缩着,随着操逼的动作上下移动,把她鸡巴中段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沈珂爽了,也好心情的回他几句: 顾凌哲两片大阴唇像是熟到要破皮的水蜜桃,小阴唇被拍的乱糟糟的满是淫水,他这会被操子宫操得身体酥酥麻麻的,平日里纵横政坛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哭哭唧唧的往外吐字 “真乖不过,总理阁下的肉逼怎么没处子膜?难道这里被别人打种过了?” “没有是扩张棒唔嗯是做完手术要塞扩张棒防止黏连我没有别人呜啊啊啊啊” 原本就过于粗壮的肉棒又涨大几分,alpha害怕地往上抬屁股,却又腰酸腿软地坐回少女腿上被迫开始又一轮操逼,抽插子宫的声音很沉闷,男人的小腹上肉眼可见地被顶起一块, 顾凌哲半张着唇,舌尖搭在整齐的下齿上,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他阴道抽搐得厉害,顷刻从深处炸出来一滩水,温热有力地浇在鸡巴上。 alpha张着唇,露出小半截嫩生生的舌尖,失神地看着自己逐渐变鼓的小腹和处在痉挛状态还被迫抖动的臀腿,似乎在努力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 彻底被白花香浸染的总理阁下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射精结束后eniga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一双长腿对折着被放在座椅上,刚破处的逼口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过量精液,腹部粗了一圈,连形状较好的腹肌都被撑得模糊, 沈珂脱下自己的丝袜,好整以暇地握着男人的长腿给他套上,因为体型原因,白色蕾丝箍在alpha的腿弯便再也提不上去,她也觉得还不错,又帮着顾凌哲穿上了另一边。 “这次要是没怀上,总理阁下可要记得找我来打种受孕,毕竟,我这个东西得物尽其用才是。” “哈” 距离新婚夜已经过去半个月,可那晚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高阶eniga信息素诱导发情的,被摸阴蒂时少女在他耳边戏谑的笑声,以及被彻底贯穿和标记时身体内部撕裂的痛楚还有那难以忍耐的快感。 每当想起那晚,除了屈辱、恶心,他心中更多的情绪是害怕。 极优性之间的生育率极低,新婚夜七日后顾凌哲看着验孕棒上的一条杠,心里也没有太多波澜,例行公事地通知了沈珂,让她晚上再和他做一次,只不过这次他提出的要求是体外受孕。 傍晚时分他又收到了eniga的飞讯,内容很简洁,让他去统帅府等 顾凌哲如约而至,在一间卧室里从傍晚等到深夜,最后是佣人敲响了他的房门,毕恭毕敬地端上来一个医用托盘。 “大小姐让我给您送过来,她说已经她亲手洗干净了。” alpha缓和下情绪,脱下军装裤子,露出半个浑圆白皙的臀瓣,对着镜子分开双腿,尝试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往阴道里送。 那东西还温热着,几滴水珠挂在尖尖的部分,不知道沈珂是和谁用完这个套子,然后再从那个人的身体里扯出来的,是那个漂亮的beta吗?还是那个黑发蓝眼的秘书? 这样的体外受孕,验孕棒一条杠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从小就被母亲教育,要成为统治者就要断绝身边不必要的情情爱爱,这一方面母亲也是以身作则,不仅一生只有他生母一个伴侣,连他生母去世后也没再接触过别人。所以之前那些大把追求者的通讯请求他一个都没通过,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锻炼身体,再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 顾凌哲按着眉心叹了口气。 宋秘书推开半掩的门, “我知道了。”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结果在会议结束后,顾凌哲身边的宋秘书突然敲响了她的办公室门,说总理邀请她去办公室谈论要事。 “说吧,总理阁下要和我谈什么事?” 沈珂环视一周,在捕捉到藏在角落的垃圾桶里一抹蓝色后,她晃了两下小腿, 被戳破心事的顾凌哲喉咙一哽,讨厌极了这个耳聪目明身体好的eniga。 “呵,阁下这次想体内受孕还是体外受孕?” eniga摘下帽子放在矮几上,坐直身体单手撑住下巴,“你还真敢选。” “你监视我?!” 顾凌哲哑口无言。 “你想干什么?” eniga继续说:“我这个人很讲规矩,也以结果为导向,以后你就在床上脱了裤子给我操逼,我保证把精液一滴不剩的灌你子宫里,一直到你怀孕为止,频率和地点你定。” “噗” 顾凌哲侧过脸,冷声道:“好,一周三次,我叫你就要来。你我只维持床上关系,下了床就互不打扰。” “今天想必阁下已经准备好了,那就过来给我舔吧。” 总理修剪整齐的指尖拉开年少统帅的裤链,一股浓郁的白花香扑面而来,alpha的本能让顾凌哲心跳加速,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和眼前的eniga打一架,他咬紧下唇,加快动作扯下少女的棉质内裤,握着紫红色鸡巴的柱身,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比如说顾凌哲, 被男人软舌伺候好了的鸡巴很快半硬起来,alpha认命地拼命舔舐起她的柱身,尽管嘴角已经撑得要撕裂一般,但还是努力大口吞咽着这根鸡巴,吮吸间不时发出滋咕滋咕的吞咽声。 总之沈珂确实被他这副样子取悦到了,也没计较那点疼,她小幅度地动着腰,龟头压着男人的舌面顶到喉口,喉咙处的软肉拼命收缩着吸吮她的龟头, “唔!唔唔唔!!” “唔什么唔,好好舔,上了床想怎么玩你是我的事。” 沈珂的鞋面潮乎乎的,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两片幼嫩蚌肉被她顶的张开又合 “嗯?” “我不是让你以后挨肏都穿蕾丝内衣吗,衣服呢?” 少女挺着水淋淋的龟头怼在他脸上,顾凌哲半分瑕疵都找不出的玉面被留下一圈圈淫靡水痕,他握住那根为非作歹的鸡巴,小声说:“忘了。” 顶着这张脸做出来的动作让男人色情度爆炸,沈珂刚被含进去就又涨大了几分,她现在又不喜欢这么聪明的顾凌哲了,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拿捏了。 半分钟后,隐形快递稳稳当当地飞到窗外,在白花信息素的托举下传递到了沈珂手中。 吐出鸡巴的顾凌哲唇角湿湿的,他衣衫不整地抱着沈珂塞来的一堆包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少女胯间狰狞挺立的鸡巴。 顾凌哲愤愤地瞪了eniga一眼,抱起包裹进了休息室。 顾凌哲从更衣室出来时,少女脱了军装正躺在床上看纸质书,见腰细腿长的男人捂着关键部位匆忙躺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茧,沈珂随手放下书和笔,伸了个懒腰, 沈珂捏起被子一角伸手抱住男人温热的身躯,alpha轻微反抗几下,被她抽丝剥茧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他上半身戴了个蕾丝胸罩,可这胸罩像是哺乳用的,只有四周点缀着蕾丝,嫩粉乳晕和奶头被簇拥着,在她的注视下奶头慢慢勃起,俏生生的像颗红樱桃。 沈珂用掌心把肉柱下的雌穴包裹起来,揉捏搓弄直到两片肉唇也开始发热,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星星点点的淫水,很快越聚越多。她屈起两指顶着蕾丝肆无忌惮地捅进穴腔内,恶狠狠地碾压里面的女蒂和淫肉。 顾凌哲被少女粗鲁地含着乳晕吃奶子,下身绣满花纹的蕾丝布料摩擦着穴口嫩肉,布满神经的阴蒂被重点“关爱”,他猛地开始哆嗦,胸膛起伏不定,从鼻腔里发出急促而滚烫的喘息,身体却本能地喷出了更多的肉汁。 eniga“啪”地一声扇在男人的肉大腿上,alpha白皙到极致的皮肤很快浮现出一枚清晰的巴掌印。 沈珂低低笑了一声,又玩弄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扯下男人的蕾丝内裤。 “唔” 沈珂摸了一把男人的逼,并拢四指进出一次逼口,肉逼不仅毫无反抗,还湿哒哒的滴出一股半透明的黏液。 “啊啊啊!——” 往日孤傲的顾凌哲咬紧了下唇,只能被迫感受滚烫粗壮的阴茎一寸寸挤进内腔所产生的胀痛和战栗,他连呼吸都在发颤,英俊的脸泛出病态的潮红,被玩弄得面红耳赤,当龟头奸进淫洞深处、撞上幽深敏感的宫口时,他才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泣声, 沈珂只觉得自己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包裹了起来,蠕动的淫肉仿佛一条条柔软的舌头在舔舐茎身,她爽得不行,对准那个柔韧的肉环大开大合地操逼,男人悲切的求饶更像是情趣,在欲火中添油加醋。 eniga周身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她强硬地抬起alpha的两条大白腿,直接架在肩膀上托着男人的屁股操干,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了肉逼,开合间紫红色的狰狞肉棒还在冒热气,不断有黏腻的淫水被拉扯出来,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腔肉, “嗯啊、不要停、停下来、我不要了” “啊啊啊啊!————沈珂你混蛋!唔呜呜好痛你、你出去” 沈珂帮男人揉着过于紧张的腹部,顺便刺啦几声撕掉了挂在他腰上破破烂烂的蕾丝裙子,失去了遮挡物之后alpha腰上的指痕红得刺眼,分量十足的玉茎紧贴着小腹,下面的湿红阴阜如同被迫打开的河蚌,受到刺激不停地吐出汁水,滑腻又淫靡,只要鸡巴轻轻一操,那里面黏腻的淫水就会发出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每一下都能迸溅出淫丝挂在肉唇上。 “嗯啊啊、沈珂!你等会你等等不能弄那里你这个混蛋、禽兽我快要被你插死了” 忽然,本就比寻常人大上一圈的鸡巴在他子宫里快速膨胀,顾凌哲的大脑几乎混乱成一团浆糊,黏腻的叫声和呜咽从鼻腔里哼出来,他再也受不了,对准眼前的藕臂咬了下去。 正在成结的eniga看着alpha一边崩溃大哭一边紧咬她的手臂不放,汩汩鲜血顺着她流畅的手臂线条滑落,少女揪起alpha的头发,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露出犬牙在alpha的腺体上重重一咬—— 被标记的alpha终于松口,无力地倒在eniga怀里接受后颈和下体的双重标记。 顾凌哲这才回过神来,身体里压倒性的eniga信息素让他感受到了少女的不悦,看着她手臂上血肉模糊的齿痕,顾凌哲强忍着被灌精的不适感,用白皙的小腿轻轻蹭了蹭eniga的后腰,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讨好, eniga显然不吃他这一套,长臂在旁边被子里一摸,拿了个尺子状的书签出来。 顾凌哲脸色一白,没等他拒绝,沈珂就已经在他腰后面垫了个软垫,他被结锁住的子宫被扯得生疼,不得不乖乖按照eniga说的做。 “啊啊啊!” “还敢躲?” “啊啊啊啊!!!沈珂!你太过分了!!” 他两条长腿一沾地就软得不像话,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小腹撞上地板,本来就疼的逼口和子宫噗呲一声喷出大量精液,黏糊糊的白花香喷了他满腿。 “沈珂,你这个混蛋、禽兽!你放开我!我要和你离婚!” 以他的性子,即使这段婚姻再困难他也会忍下去,可现在他完全不清楚为什么“离婚”这两个字会脱口而出,而且他还委屈的要命,心里又酸又涨的。 “两次。” 少女又写下一笔,“三次。” “嗯啊什么意思” “我看你被打也很爽,逼里的水比之前还多,流个不停。” 压在身上的少女不停地抬胯抽插,肉体撞击发出了沉闷的啪啪声,在这无休无止的性爱中,顾凌哲被逼得狼狈地哭了出来,他根本不记得到底过去了多久,被标记和内射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不要、妻主嗯、嗯啊、不行了”雪白肥腻的臀肉啪啪作响,强烈的失禁感汇聚在大脑内,顾凌哲满脸失神,不知第几次吃完精之后彻底晕了过去。 【已载入】 “早上好”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看病了。 沈珂看着男人坐下,微微眯了眯眼。 基于私人医院vic医生的素养,沈珂清了清嗓子,淡定地开口:“把病历拿来我看看。” 顾总理好似全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被看光了,开始自顾自地陈述病情,“我这两天有点咳嗽,昨晚还发烧了,听说最近联邦正在流行一种新型病毒,我的症状和病毒感染者相似,所以来看看。” 沈珂的视线落在他掩唇的手指上,那是一双特别好看的手,白皙修长,骨结和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只有中指握笔处覆有一层薄茧。 顾凌哲闻言,玉似的脸更加白了。 沈医生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缓和了语气说:“一般情况下,为了测量数据更准确,我是用鸡巴测肛温来判断是否高烧的,但毕竟总理阁下身份特殊,又是已婚的alpha,这种情况也可以用口,就是数据不一定准。” 男人犹豫了一会,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麻烦你了,沈医生。” 不近人情的高冷总理红了脸颊,他犹豫了一会, 医生的阳具和他eniga妻子的一样大,她的味道也是浓郁的花香,也许是最近妻子没标记他,含别人的鸡巴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除了龟头溢出的一点花香味腺液,整根阳具都很干净,沈医生也只是站定在那里,双手规矩的放在腰侧,神情淡定,连脸色都没变,说话的语气十分平稳, 顾凌哲不得不扶着鸡巴的茎身,张开喉咙继续深入,让硕大的龟头直接奸进了嗓子眼里,酸涩的津液一股脑儿涌上来,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阁下,您可以试着放松身体,这样可以让鸡巴插的更深,”沈珂就像一个真正的医生一样,柔声安慰着眉头紧皱的男人,说着,她还拿起了一根检查棒,似若无意地碾过alpha勃起明显的奶头, 顾凌哲脑子里顿时闪过一幅幅淫靡画面,被检查棒压着的奶头更硬了,汗水打湿了t恤,奶头的凸起更加显眼。 狰狞的鸡巴上满是黏腻的涎水,顺着青筋遍布的茎身一滴滴从龟头滑落,alpha一想到这是被自己含出来的就脸红心跳,舌尖本能地反复回味着甜腻的鸡巴味,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顾总理的脸色更红润了,透着些难堪的羞涩。 沈珂递给顾凌哲一张龙飞凤舞的诊断书,“让您的秘书去缴费吧,会有护士领您去洗干净屁股和小逼,然后回来找我打针。” 私人医院的一楼有几个简易诊室,走廊尽头是缴费窗口,简易诊室的帘子薄到透光,路过的时候顾凌哲看见两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前后夹着一位患者耸动,那患者是个中年男人,文质彬彬的脸上布满了泪,下身肛口被撑到极致,正挺着胸脯被两个医生一起插屁眼,干得咿咿呀呀淫叫。 alpha落荒而逃。 能来沈氏医院看病的病人屈指可数,能走到最高层看vic的全联邦也就那么几个,沈珂这里一整天没病人也正常,她都快习惯了。 敲门声似乎很犹豫,沈珂已经猜到了门外是谁,她舔了舔唇,给自己补了个口红,才慢悠悠地开口,“请进。” 他摘下口罩,额前的乌黑发丝还泛着水汽,明显是刚刚在楼下洗完澡上来的,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顾凌哲一开始是无法接受鸡巴打针的,但随着病情越发严重,不仅吃药无法缓解,连联邦第一公立医院也还没研制出这种病毒的疫苗,他不能放松工作,只好再次来到这里。 alpha一件件脱光了衣服,他个子很高,比沈珂还要高上一头,经常运动的身体柔韧又紧致,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奶子还能保持高耸挺立的状态,他的乳晕很大,乳头上有些色沉,一看就是被女人好好疼爱过了。 顾总理咬着下唇向她张开双腿,沈珂顿感腹下一片燥热,白大褂下的鸡巴扬起一个弧度。 沈珂并拢两指捅进总理的嫩逼里,在阴道里摸了一圈后,她抽出手指说:“太干了,插不进去。” 她彬彬有礼,顾凌哲即使被摸了逼也怀疑不起来,只是心里有点怪怪的,可能是妻子出差,他的身体半个月无人安抚太空虚了吧。 沈珂走到他面前,过近的距离让顾总理紧张起来,他双颊酡红,眼睁睁看着医生纤细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乳肉,她虎口和指腹上都有薄茧,奶肉被揉捏的时候,薄茧不经意间蹭过他被揉开过许多次的乳缝,被妻主以外的陌生人触碰的滋味让他一下子身体发僵,抖了几下后,胸部才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沈珂柔声说道,然后用掌心包裹着奶子揉捏几下,他的奶子可真大,她的手几乎能陷进去,嫣红的奶头被夹在指缝间揉搓后变得硬挺起来,肿成了花生大小。 “您的妻主也会这么玩你的奶子吗?” 沈珂在心里嗤笑一声,揪起他红褐色的奶头,那分明就是被女人玩烂吃烂的颜色,他身体这么敏感,一揉下面就出水,心里却单纯的像个没挨过几次操似的,估计睡着的时候不知被女人奸了多少遍吧。 “好的,您已经进入状态了,你下面好湿,都能吞进三根手指了。” “不嗯唔别碰阴蒂和尿眼啊啊啊好酸”凌哲忍不住咬着手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医生要了解你的病情,为什么不让碰阴蒂和尿眼?” 那一瞬间,沈珂心里充满了奇异的快感,几乎迫不及待看这个身份尊贵的男人被她肏到呻吟漏尿。 “嗯啊、好、好大不要不要快出去” 许是后天改造的原因,顾凌哲这口逼极其适合挨肏和生孩子,操进去感觉又嫩又紧致,甚至能感受到阴道黏膜紧紧贴在鸡巴上的感觉,沈珂被夹得深深地吸了口气,摁着他的长腿啪啪啪往前顶撞,他太敏感了,还没被操几下逼里就变得又黏又湿,龟头一往里撞就开始喷水,碰到子宫的时候他内壁会绞得很紧,俊俏的脸上就会露出一副受到强烈刺激的神情,满脸潮红地呻吟着。 沈珂在顾总理这副兼具熟男肉感和少年青涩的身体上驰骋,他的嫩逼被频繁的操干插得越来越湿滑,阴腔松弛了不少,少女掐住了他的细腰,鸡巴怼着他的子宫口,抬胯往上一顶,肩宽窄腰的男人不由自主地被撞了起来,然后重重落下去,粗长的阳具残忍地凿开子宫口,粗暴地肏干进去。 沈珂被男人的子宫爽到头皮发麻,他的子宫特别湿润,子宫壁厚实且富有弹性,像一张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柱,她打桩似的闷头往里顶撞,哭叫的男人被他干得浑身发抖,两人身下的手术床发出不堪忍受的吱嘎声,眼泪洇湿了枕头,喘不上气的胸口一颤一颤的,丰腴的奶子荡起一阵阵乳波,看上去淫荡极了。 “啊啊啊啊!——”顾凌哲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大量半透明的淫水从他逼里喷出来,好像流不尽似的,两人交合的地方又黏又湿,挂满了他喷出来的东西, 顾凌哲鸦羽似得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又漂亮又淫乱,压在他身上的少女明显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体内那根粗壮的鸡巴凶狠地顶撞着,一下又一下,浑圆的屁股根几乎被撞击得发麻。 “别摸别摸我的尿眼你比较大嗯啊啊、要尿了嗯唔、要被干得尿出来了呜呜呜” 小腹和股沟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沈珂也到了临界点,她精关大开,怼着子宫把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顾凌哲的嫩逼已经被干肿了,他不自觉的勾住了沈珂的脖子,察觉到医生在他子宫里成结时已经晚了,粗大的eniga结死死卡在了他的生育器官里,白白浓浆灌满了他的子宫。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嫩逼还在颤抖,好半晌,才有白白的浓浆从中溢了出来。 医疗机器人换下脏污的床单,高贵的总理逼里流着陌生人的精液,无力反抗地被医生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嗯啊啊”顾总理沙哑地呻吟了起来,“不行别摸我后面我妻主还没摸过” 她恶意玩弄着男人漂亮的淡粉色屁眼,alpha的前列腺位置很浅,一碰就浑身发颤,这个小婊子还故作守贞的样子往前爬,被她一把拉回来压在身下,一手玩他的屁眼,一手在男人刚出尿的女性尿眼上抠挖。 总理的求饶声在尿液滴落的瞬间变成沙哑的呜咽,片刻后,有粘稠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沈医生抽出奸淫男人屁股的手指,抱着浑身瘫软的alpha,挺腰直接一杆入洞。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强行进入,撕裂的疼痛和心理上的重压让顾总理忍不住放声大哭,“不要不要老婆妻主妻主呜呜呜呜我对不起你” “呃啊——!” 沈珂捂住他哭喊不停的嘴,彻底把打针单方面变成了强奸,粗壮的阳具入侵男人的处子肠道,干涩肉感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正在征服一个身体强壮身份尊贵的s级alpha,而且还是个人夫,沈珂用力顶撞了一下,龟头就啪地一下撞击在屁眼上,直把alpha操得呜呜哭,身体一阵一阵颤抖战栗,前面被揉开了的尿眼一滴滴漏着尿。 “唔唔唔唔” 医生松手后他再没力气挣扎,一个s级alpha被eniga操得像条小母狗,只能狼狈地把脸埋在床单里。中获得了比和妻子做爱强上百倍的快感。 “骚货,屁眼里的水都被干出来了,是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 沈珂满意的欣赏着身下这具完美淫荡的肉体,看着俊朗的男人因为她的动作而渐渐崩溃,她胸口贴紧alpha的背,感受男人体温的同时把鸡巴插的更深,她蹭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小口,那地方又紧又窄,只是轻轻一蹭他就受不了,小腿直发抖,一阵一阵往下弯,被沈珂牢牢地扶住腰,强硬地往胯下带。 顾凌哲明显不知道自己被操到了哪里,沈珂却因为他的青涩反应更爽了,她粗紫的阳具在男人红肿的臀瓣间进进出出,alpha的肥屁股被顶的啪啪啪作响,每次拉扯还能带出黏连的湿红肠肉,她几乎要把男人钉死在她的鸡巴上。 他形状较好的眉紧紧皱起,像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可薄唇间却发出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黏腻哼叫。 被操得泛滥的淫水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打湿了新换的床单,顾总理雪白的屁股被撞得通红。 沈珂舔了舔犬齿,咬住alpha的后颈烙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总理阁下,怎么样,要不要我告诉你妻主,今天你在我身下很爽?” eniga指尖拂过男人后颈的标记,俯下身又加深了这个齿痕。 “我敢,或者不敢,都取决于阁下您啊。” 【全息场景exitg】 顾凌哲满面潮红的从卧室床上醒来,身边是优哉游哉的某人。 他尝试着坐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红肿的穴口,只好躺回床上继续休息。 “嗯?我变态?”eniga指着自己,“这个剧本前半段是顾总理您给我的呀,咱们到底谁变态?” 顾凌哲嗫嚅着说不出话,脸烫的仿佛烧了起来。 远处,浩瀚星际一望无垠,小行星紧密相拥,构成一片又一片闪烁的星云。 前天被eniga咬下的标记已经完全消退,原本被齿痕覆盖的皮肤如今光洁细腻,他释放出一些信息素,凛冽的薄荷味在周身围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好似那个女人从未入侵过他的生活。 原本的合约不是这样的,他定下的频率是一周一次,毕竟那女人年纪小生龙活虎,下面那根东西又大得可怕,每次做完他觉得自己身体都要散架了, 这件事发生的四天后就是他和沈珂约好的做爱日期,那阵子他政务繁忙,加上心情不好,前一晚就忘了用棉签揉阴唇这件事,结果就是被女人笑着搓开了黏连的阴唇,还把他揉出了几滴尿。 刚开始他非常不适应,因为几乎每天他的逼都肿的高高的,穿西服还会磨裤子,他那时一边注射排卵针一边自我催眠,告诉自己这只是加快怀孕进程。 顾凌哲紧了紧衣领,拿起操作板上的茶浅喝一口,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身后脚步声传来,alpha收好自己的情绪, 宋秘书难掩脸上的焦急。 此刻他们正在回首都星的路上,途径一条偏僻的星道,此处的联邦防护网极为薄弱,宋秘书看着终端里显示的所乘星舰全景图,仅有20名亲卫和两艘护卫舰的防御力量让他捏了一把汗, “一分钟前周围防护网的能量值发生了剧烈波动,可能是风暴粒子经过,也可能是防护网受到了攻击” 在联邦内出访,他们向来不会带太多人手和附属舰,总理舰以绝佳的防御能力着称,内部固若金汤,但主动攻击能力近乎为0 “哔——————!” “阁下!数值攀升的太快了,恐怕是” 顾凌哲冷静地调整星舰防护数值,在看到护卫舰显示着四位驾驶员后,他原本操作的手指一顿,收回了想将护卫舰排列在靠近防护网端的动作。 俊美的alpha镇定地注视着操控面板,迅猛跃动的红色数值倒映在他茶色的瞳孔里,顾凌哲调出另一副面板,在宋秘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白皙的手指开始迅速操作。 顾凌哲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指尖一点,直接切断了后舱两发蓄能炮的动力来源,他在军校的时候不仅是策略部年级第一,也是动力机械部的第一名,对各种武器制造及使用了如指掌。 “3、2、1” 只听“砰——”地一声,向内凸起的防护网被星舰突如其来的爆发跃迁狠狠怼了回去,借助着这股力量,原本慢吞吞的星舰瞬间了无踪迹,漆黑的星际只剩一尾星尘。 灯光闪烁下,宋秘书紧紧握着驾驶椅扶手大喘气, “阁下,阁下,您没事吧?” “那就好我回去立刻彻查此事,以后出访也会加派人手,更新星舰!” “收到!” 他有点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或者说他也不敢确定,毕竟星舰上又没有验孕棒。 听到宋秘书的提醒,顾凌哲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操控台的边缘,半秒钟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旋转感,放在台上的水杯“啪”地摔粉碎,纸质文件和未固定屏幕随颠簸甩得到处乱飞。 “阁下、阁下?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快送我去医院” 医院隔离门被重重推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缠绕在鼻尖,特护病区落针可闻。 她步子迈的很大,军靴敲在地砖上发出急促的咚咚声,全套深蓝色军服在医院洁白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出,如同广阔画布上的一个小点。 “沈统帅!” “他怎么样了?” “就是什么?直接说”沈珂皱起眉 eniga推门的动作一顿,半晌,她说:“我知道了。” 沈珂轻轻关上门,迈入病房卧室前犹豫片刻,抬手摘了军服帽子和披风, 他唇上血色尽褪,连浓墨重彩的五官都显得清淡了些,修长身躯陷在洁白被褥里,指尖因为失血过多而透出几分青白, 她在病床边坐下,轻轻地握住顾凌哲那双冰凉的手,将自己的掌心覆盖上去。 床上的男人掀了掀眼皮,密密匝匝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沈珂细细地揉着他发僵的指尖,男人白皙的手背上布满了青紫针孔,她知道那是保胎针的痕迹, “你别装模作样的,”alpha声音沙哑,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疲惫,“宋秘书都告诉你了吧,这个孩子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不过无论它保不保得住,这都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与你无关。”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手指,眼眶突然就红了,alpha重重拍开她的手,侧过脸不愿再和她对视。 沈珂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 不过她也很进退两难啊,这种时候,既不能跟老婆讨论孩子的归属权,也不能说她要跟老婆一起养,要知道他们从结婚到现在还没住一起呢。 不过看着顾凌哲这副病恹恹的模样,沈珂也拿他没办法。 理性客观的讲,她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不是一个会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但同时她也不是一个冷情的人,做不到对四五个月来朝夕相处的床伴置之不理、封心锁爱,更做不到对他肚子里的孩子不闻不问,更何况他还差点流产。 虽然顾凌哲脾气实在不好,也总是张牙舞爪的跟她作对,但有时候他还挺可爱的,就比如现在—— 顾凌哲揉了揉眼睛,丢下两个字,“活该。” “你亲亲我的手背,这样我就不疼了。” “哦,我忘了,咱们的合约只在床上生效是吧。” “你你要干什么!你快出去!” 顾凌哲刚刚举起的手又落了下来,被少女温热的掌心碰到腰腹时,他浑身一颤,原本气势十足的声音也弱了,“虎独还不食子呢” “好了,我只是摸摸咱们的孩子,你不是缺乏信息素嘛,这样舒服点吗?”裹住alpha的身体,原本坠痛的腹部轻松起来,少女的手钻进他的病服,肉贴肉地在他腹部流连,透过掌心共享彼此的温度, 想起在星舰上腹部遭受撞击的那一刻,他身体酸软,倒在地上后只能听见宋秘书惊慌失措的喊叫,以及双腿间汩汩流出的湿粘液体, 他从未想过在腹中孕育一个新生命是怎样的感受,直到流产的那一瞬,他才有了初为人父的实感。 害怕这个小生命化为他腿间一团脏污的血肉,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 那时他身体冰冷,脑子混乱,第一个想要求助的人是沈珂, 结合初期,他常常因为eniga信息素的压迫感过重而干呕,不过现在他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觉得晚香玉挺好闻的。 eniga的手依然搭在他的肚皮上,“那就麻烦总理阁下尝试着习惯吧,毕竟孩子需要我的信息素。” 没有强行跃迁,就没有星舰能量失控带来的颠簸,那他的腹部就不会受到撞击,孩子更不会有先兆流产的症状。 原本靠在他肩头假寐的eniga睁开了眼,瞳孔深处带着冷漠,“我来处理这件事。” 夜幕初降,统帅府的路灯已经早早地亮了起来,银灰色驾驶器刷拉一甩尾,车还没停稳,只见院内一道人影快步跑了过来, 宋秘书如见救星般看着车里的沈珂,人刚一出来他就拉住了她的衣角,急急忙忙把eniga往庭院的方向引。 她扫视四周,见庭院里没有救护车,专门为顾凌哲配备的医疗层灯也没亮,心知不是孕夫身体出了问题,于是就跟着宋秘书走,一直到顾凌哲的房间门前停下。 宋秘书松开扯着她衣角的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反而脸红了。 沈珂淡定地脱下大衣,扔到宋秘书怀里,“拿着,我去看看。” 因为有了孩子,现在沈珂对顾凌哲的信息素也不算反感,顶多觉得薄荷味太浓了有点呛。 踏进房间时,沈珂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呼吸一滞,随后加快了解扣子的动作 沈珂悄悄走近,她捏住被子一角,偷偷掀开一个弧度———— 蜷缩在被褥中的男人一身雪白皮肉汗津津的,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衣服里,柔软的家居服上衣被他解开了扣子,袒露着肥腻的胸乳和孕肚,裤子褪到腿弯,三根手指都埋进了泥泞的私处中,咕叽咕叽地自慰着。 “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才到家吗?!” 沈珂一双猫眼里带着勾引和促狭,她钻进男人温暖的巢穴,双手捏捏他的奶子,拂过他细腻的肚皮,摸到孕夫滑腻腻的大腿根时,男人自慰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她顺着男人葱削似的指尖,把手指也埋进了孕夫的肉逼里, 大着肚子的孕夫欲拒还迎地张开腿,许久未被女人抚慰的男逼很快出了水,湿热的甬道包裹着她的手指,沈珂把中指也挤进孕夫的肉缝里抽插,男人挺着孕肚哆嗦,喷了她满手淫水。 “几个月不见,总理阁下就这么饥渴?” “用我的内裤自慰爽吗?” eniga揉了一把alpha的肉屁股,在他的孕肚上落下几枚轻柔的吻。 沈珂关上花洒,浴室水声戛然而止,她披了件浴袍,边擦头发边推开门。 沈珂清楚这个孩子有多来之不易,也把顾凌哲怀孕受的苦都在看眼里,要是这六个月的孕夫出什么事,她估计自己和顾凌哲都得疯。 “我” 沈珂抬头看一眼电子计时器,距离她进浴室不过15分钟,无论是在21世纪还是在超科技时代,这个时间都短的了, “不疼” 这是沈珂记忆中顾凌哲第一次向她求欢,他们在性事上早就磨合到了极致,却因为怀孕不得不憋着,过了危险期她又出差,导致好久都没吃上肉。 沈珂被他勾的一下子就硬了,两人干柴烈火,抱着就开始湿吻。顾凌哲哪里还有总理的矜持,被女人吸着舌头,整个脸颊都是晕红的,富含eniga信息素的涎水流到他口中,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咽了下去,雪白肥腻的奶肉被揉捏到变形,他爽的眼神迷离,两颗红缨涨得又大又硬,只想被眼前的女人含一含吃一吃,可她又只有一张嘴, “怎么哭了?” “想和你接吻,又想被吃这里” “这就哭了好吧,妻主帮你吸吸,” 沈珂也隐隐约约尝到了一股奶味,唇舌包裹住奶头,加重了吸吮的力度。 顾凌哲奶头涨得快要炸开,下身男逼汩汩地流着水,就连只被肏过一次的屁眼都湿润了,整个人饥渴到极致,可下一刻,他的呻吟声突然被一阵刺耳的提示音打断 原本趴在他身上全心全意吃奶头的女人猛地坐起来,擦了一把唇角涎水迅速拿起终端,“喂” 直至良久,eniga挂了终端, 顾凌哲看着eniga离去的背影,愤愤地咬紧了下唇。 “” “” 会议暂停五分钟休息,沈珂摘下耳机,给自己和身边的陆蔚然倒了杯水。 “我明白,这次公司损失很大,我会想方法弥补的。” 陆蔚然露出个淡淡的笑容,端起桌子上的水,“那我先走了。” 沈珂不明所以地走出房间,只见顾凌哲正裹着她的大衣等在门口,略长的黑发乱蓬蓬的,眼睛比刚才更红,像是偷偷哭过。 沈珂一时哑了声音,她和陆蔚然交换了一个眼神,alpha心领神会,转身离开了。 灯光下,男人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宽大衣袍遮不住孕肚,沈珂伸手一摸,好在他手脚都是暖的, “你在外面等多久了?” 沈珂抱着他坐下,把孕夫放在腿上,两个人的重量让她莫名感到幸福,她搂住男人单薄的肩膀,细细地暖着他的手。 沈珂知道这是他在求欢,也顺水推舟的张开了唇,轻闭双眼,任由那条灵巧小舌舔吻着她的舌尖,掠夺她口中的津液,温暖的唇紧贴她的唇齿, 可她也没哭啊,那 “这这这这这是怎么了?老婆你肚子疼了?你别吓我,我马上把医生叫过来。” 沈珂满脑袋问号, 不愿意和他亲嘴?还是不愿意和他做爱? 她不是个厚脸皮的人,在床下也说不出什么直白淫荡的话,紧忙拉住了顾凌哲的手,“什么不愿意呀,我愿意的很,老婆你误会啦。” “我知道是我逼你是我逼你结婚逼你和我有孩子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顾凌哲抱着肚子泪如雨下,像失了魂一样喃喃自语,沈珂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一时懵了 “我说我错了——!”顾凌哲突然爆发,随即声音像被扼住似的停了, 一滴滴泪珠落在大衣上,深色布料晕开一片水迹,顾凌哲低垂着头,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像只刺猬一样弓起背,瘦弱到没有一丝赘肉的手指紧紧护着肚子。 原本他和沈珂应该只有单纯的肉体关系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爱上她了。刚开始的不甘心一点点变淡,她是那么鲜活,总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快乐,渐渐地,他对她的欲望都变得不纯粹,不只想在做爱中感受到快感,也希望感受到被爱。 怀上孩子的时候他甚至感到庆幸,因为那段时间沈珂总是陪在他身边,对他好到不真实。无数个难以入睡的深夜,他怀疑过面前的沈珂是不是鬼魂,也恶毒的想过要是只有他能生eniga的孩子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用孩子把她永远绑在身边 或许初见时他就明白,他不是沈珂喜欢的类型,结婚后eniga说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从此对他感兴趣的点也仅限于他的身体, eniga回来的时候他欣喜至极,可他害怕这副畸形的怀孕身子被讨厌,甚至拉下身段去主动勾引她,衣服脱了,腿分开了,奶子也晃了,能做的他都做了但后来的剧情与之前如出一辙,他又被孤零零的丢下了 从少年起他就决定一生与权力相伴,一辈子为联邦而活。他知道想 可面对沈珂,他太患得患失了 虽然他总是喜欢把一切事情牢牢掌控在手里,可如果沈珂真的对他没感情,那他一直不放手也太过卑鄙 历史上的联姻大多以悲剧结尾,好聚好散反而能落下个恩爱眷侣的名头,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喉咙里的泣音,佯装轻松道:“孩子有了,合约已经完成了,你对我没有任何义务了。” “我知道我现在很脆弱,但你别再用那种可怜人的眼神看我了,那又不是爱我会弄混的别看我了” 少女怒不可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顾凌哲被骂的手指僵硬,抬头去看时,他惊讶的发现沈珂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合约说签就签,孩子说怀就怀,你以为离婚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别跟我扯什么可怜不可怜爱不爱的,我爱你那还用说?不然我为什么纵着你对我耍脾气?你看看有人敢吗?!对,我爱死你了,你要把我气死了” “你爱我?” “对!” 沈珂气得几乎要撅过去,一连摁了好几下自己的人中,“我既要处理边界的军务,还要处理矿业集团的事,我真的在开会你怀孕之后好看死了,我恨不得天天把鸡巴埋在你的逼里,你不是想挨肏吗,把衣服脱了,我现在操你。” 只见黑色大衣从男人的肩膀上滑落,里面居然是一件足够令任何人血脉偾张的连体式黑色蕾丝内衣!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私密处的设计,窄小布料卡在孕夫的屁股里,湿漉漉的男逼被丝带勒得阴唇外翻,没有用的鸡巴也缠上了丝带,整个人像是送给她的礼物。 心情大起大落后,沈珂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好没流鼻血。 刚哭过两次的高贵alpha快要低到尘埃里,沈珂血气上涌,硬邦邦的鸡巴将裙子撑起一个明显弧度, “从哪找到的这件衣服?嗯?” “你不在的时候买的,你不是喜欢看我穿吗。” 沈珂在舔了一口他脸上将落未落的泪花,刚扯下内裤,鸡巴就啪地一声抽在了孕夫的逼上,湿泞肉涧被抽得瑟缩,她扶住阴茎,把那根湿润肿胀的鸡巴插进孕夫饥渴的男逼中。 顾凌哲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被撑开,饥渴已久的甬道只是迟滞了片刻就轻易容纳大鸡巴,充分湿润的腔道飞快包住阴茎,鸡巴上的青筋在肉壁敏感点上剧烈摩擦,顾凌哲又痛又爽,下身菇滋菇滋喷水,勾着沈珂的脖子止不住地淫叫。 孕期的男逼湿软至极,轻易地就将儿臂粗的紫红性器吞下大半截,布满褶皱和淫筋的肉柱在白嫩的大腿根进进出出,原本白皙的阴阜被操出了潮红熟烂的颜色,阴茎下的两片肉唇早就湿得不成样子,淫水多得打湿了身下床单, “嗯唔、唔呜”下体强烈的快感让顾凌哲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一片,他抱着肚子,几乎要被肏到窒息,大脑昏昏沉沉的,爽得说不出话来, 逼肉骤然收紧,孕夫的腰臀开始不轻不重的痉挛,沈珂吐出男人的舌头,alpha像猫一样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的喘息过后,他的鸡巴里流出一股腺液,下身也喷出一股水花。 “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好舒服” alpha乖软的紧,终于敢在她面前吐露真实的欲望,但顾凌哲说完后又悄悄看了她一眼,茶色瞳孔里藏着些许拘谨与无措, “好,别怕,妻主帮你。” “嗯唔疼好疼”,她含住男人硬挺的奶头,用舌头舔舐了一番,模仿挤奶的姿势将乳肉推起,再柔软的舌尖裹住乳粒重重一吸-- 一股强有力的奶柱从乳孔里喷了出来,口腔瞬间充满了一股腥甜的味道,她吞咽不及,少量乳黄色奶水顺着唇边流下,滴在孕夫白软的肚皮上, “好甜啊,妻主以后天天帮你吸好不好” 男人挺胸把另一端涨红的奶头送到少女嘴里,并且更热情的分开双腿,让她的阴茎更加深入,两瓣肉唇用力吞吐着鸡巴,整根鸡巴都陷在肉涧中,只留了一小截肉根在外面。 “呜!!妻主啊啊啊奶出来了胸好疼呜呜呜要喷了我又要喷了啊啊!!” 肉壁突然被撑大数倍,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激射而出,顾凌哲扶着沈珂的肩膀,难耐地扬起修长脖颈,他面颊绯红,喉咙里吐出几句变了调子的呻吟,“嗯嗯啊啊”淫叫了一阵,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尽,alpha才软着身体瘫在了少女怀里 沈珂从书柜里翻出他受孕前常用的阴塞,堵住松软流精的穴口,又去拧了条热帕子擦净他汗湿的身体,差使机器人打扫完狼藉的书房,她抱着孕夫上楼,把人塞进了温暖的被窝。 沈珂把自己弄干净,躺进被子里应道:“爱你爱你爱死你了。” 顾凌哲主动钻进她怀里,扭捏地拉起她的手放在圆滚滚的孕肚上,“我以后都好好说。” “”顾凌哲的身体骤然僵住,刚被擦干净的男逼忽然又湿了, “听见了” 联邦军部大楼,统领办公室, 电子计时器啪地一声显示12:00整,她放下茶杯,拎起早就准备好的饭盒,悠然自若地上了楼,走向总理办公室。 办公桌后面,alpha刚翻开文件第一页,见她进来,又悻悻地合上了。 “老婆真乖,终于学会放下文件专心吃饭了。” “你说的要准时吃饭,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 她把手拿出来,抽了张湿巾擦擦手指,顺便整理好桌面,摆好饭盒,再把叉子塞进顾凌哲的手里。 顾凌哲的眼尾泛着一点红,瞪了她一眼,恶狠狠地叉起一块西蓝花嚼着。 这完全不是她控制欲在作祟,而是顾凌哲实在令人担心。 从那时起沈珂就尽可能地留在医院,晚上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顾凌哲,也正是这样,她才发现顾凌哲的身体状况多么糟糕。 后来医生说孩子需要大量信息素,alpha最好每天都能接触她的腺体。婚后顾凌哲不愿意住一起,所以他俩一直处于分居状态,这下即使alpha再不愿意,也还是搬进了统帅府,当然是自带一幢房子的那种。 当然,眼见着豹子一样高傲张扬的男人因为怀了她的崽而日渐消瘦,她也实在于心不忍,心里那根名为底线的东西一降再降,顾凌哲没什么食欲,她甚至能端着碗一口口喂他,跟养猫似的。 她总是因为那次出血而感到后怕,干脆在家里配齐了医疗设施和团队,在顾凌哲卧床修养的那段时间里每天都给他从头到脚细细做一遍检测,她自己也承担起了alpha手上的绝大部分军务。 身为总理也有坏处,她老婆身体好了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去军部了,她自然也亦步亦趋的跟着。某次检查的时候查出来顾凌哲体内的信息素水平偏低,从此她又幸福了,每天白天晚上掰开孕夫的肉屁股用鸡巴给他打针,把挺着大肚子的总理奸得又哭又叫,最后为了更好地吸收信息素,还得夹着个阴塞上班。 沈珂单手托腮看着顾凌哲吃饭,又想起了前几次“惩罚”孕夫的香艳场景,她手不老实的摸着alpha的大腿, 顾凌哲吃完最后一口肉,用叉子柄敲了一下eniga的脑袋, 少女黏糊糊的贴上他的唇,沿唇边煽情的舔吻,吸着嫩滑的舌头发出滋滋水声。 孕夫在孕期的性欲本来就比较强,更何况顾凌哲早就被eniga不分昼夜地用信息素泡熟了,如今一尝到她的味道就毫无抵抗力,他欲拒还迎地推了一下少女的胸膛,随即夹紧了腿,更热情的吻了上去。 “把裤子脱了,让妻主在你身体里好好爽一爽。” 离午休结束还有一个小时,沈珂没直接扒掉顾凌哲的裤子,而是伸手拨开他的内裤,露出两片含着阴塞的肥嘟嘟阴唇,只是用手指在上面摸了摸,顾凌哲就浑身战栗,控制不住地颤抖。 沈珂搂着顾凌哲的腰防止他掉下去,解开皮带,粗紫的狰狞鸡巴对准穴口一寸寸顶了进去, 顾凌哲单手撑在沈珂的肩上与少女拉开距离,双唇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淫靡银丝,身体被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发出意乱情迷的喘息,可身为人父,他本能的抱紧了肚子,一边呻吟一边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少女被他勾的受不了,含着男人的一只奶子就吃了起来,孕夫的奶头被她吸得足有小儿指节粗,圆润的奶尖又硬又涨,像颗刚成熟的葡萄, “呃啊啊啊” “不行了喷了” “额啊啊啊、给我纸巾不行了尿出来了嗯呜呜”孕夫尖叫一声,再也抑制不住本能,玉茎铃口先是喷出一股清液,然后又涌出几滴更烫的尿液,两人交合的下体被弄得湿乎乎的,他整个人都在不停地痉挛抽搐 神智回笼的男人又羞又气,指着身下一片狼藉问怎么办时嗓子都哑了。 收拾完刚好午休也结束了,沈珂下午没什么事,坐在旁边陪着顾凌哲。 少女淡淡一笑,“上次那件事有结果了,防护网处检测出了帝国的能量波动,最近j677星也不太平现在你和孩子的状况都很好,我也能放心了,我去看一下,很快就回来。” “好。” 舱门开启,一众身穿蓝色军服的人走了下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几个灰头土脸的深蓝色人影很快到了她们面前, 李队皮肤黝黑,肩上只有半颗星,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粗糙的手正急促的揪着裤子缝, j677位于帝国与联邦的交界地带,但拥有巨大的锂电石矿藏,之前联邦矿业在这里的开采计划遇到了政治问题,开采只到第三阶段,就再也没能进行下去。 驾驶器落在地面,吹起一大片沙尘,沈珂微微眯眼, “不好意思李队,我没找到礼炮,来晚了。” “哎呀,小凡你真是————!”李队咬紧了牙,斜着看了一眼统领的表情并无变化,赶紧摆手把小凡拉回来, “我真没找到啊”男人的声音有点委屈。 沈珂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是一张美到极致的脸,五官很深邃,但因为太过精致,被皮相硬生生撑出几分女气,不知该用清纯还是艳丽来形容,身后黄沙漫天,他却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