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段之臣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
花樱把流出来的血放进一个碗里,差不多有大半碗时,松开手,淡淡道:“自己包扎。”
段之臣无语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从身上扯下小块布给绑起来后,跳到床边望着宫昭玉,浓眉挑起:“我的血真的能救他吗?”
不是她怀疑,而是她怎么没有发现自己的血还有解毒的功效。
花樱一边把血喂进宫昭玉的嘴里,一边解释:“你身体里有无心水仙草,所以你的血能治百毒。”
段之臣闻言一怔,原来是因为无心水仙草的缘故,还好,这样宫昭玉就有救了。
“你守着他,他清醒后会发狂,你记得叫我,到时我会用内力逼出他体内残留的毒素。”花樱拿起碗起身走到屋中间提醒她。
“好。”段之臣坐到床上,点了点头。
花樱一双眼别有深意的看了段之臣一眼,就离开了房间。
等花樱走了后,段之臣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抚摸着宫昭玉俊俏的鬓角,顺着他的容颜顺着到唇边。
“快醒来吧,醒来我们就离开这里,我不想解毒了,活多久我都无所谓,只要你没事。”
虽然刚开始有痛恨他想利用自己,但他最近对自己的感情都是真心的流露,没有丝毫的作假。
现在他还为了给自己找解药,中毒躺在这里,她心里特别的不安,真怕他出什么事。
还有让她更不安的是那木屋的药奴,听声音她只觉有丝熟悉
,至于是谁她没有一点印象。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都不对,一是时间,二是声音都和他们不相像。
最重要的还是黑蟒蛇突然出现的事让她很是诧异,到底那条蛇精与涴瑛巫女有什么仇恨,既然延续到这一代?
难道自己真的是涴瑛投胎吗?
不然怎么从现代穿越到这里,发生这么多事情。
每次总是大难不死? 这都是和她有关系吗?
到底她给黑蟒蛇施了什么封印,让它这么痛恨,这么悲怨的眼神看段之臣,那眸底闪过的情绪,仿佛并不是那么简单。
想着,想着,她脑袋沉重的睡了过去,把联想的事情都忘记了,安静的趴在宫昭玉床边睡着了。
啊.....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段之臣的白发,狠狠揪得深疼,她被用力提了起来,吊要半空,因为疼痛让她从睡梦着清醒过来。
“流无情,我杀了你,你如此侮辱我,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宫昭玉面色发红,黑眸渐渐布满血丝,疯狂的拽着她的白头,将她高高举起,眼神迷离深邃,看着她痛得扭曲的小脸,愤怒的怒视着她讥笑道:“你也痛,你不记得你是怎么折磨我的吗?那人肉搏击到现在我都未曾忘记过。”
“宫.......昭玉,你放手....好痛,我不是流无情.....”段之臣痛得面色苍白,白发被他紧紧拽着,发根的皮肉痛得快要与头部撕裂一样,双脚无力的半空摇摆。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了。(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