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宫殿,却照不进被厚厚帷幕遮住的床,等安然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已经日晒叁杆了。 她看着没有一丝痕迹的身体,浑身也暖洋洋的,要不是昨天的记忆过于深刻,她甚至怀疑昨晚上的新婚夜只是一个梦境,毕竟她身上没有任何一点印记,下身也十分干爽,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穿的衣服,无奈之下,只好通过手腕上的光脑呼叫贴身宫女秋霜。 安然脸有些白,虽然明白她这个皓月国公主在骄阳国地位有限,也没想到新婚夜没过完就去其他地方了,虽然心里有些无法接受,但对奴印已经有一些了解的安然也明白,长期修炼奴印的男子,欲望比普通男人更强,并且激活奴印后,他们的欲望会更强,如果他们的欲望无法释放,奴印的力量循环会紊乱,并且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痛苦,严重的可能会爆体而亡,而奴妻一般在奴印激活后,因为奴印对奴妻也有一定的帮助,为了防止夫主因为想要疏解欲望而打断奴印的吸收,所以在奴印激活后,夫主会自行找其他女奴解决欲望。 想到要穿衣服就要联系白砚,对于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想起他昨夜的动作,她又湿了,安然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将自己继续裹在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秋霜闲聊,也不提主动联系白砚的事。 安然对秋霜的体贴十分满意,这让她想起了曾经精明干练的女秘书秦霜,两人性格有些像,可惜再也回不去了。她怅然叹气,纠结地点开光脑,发现联系人列表里的母皇以及皓月国的其他人名字是灰色无法联系的状态,想起来骄阳国的网络和皓月国的网络并不互通,又看到骄阳国的联系人列表里只有白砚和秋霜的联络号,纠结地将手指挪到白砚的名字上。 他似乎正在书房工作,埋头在桌面的电子屏上操作着什么,从安然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整齐的领口和低着的头颅,安静而冷淡。看白砚并没有搭理她的态度,安然也不想自讨没趣,她想挂掉光脑时,肚子又叫了几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出,白砚抬起头,看着她裹在被子里的姿态,皱皱眉,想到她的身份和皓月私下和他的协定,忍住训斥她的冲动,沉声开口:“皇后找我有事?” 白砚有些趣味地看着投影里的姑娘被自己肚子饿的叫声囧到脸色通红还强撑着姿态和自己若无其事地对话,有被可爱到,可是想到和皓月的约定,他暗了暗眼神,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的宫殿不需要衣柜,现在你的奴印还不稳定,我不方便见你,等你奴印稳定后,会搬来和我住,这两天你先和秋霜学一些基本的会客礼仪吧,剩下的宫规我到时候亲自教导你,至于衣物,这两天我会安排秋霜准备好,皇后还有事吗?” 白砚回答地理所当然:“你是我的皇后,当然可以四处走动,不过出门前记得和我报备一下,我好给你设置权限” 白砚点点头,挥手挂掉了光脑:“皇后再见” 一个多月没穿裙子的安然穿上这条漂亮的裙子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她想起剧情里白令依因为抗拒从结婚后就被严加看管起来,别说裙子了,连衣服都没有,更别说出门走走了,从她答应结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她除了羞耻以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那这是不是说明她的不抵抗策略是成功的? 两人走到宫殿外间的餐厅,安然惊喜地看着丰盛的皓月国美食,一时眼眶都有些红了,她明白这些都是白砚在示好,但她依然觉得感动,毕竟之前吴嫂告诉她奴妻要保证身体的整洁和皮肤状态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饮食,虽然她不是吃货,也不追求美食,但在异国他乡吃到正宗的家乡菜还是让她倍感惊喜,皓月国国度的饮食文化更偏向于她之前a市的饮食,所以她对皓月国也有一种家乡的情节在里面。 说起来两个国家在会客礼仪上大同小异,虽说奴妻是没有资格见到外客的,但安然毕竟是皓月国的公主,现在又贵为骄阳国的皇后,哪怕她是奴妻,那也是皇帝的奴妻,所以她和普通的奴妻不同,她也象征着这个国家的脸面,除了皇帝以外,不可轻辱。 秋霜当前不知道安然的体能情况,她只是按照白砚吩咐的时长和礼仪内容对安然进行训练,说是礼仪,其实大部分是锻炼体力和柔韧性的体操,好在安然很懂事,知道这个体操对她身体好,几天下来她的体力和体质都增强了不少,当然这也和奴印的增幅有关。是我国的福兆,历史上您是第叁个天赐女,而天赐女所在的时期也是国家最强盛的时期” “说明你的奴印更尊贵也更强”得到消息的白砚慎重而灼热地看着投影里的安然,吩咐秋霜退下后,他沉声解释:“根据记载,太阳花奴印只有皓月国皇室血脉的奴妻才有机会出现,而只有全身心接受奴印以后太阳花奴印出现的概率才会变大,在接受奴印时只要有一丝杂念,都无法获得太阳花奴印,至于为什么是金色的,目前没有记载,我已有一定的猜想,等确认后若有必要我会告诉你” 安然诚实点头,“是的,刚刚我觉得体内有一道暖流经过,然后秋霜就告诉我奴印是太阳花了” 安然对白砚的命令接受良好,她并不觉得有被冒犯到,对着白砚施施然行了一个礼,等白砚关掉光脑后,打开宫殿门和秋霜认真道别。 哪怕只有短短几天相处,但秋霜对没有公主架子和皇后架子的安然也充满了好感,可她也清楚皇宫里真正做主的只有白砚,即使安然是皇后,现在的她,对白砚没有太大的影响,没有白砚的首肯,秋霜是无法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的,更何况以皇家的占有欲,哪怕她是个女子,她也知道白砚即使现在对安然没有感觉,也不会允许安然会舍不得一个婢女。她为难地看着安然:“皇后大人,你可千万别在陛下面前说这些,在你来之前我就是奴宫的女官,我本来也不是伺候人的宫女,皇宫当中除了你和陛下,也没有人需要有人伺候了,陛下迫不及待让你搬过去这是对你的重视呢,可别因为我和陛下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