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六雪消融(1 / 1)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之后那个小喽啰肖映戟忽然变得热情起来。忙前忙后成天跟在她面前阿谀讨好端茶送水,一个劲的对她嘘寒问暖。 肖映戟自豪的表示。这是他掏钱贿赂厨子做的,专门为她开的小灶! 梁曼无语。 她实在受不了这么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整天扮狗腿样不断在自己面前转悠。虽然之前拿住他把柄小小威胁了一下,但对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自己折服收买了吧,他们无相教的墙角这么好撬吗? 终于,在肖映戟扒拉自己剩饭,试图从中反推出她喜好的口味以及可能代表的含义时,梁曼爆发了。 虽然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但肖映戟大概也能揣测出她是在质问自己这些反常举动到底是什么意图。 这下梁曼有些懵了:“…上位?上什么位,你要拥护我推翻狗连夏的封建专制统治吗?那可不行啊,我已经是共青团员了,我可不会加入任何邪教组织的!” 梁曼自然听不懂什么是“比哼虫”,但她脸色相当难看地拒绝了壮汉的欣赏果体邀请。 但那天之后,梁曼就没再见过应向离。 梁曼看起来却相当无所谓。她只摸着怀里的东西,冷冷淡淡道:“用不了多久。不出三天。他必会自己找上门。” 第三天傍晚,那个深色衣袍出现在远处。 梁曼原还缩在角落里发呆。 只是。一与她对视,蓝瞳就有一丝微妙的躲闪。 她装模作样地苦恼一番。然后恍然般从怀里掏出样吊坠,拎在指间对他晃来晃去。梁曼笑盈盈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梁曼往后一坐,懒散地把玩着东西故意拿乔:“这是我前几天在地宫外捡到的,我还以为没人要呢。”她斜睨着横他一眼,“东西到我手里可就是我的了。除非…不过左使大人要怎么证明这是属于你的呀?” 停了停,又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强硬了。 梁曼却反问道:“我要黄金干什么?我一个被绑来的阶下囚要钱有什么用?” 应向离被她的一连串质问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脸上一阵青一会白。他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 梁曼看出了他的窘迫。她却嫣然一笑,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你为什么最近不来夜巡了?不会是害怕碰到我吧。” 正思考要找个什么借口搪塞,对方又款款上前,望着他柔声道:“还有你的手。伤口好些了吗?” 她盯着他,鼓着嘴娇嗔:“说谎!” 最后,应向离还是无可奈何地将手掌翻了出来。 应向离别扭地撇着脸,不敢去看,也没有回答。 心里的感觉异常怪异…却并不让人讨厌。 梁曼趴在木栏上,歪头狡黠地笑:“那你得先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 “不说话?”她意味深长地挑挑眉,“该不会…是你相好给的吧。难道是定情信物?哼哼。这样我可要吃醋了噢。” 他沉默一阵,轻声说:“是娘亲留给我的。” 拿着东西正要走。身后女人却柔声开口。 “她是天地下最好、最好的娘亲。她走的时候一定是,好舍不得好舍不得你…” 应向离呆住:“你…” 梁曼从脖子上也掏出条吊坠,展示给他。 “因为…我也有一个。” 她却在背地里死命掐着自己手心。 大哥对不起…江英霞女士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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