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闻者泪(1 / 1)

等他来了,庭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看八卦的小丫头。 跨进屋时,梁曼正捂脸恸哭悲悲切切。清月支支吾吾地上前请罪:“老爷,梁姑娘她…” 余光偷窥到这人来了,梁曼便哭的更大声了:“负心汉呐,没天理呀,我可真是命苦…” …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怎么会把这种事拿出来到处说。不过目前来看嘛,效果确实还不错。哼哼,没枉费她厚着脸皮到处装疯卖傻。 梁曼迅速收起了一脸悲戚,抹干眼泪笑嘻嘻地说:“刘老板真是爽快人,咱也明人不说暗话。我伤好的差不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梁曼忿忿地撇撇嘴嘟囔:“切,我就知道。那你什么时候把清竹还我?” “那你还说她在面壁,我就知道在骗我!…好吧,那第二件事。整天呆在这里实在是无聊透了,我能不能去书房看书?”见对方紧缩眉头,梁曼跳起来举双手保证,“我绝对不会把书弄脏!我也绝对不会乱翻文件的!” 梁曼翻了个白眼,抱臂小声嘀咕:“切,真小气,好像谁还会偷你东西似的…” “还有还有!”梁曼忙举高手,“最后一件事,我想见乔子晋!” “为什么啊!”她顿时装不下去了,倏地上前一步尖声叫道,“我就想和他报个平安都不行吗?我不会劝他辞职的,干嘛这么小心眼啊!” “凭什么!”梁曼暴跳如雷,“你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乔子晋要是在你这工作一辈子,那我也要在这呆一辈子吗?” “那什么是该走的时候?啊?你说啊!小白脸你别走,给我滚回来!快给我说清楚了!” 这不是因为她脾气变好了,而是因为她实在是很想早日脱困。 可经过这几个月的遭遇,梁曼已经冷静许多。此时的刘府里,她的一举一动都与清竹乔子晋绑住了,她只能将脾气忍住,硬着头皮和狗地主虚与委蛇。 至于刘煜城说的不许她独自呆在书房…这可没关系,她可有的是招数将他支走! 见梁曼进来,刘煜城视若无睹。清荷上前为她也沏上一盏。 梁曼正偷窥着刘煜城。她心不在焉地猛喝一口,立刻被烫地喷出。一边嘶嘶哈气一边手忙脚乱地给舌头扇风。那人翻册子的手微微一顿,仍无动于衷。 胡乱翻了几页,梁曼发现这个时代的书排版都挺密。也许是为了节约纸张的缘故,横横竖竖紧紧相挨还没标点,字体又特别的小。一会她就头晕眼花的看不下去了。 余光偷瞄一眼,那人正提笔写着什么。 “这都写的些什么玩意?这种人都能出书,真是浪费纸。” “要我说。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写这种老掉牙的故事,看着让人心里膈应。” “呀,我说你这字画挺好的!瞧瞧这画竹子是竹子水是水的…落款是辛丑孟秋刘明邑…刘明邑,你们家还有谁叫刘明邑吗?” 梁曼眨眨眼:“老爷你误会了!我是看你在这儿辛苦这么久,怕你累着了想让你歇一歇…”停顿片刻,她才扭捏地故作姿态道,“其实吧,小女子还真有一个不情之请。清竹之前和我说,东街有家铺子的桃花酥很好吃。我来泽阳县这么久了,也一直没机会去尝一尝…” 她只好悻悻出门。 趁对方没注意,梁曼悄无声息靠近。她一个疾步来到桌案旁,手直截了当地向他抓去:“这儿有个虫子!” 眼见计谋被识破,梁曼忙故作懊恼道:“忘了忘了,哎呀我这狗脑子。老爷放心,我这就去洗手!…不过刚才衣服上真的有条虫子,真的!老大一个了…” 眼看日头西斜,时间不早了。梁曼心一横,闭上眼尖叫一声飞扑而去,她柔若无骨地缩在刘煜城怀里嘤嘤娇嗔:“虫子虫子!虫子飞到人家身上了啦!” 梁曼从他身上爬下去,眨眼噘嘴脸上写满了天真无辜烂漫可人:“对不起呀老爷,刚才真的有虫子飞到人家身上,人家一时好怕怕才…老爷这样宽容大度,一定不会生我的气吧?还好人家刚有洗过手了呢。哎呀糟糕,今早上人家好像没有洗澡澡噢~老爷现在要不要去换身衣服呀?” 梁曼争分夺秒地钻到桌案下研究。细敲了敲。声音比较空洞。里面果然还有空间。 又卯足了劲死命一摁,没想到砖头真被摁了进去。一个黝黑深邃的洞口出现在面前。梁曼丝毫不惧,直截了当地对着黑黢黢的洞口走了下去。 这就没了,就这么短?…不可能,这里一定还有机关! 眼看时间不早。怕对方发现,梁曼只得无可奈何地无功而返。 她低头检查一番。这才发现在暗道摔的那一跤蹭的身上全是灰。 对方直截了当打断她话头:“清荷,带她下去沐浴。” “…好吧知道了知道了!清荷你不用拉我,我自己会走。哎哎,别拉别拉…鞋,鞋,我的鞋!我的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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