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紧张的看着刘煜城慢慢走了过来,整个人开始逐渐变得僵硬起来,刚才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开始慢慢歇火了。 刘煜城赤裸着上身转过头来:“需要我帮你吗?” 迎着男人直直的眼神,因为之前几次留下的阴影,梁曼放在领口的手指实在是有些发抖。她在心底里默默给自己暗地里打气:没关系,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没什么好害怕的。 凤冠和朱钗一个个被卸下,长发一松披散下来,紧绷的头皮终于放松起来。梁曼还未说话,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却顺着头发挂在了脖子上。 刘煜城解释道:“这个是我从小一直带到大的平安扣,是我刚出生后不久,娘亲不远千里去上京最大的寺庙里磕满了一千个头为我求来的护身符,也算是她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了。按理来说新媳娶到家,公婆应该给媳妇儿一些传家的东西,只可惜之前的刘家已经被烧的什么也不剩了,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这个,姑且就当做我们刘家的传家宝,我代替我母亲送给你吧。” 刘煜城道:“这个东西其实不值钱,根本算不上是贵重,要是真说起来的话,恐怕还没有你今天戴的凤冠上的一个珠子价钱高。但是这个东西跟着我快二十六年了,保佑了我无数次行商都能有惊无险化险为夷,所以我猜它说不定真的有些什么保佑平安,逢凶化吉的神奇效果,否则我这个被人算定的短命鬼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自然希望你能一直平平安安长命百岁。你就不要推辞,老老实实给我带好,可不许弄丢了。” 她原本是坚定的恨透这个屡次侮辱自己伤害践踏她自尊心的人。可是现在,她愣愣地看着刘煜城,心里竟然有些微微刺痛,竟是连一句装模作样的道谢也说不出口。 看着梁曼还不吱声,刘煜城接着宽慰道,“好啦,别发愣了。这也不是白给你的,拿了我的东西,以后就要听我的话。我们既然是夫妻,便要从此二人同心一心一意,你可不许再骗了我偷偷跑掉了。” 刘煜城支着胳膊慢慢贴过去,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是想赶在午夜前可得抓点紧,今日我饮了不少酒,怕是不容易出来…不过只要你愿意好好夹,那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你今天想要从前面,还是后面?”刘煜城揽住她,一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一边把玩着她的娇乳低声问到。 这个人表面上看着镇定自若,实际内心里恐怕早就猴急地等不了了。梁曼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她就糊里糊涂地被翻了过去,趴在床褥上被人握住了屁股。更多类似文章:heiy es hukuc o 男人把手撑进腿间,扒开臀肉一看,却发现肉缝还粉嘟嘟的缩紧着,只微微泄露出一点点水气。 看着花穴已经开始难耐地蠕动,刘煜城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就起身半跪在梁曼身后,扶着坚硬地东西抵住穴口。刚开始,只能稍微塞进去大半个龟头,但是他耐心好的很,一点点进去,又慢慢拔出来,反反复复的挑逗小屄,一会沾着水蹭蹭阴蒂,一会又试探地浅浅插一下穴口,臀间的小肉缝被他拿着鸡巴摩挲地到处水淋淋一片。梁曼被他挑逗地心中火起,忍不住向后微微撅起屁股喘息,嘟囔着难耐地转头小声哀求道:“已经好了,快进来吧…” 插进去之后,男人略略一停,感受着层层迭迭温暖湿润的嫩肉死死包裹住阳具,紧接着就扶着腰开始肏弄起来。 水声噗叽噗叽地响成一片,男人原本只是浅插浅入,慢慢地忍不住就开始越插越深,最后还觉得不满意似的,干脆把双手支在梁曼两旁跪着,伏在她身上大力耸动胯骨。鸡巴狠狠地一下一下猛撞,深地快要插进子宫似的,梁曼脑子中电流一道道闪过,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褥,小嘴舒服地一直不停地娇吟着“不行…不行…”,嘴上虽这样说着,但实际上却舒爽得疯狂缩紧阴穴。 刘煜城却还没有完,看梁曼已经舒服地翻着白眼不动了,就从底下的捞起没怎么玩的奶子,边掐着乳头边肏屄。 刘煜城确实受不了这招,低哼着速度开始加快,最后干脆整个人都压在了梁曼身上,这么趴着死命地怼着臀肉耸动,眼看着速度越来越快,他喘息地也越来越急,他一把将梁曼头侧着掰过来,自己把头也探了过去,一边深情地捉住梁曼的舌头亲吻,下体一边大力往下深肏。 两个人就这样将上面下面两个用来说爱和做 此时寂静的夜晚中,从遥远的街道上传来了打更的声音。 两个人交合着相迭不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煽情地接吻。 她听到他在她身后轻轻地说:“梁曼,我爱你…” 两人简单清理了后,刘煜城酒劲上来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她望着刘煜城睡着的侧脸,有一瞬的失神。 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真挚赤忱,又缱绻滚烫地不敢让人直视的东西。 过去屈辱的一切仍然历历在目,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 也许他此时确实是真心,但是他们之前发生的一切,早已注定了今天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