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俯下身,额头敲到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奴婢忘恩负义,辜负了老爷的恩情,请老爷责罚。” 两鞭下去清竹一声不吭,清荷看刘煜城拿着账本低头不动,心里不由得更加着急了,嘴上却还是骂道:“死丫头你倒是能忍,怎么,嫌我没使够劲吗?” 见刘煜城没有反应,清荷连忙就要拉着清竹走。这个倔丫头却不起身,反而又磕了个头道:“清竹自知有罪,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求老爷您千万别跟梁姑娘计较,她还有着身子呢,不能再受折腾了!” 待清荷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把清竹拖走了后,刘煜城却看着账本出了神,怔愣了许久才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身子?哪来的身子。就算她真有了身子,恐怕也不知道怀的会是谁的孽种。” 这次比上次还严重,之前她还能在院子里转悠,现在连院子都出不去了,最多只能打开窗户看看风景。 清荷偶尔会来一趟看看她,问问她住的怎么样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梁曼抓紧机会偷偷问了下清竹的情况,清荷只道一切安好让她放心,这才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是的,从那天起,刘煜城再没出现过。这几天的事让梁曼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是因为误以为她怀孕了恼羞成怒?还是因为她出言不逊把他激怒了想要报复? 这天晚上她就做了噩梦,梦到乔子晋被绑在柱子上奄奄一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不知死活。 噩梦里的场景太逼真了,就好像是真的一样。她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乔子晋的安危,实在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梁曼也不知道刘煜城会不会信守承诺,也不知道他那天算不算被她“伺候”地舒服,只能心里暗自祈祷着。 书房的摆设还是老样子,刘煜城也还是那样伏在书桌上打着算盘目不斜视,最近刘氏走商的船队遭到隔壁州打压,他正忙的焦头烂额。梁曼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拘谨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梁曼一看到他就有些心悸,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胆怯。她很难将现在这个看起来清冷出尘的男人和那夜那个荒淫恶毒的男人联系在一起,那晚被凌辱被玩弄的事好像只是一场只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噩梦。 刘煜城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干着自己手上的事,看也不看她。 刘煜城这才抬起头:“知道了。”说着又挥挥手,清荷了然地点头,踮起脚从书房门上拉下一层帘子来。 过了一会,乔子晋果然来了。 刘煜城道:“前些日子我的人已经把梁姑娘找到了,我和梁姑娘相谈甚欢,我打算留她小住几日,特地把你叫来报个平安。” “小梁同学!”乔子晋惊喜地上前一步瞪大眼睛盯着帘子里面,“真的是你?天呐可算找到你了!你这些天到底跑哪去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啊?” 乔子晋当然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对劲。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青州首富刘老爷马上就要大婚,这两个人明明之前非常不对付,在这个节骨眼上刘煜城却说要留梁曼小住。今天让他来和梁曼见面还要拉着帘子,其中的原因越是深想就越是让乔子晋心惊。 梁曼弯腰刚想去拿,刘煜城却大步跨上前来站在她身后,梁曼立刻起身说:“不了,不看了,我一看书就头晕。你这个大文豪还有什么需要我指点的呀,你这不是在羞辱我嘛。” 梁曼还未来得及说话,书就被刘煜城拿了过去,又拽着她的胳膊拉到书桌前,梁曼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假装无事发生地对外面说:“谢谢你啊!那我可得仔细看看。” 梁曼被刘煜城抱在腿上坐着,她低头扒了几下也没扒开腰间死死掐着的大手,嘴上还是装作自然道:“瞎说,我哪是那种人,我可时刻都牵挂着家里呢。” “不着急,我打算再叨扰刘老爷一阵子再走,你不用担心我。” “什么东 梁曼感觉指头已经滑下去抵在两腿之间了,她抓住裙下作乱的大手哀求地转头看了刘煜城一眼,刘煜城却垂着眼置若罔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摇摇铃?你要找摇摇铃做什么?” 指头轻轻拨弄起来,掐着阴蒂反复捻磨,速度慢慢变快,梁曼颤声道:“…你也别到处打听了…之前在开山寨的时候我好像在那个县令身上就见到过,你去问问他吧…” “不用了…”拇指摁着阴蒂,中指戳进穴里缓慢抽动,梁曼软着身子瘫在刘煜城怀里张着腿。 “好…”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渐渐地搅出水声。手指抽走了,亵裤被褪下,身后的男人撩开了袍子,把那个滚烫的东西塞到她裙子底下。 随着乔子晋声音响起,刘煜城把手伸到裙子底下,握着蘑菇头抵在缝隙外轻轻沾着淫水滑动。 梁曼捂住嘴巴不敢出声,坐直身子夹紧腿,任凭阳具竖直着肏进阴道。 花径胀的万分难受,可是刘煜城却动也不动,好像真的看书看的的入迷了。 梁曼忍不住自己摇了下屁股,踮着脚撑着把手微微坐起坐下。 梁曼连忙停下来,忍耐住欲火,克制住喘息:“…我听着呢。” “…别!别过来!”梁曼立时紧张地喊出声。她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乔子晋朝里面睁大眼睛直直望着,他灼热的视线似乎能穿透帘子,赤裸裸地看清她现在恬不知耻的淫态。面对着他直直的目光,梁曼心里觉得万分羞耻,花穴紧张地吐出一股水液。 今天小肉一下,明天是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