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梁曼真是可怜极了,白衣破破烂烂衣不蔽体,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手腕处早已被勒出红痕,头向一边歪着看不清脸,也不知是死是活。 刘煜城素来喜洁,明明心里很是嫌恶,但是看着她如今凄惨的模样,心中却禁不住的一阵悸动,清俊的双眼中发出奇异的神色。 点点鲜血又慢慢从梁曼衣服下缓缓涌出,沾染了白衣。此时屋内香气越发浓郁,竟渐渐盖过了血液的味道。刘煜城被香气环绕,馧馞的快要感觉喘不过气,脑袋开始发昏,身体深处涌出的兴奋越来越按耐不住。 此时刘煜城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他头晕眼花,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眼睛里看到的只有那苍白的女体与猩红的血痕。 他的心脏重重地敲打,响的快要冲出胸膛,让他无法呼吸。 她就是他要找的解药。 鲜血入嘴,并不是苦涩的铁锈味,细细品来,竟然有一丝淡淡甘甜。像是某种奇特的香料,回味带着些醇美,馥郁的他脑子一片空白。 刘煜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她的皮肤细嫩柔滑,像是他最爱的玉兰,娇嫩可人,引得舌头反复流连。 男人用手掌包住奶子,手指使力深陷玉乳中,又把乳头夹在指缝中来回捻磨。不过乳头一会就变得更硬挺了,变成了充血的艳红色。刘煜城低头大口含住另一个,舌尖抵着奶头不放,没过一会也变成了娇艳的嫩红。 趴着实在很累人,刘煜城不耐的站起身,将梁曼打横抱起至石台上。 刘煜城站起身后退一步,扒开大腿对着嫩穴半跪下来仔细端详。可惜刑房内烛光昏暗,一松指头两瓣粉肉又马上阖紧,除了探出头的艳红阴蒂,实在是看不出别的什么。刘煜城左右瞧看了老半天,终是不耐的又把阴唇拨开,这才隐约看见在后方露出的一点水润的小凹穴。 刘煜城贴近女穴,伸出舌头来轻舔吮吸,不过几时,便感觉穴口的淫水涌出的更多了,他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刘煜城正闷头吃的兴起,却被梁曼扭得扫了兴,不耐地起身擦去嘴角的淫液掐住她的腰喝道:“别动!” 刘煜城见衣服脏了眉头皱的更紧了,低着头怎么擦又擦不掉,最后耐心用尽干脆利落的把下袍撕开。此时昂扬的阳具凸在亵裤上蠢蠢欲动。刘煜城却还是弯下身去吃奶。阳具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与梁曼腿间相磨,磨的几下龟头就渗出了液体透出亵裤,也磨得刘煜城眼睛发红粗喘不止。 然而如此往复磨了几回,却还是杯水车薪难解心中之火,纾缓不去的欲望更加逼得他失去理智。刘煜城按耐不住了,最后还是扶住胀大的有些疼痛的阴茎对准湿哒哒的嫩穴噗呲一插到底。 也不顾梁曼细微的挣扎,刘煜城长手一揽架起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畅快的操干起来。 尽力一插到底,又全力拔出,刘煜城清俊的脸上写满了欲望,满心满眼都是使力操屄。他根本就不在乎小穴根本承受不住肉棒这样粗鲁的对待,不过几下就被操的艳肉外翻一塌糊涂,小小的一点被撑成了洞,如胶似漆地绞着粗长的鸡巴吃力的吞吐。 梁曼下身被蛮力贯穿痛的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看见身上伏着一个男人。梁曼抬手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肩膀痛的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微微勾动指头抓住腰上的大手,却怎么也扒不开,只能被迫承受野蛮的插干。 通红的阴蒂也被撞得越发精神,硌的男人忍不住反手摸下去去随意的捻弄。 插干的频率一直不曾减速,梁曼很快就被肏地眼角含泪失去焦距,红艳艳的小嘴半张着,哪怕嘴角的涎液流了出来也根本顾不上合。 被插得黏腻软烂的骚穴迫不及待的抽搐着从阳具边缘涌出大股淫液。刘煜城粗喘一声,根本受不住被屄这么死命地夹,也忍不住闷哼着掐住梁曼屁股,挺起腰死死抵住梁曼的下体。鸡巴抽动着,喷出一股一股精液,深深地射入梁曼子宫。 刘煜城醒来 满院的蝉鸣吵的让人心烦意乱,闹得他脑袋一阵阵抽痛。不过脑子虽痛,但是身上却一改昨天的疲惫虚弱,莫名的畅快爽利。 梁曼埋着头伏在一旁寸丝不挂,纤细的蝴蝶骨上遍布了惊心动魄的吻痕和牙印,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被子深处。 刘煜城脑子轰的炸开。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腻,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异香,刘煜城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酸味涌上喉咙,刘煜城被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待缓过劲来,一股怒气便直上心头。 可是手下的女体任他怎么掐都毫无反应,只有微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没有死。 她的脖子很细很白,他的一手就能握住。昨晚上他也曾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池壁上一下一下粗鲁地贯穿,但她只是无力地半睁着微微发红的双眼求饶一样地望着他,盈盈含泪咬着下唇不发一声,敞着大腿瑟缩着任他施为。 待刘煜城仔细梳洗完毕,照例先去了祠堂。 刘煜城垂眼跪在蒲团上,默默在心里念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接过线香:“无事。” 刘煜城掸掸袍子接过帕子,清荷低眉问道:“昨天那个女人…老爷要怎么处置?” 清荷道:“也不过一个孤女,奴婢找人去处理了?” 清荷捏不准他的意思,也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刘煜城细致的擦拭着每根指头。 这些老茧记录的,就是他这些年起家的经历了。年纪轻轻就富甲一方,他自然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他被追杀过,也杀过人,这都很正常。本来商场就如战场,一子不慎满盘皆输,你若不杀人,人自会来杀你。 可是今天,这双手却心软了。 过了好久清荷才听那人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