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呆了半晌,理智突然回归了大脑。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司言轰得脑子乱成一片。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慌乱的裹好衣服打开门,角落里望风的师弟紧张的上前。 司言此时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情事中抽离出来,脑子还有点发懵,原地愣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啊?我没事我没事。嗯,没事,没事。” 司言强装镇定,心虚地正正衣领,挺直身形扮作云淡风轻状:“告诉师弟们别担心,嗯…此人身手不凡,我与他切磋了几招,发现他与璇玑城并无瓜葛。我们两人相见恨晚,呃…交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了。这样,今天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我们以后再议。” 心虚的打发走师弟,司言叫完水走回屋内站定。忽明忽暗的烛光下,床帐半掩半遮,坐在床榻上的人正在缓缓穿上衣服。 司言脸上又渐渐发烫,手足无措的不敢向前。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原本只打算给她搜身后就离开,却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事情逐渐失控…… 可是如今事已既成,再如何后悔也于事无补,作为男人他必须正面面对。司言思索再三,心下便有了想法。 司景?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床上的梁曼微微顿住。 这个司景就是三年前被无相魔教害的武功全废的前少阳派宗主,自他退出武林之后,因为忧国爱民心系天下,便转身投入官场,如今已是泽阳县县令,官居七品。 话未说完,一个竹枕凌空飞来,梁曼一边气急败坏地扔着枕头一边破口大骂道:“无耻淫贼!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畜生!强奸犯还妄图和被害人结婚?你以为这样就不犯法了吗?我告诉你,我要报官,报官!明天一早我就去官府!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禽兽不如的真面目!” 猛地站起正待发作,却见梁曼头发散乱香肩半漏,明明叉着腰怒目圆睁,但脖子红印未消,脸上点点泪痕犹在,一派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风情,不由得心中一跳,鞭炮点上了火又变成哑炮,脾气一下子又软了下去, 梁曼猛地一噎,没想到他认错的这么爽快,想骂的话都被堵住了。报官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如今她这种体质,到哪都是躲着人走,当然不敢去官府再生事端。 司言眼疾手快,长手一揽将她抱到床边坐下,捧起她的脚踝慌张的问:”脚扭了吗?没事吧,这里疼不疼?”边说边凑近了玉足左看右看,抬眼却一个不小心瞥见了裙底风光,身体一僵,耳朵霎时变得通红,脑子又回忆起刚才的香艳春情。 梁曼边骂边挣扎,累的气喘吁吁,司言却纹丝不动。梁曼抬头一看,他正面红耳赤,直勾勾的盯着她。梁曼顿觉不妙,脑中警铃大作,停顿片刻趁其不备抽身便跑,司言却起身一个箭步抓住她的胳膊,顺势一扯将她带入怀中。 过了片刻,屋内才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先放门口吧。” 此时屋内正是一片风光旖旎。 而司言在她身后,咬着牙掐住她的腰正在奋力侵犯蜜穴。整个花穴已经被操的烂熟黏湿,穴肉肿胀外翻,每次阳具插入都迫切的使力收缩含住,阳具抽出又不舍得松开。深处的淫液顺着两个人交合处流出,淋湿了一片被褥。 司言皱着眉一个突进,梁曼呻吟逐渐高昂,花穴拼命收缩,一股股浪潮从下身传来,淫液不断涌出又被迫挤出穴口,慢慢顺着白洁的大腿流下。 司言掐住她的大腿向两边一拉,梁曼本就被干的身体酸软,一个撑不住一下子坐到了底,蜜壶被迫一口气吃尽肉棒,又痛的她仰头叫出声,司言却舒服的连连喟叹。 司言被骂的满心羞愧,根本没有话来反驳,心下虽知道自己不对,但身为天之骄子的自尊心却又听不得这些辱骂,只能涨红了脸咬牙向上顶弄,一手掐紧梁曼的腰一手握住颤悠的乳球,越是被骂就越是用力顶,直顶的梁曼抽噎连连骂不成句,叫骂变成了叫床,声声切切的娇吟让人不知道她是在骂人还 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插的太深,梁曼几下就有点受不住了,坐着坐着就向前倒去,呜咽道:“嗯…不行,放开我…你个畜生!你…别…不行了!混蛋,放开…别弄了,要不行了…”司言却强硬地将她支起,逼迫她在阴茎上坐直,又用手去反复抠弄揉搓前面涨红的阴蒂。 两处的快感让浪潮一波波升高,终于随着一阵战栗,梁曼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拱起背夹紧大腿,被迫就这样插在陌生男人的阳具上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梁曼力竭的歪下,双颊潮红星目半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动不动,即使双手束住的发带被解开也没有反应。司言却不打算放过她,兀自顶弄着,大刀阔斧的一下子尽到花径深处,梁曼轻哼一声,阳具渐渐逼近宫颈,引得嫩穴又是一阵颤抖。 空修的一身绝世武艺,满肚子豪情壮志侠肝义胆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只顾得红着眼闷头翻来覆去的往死里玩弄淫穴。 当司言醒来时,窗外日头西斜,天色已经不早了。 脑子里乱哄哄的,司言坐起来愣了许久。 穿好衣服走至门口,却见铜镜中的自己脸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四个红色大字:无耻淫贼,因为“淫”字写的太大,“贼”的地方不够了,下半边就写在了脖子上。司言愣怔着想,她的字迹可真难看,也不知道在客栈里从哪弄来的笔。 刚走下楼,小二却追来陪笑到:“客官不好意思,咱屋子里打碎了两套茶盏,呃…还有几套被褥需要清洗……” 夕天霁晚气,轻霞澄暮阴。已近傍晚,远处人家升起淡淡几痕炊烟,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商贩们纷纷收摊返家。原本热闹的街道此时冷清极了。 他竟还不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