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点了点头示意没有问题，然后挥挥手，又朝河里走了过去。
在他扎进水里之后，杨如柳马上带着同事赶往下一个汇合点，也就是林木检测站。
这个林木检测站就是天水县跟隔壁县交汇的地方，目的就是防止有些人走私木材出去，所以这个木材检测站在当时木材由林业局控制的时候是非常有名气的一个地方。
吴凡继续沿着河流往下，又在两个回水湾，也就是水流不急的地方，发现了水鬼留下的粪便。
不过，到了林木检测站那里，他仔细地看了一下水库的大坝还有渠道的进水口，发现确实如自己说的一样，渠道口有铁丝网拦住，大一点的垃圾都下不去，所以水鬼不可能再从那里下去。
因为这里的水从渠道口进过去之后就直接进入发电房，相信那些把水鬼带走的人也不会从这里走，因为相当的危险，而且极可能被电站的工人发现，或者卡在电站的管道之中。
于是吴凡决定，不再顺河搜索，而是从那里爬上了岸。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啊？”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杨如柳很期待地问道。
吴凡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说道：“到了这里，就没有什么发现了，我估计他们不会从渠道那里下去，有网挡住了。而这个大坝那么高，大坝以下的水很浅，不再适合潜水，所以他们应该是从这里上岸了，你们在这里也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我们四周查看了一遍，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杨如柳摇了摇头。
“那我再仔细找找看吧，我先去把衣服换了！”
“好啊，吴凡，你跟我过去换吧，你的衣服都在车里面。”
吴凡马上跟着杨如柳来到车里面，杨如柳把他的衣服递给他，然后说道：“你在里面换衣服吧，外面看不见的，我在外面等你。”
吴凡换完衣服出来，马上就对自己上岸的那条路上再来回来仔细看了看。
“我们已经看过一遍了，发现这里确实有足迹什么的，但是很难断定这是不是那些偷水鬼的人留下的或者是钓鱼的人留下的，因为这里发现有不少的人来这钓鱼。”杨如柳见他在查看，就在一边做了说明。
“柳姐，你这样的吧，你在这个地方走访一下，看有没有人在昨天的凌晨看见有身份不明的人从这里经过，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他们是从这里把水鬼抬上了岸，而没有再继续沿着水路前行了，因为水路已经是无路可走，被电站截流了”。
“好，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杨如柳马上就对旁边的两个同事做出了安排。
吴凡随即和杨如柳她们一起再一次沿着水鬼可能被抬上来的那条路，仔细进行了勘察。
“柳姐，发现这里了没有？”就在杨如柳脸上都有些没有信心时，吴凡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句。
“什么东西啊？我们确实没有发现。”杨如柳赶紧顺着吴凡的手指看过去。
这一看不打紧，她非常自责地说道：“看来还是我们观察不仔细啊，都让你看见了，而我们来回几遍都没看见。”
吴凡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是看见的，我是闻到气味之后再找，所以才看见了。如果不是闻着气味，这个东西那么隐蔽，我也不可能发现。这就是水鬼的粪便，你看它的新鲜度应该就是昨天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