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琛可不傻,他一直蛰伏着,给人一种只有漂亮脸蛋却无能的假象,但是内心却能把所有的事情看透,昨晚和朱承袁秉烛夜谈,各自怀着心思,连问话回答都变得规规矩矩;他不知道懋泽听出多少,但是他却听出了不少。
“真的。”
姝凰不想他担心,露出明媚的笑容,不管怎么说,她到底不是姓朱,朱家的事情,还是少点掺合吧。只要明天一过,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地,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意琛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伸手拉着她,把她搂在怀中,轻声说道:“没事的,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你不知道呀,从很久很久以前,你的眼里没有的事情,我就一直看着你,在旁边,因为的一颦一笑而从容。”
姝凰靠在他的胸口上,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个一成不变的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会说这种情话,而且还是脸不红心不跳说着。从她的眼里没有意琛开始,他就喜欢着自己,这种情话,她听着怎么更加像是冷笑话呢。
其实,在赐婚之前,她和意琛相处的不多,满心都是懋泽和瑜的事情,仿佛天地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这两个人。但是,事实却告诉她,她曾经以为最重要的两个人,在今生也不过是过客,太多美好的风景,因为她的执着而溜走。
其中一个就有意琛。
这个隐忍的男人,如果没有文玉的误打误撞,没有皇上阴谋般的赐婚,也许意琛还一直很固执的认为,姝凰做那么事情,全部都是为了懋泽;依照他孤高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对自己兄弟的女人出手。
“这些话,听着怎么假。”
姝凰略微皱了一下眉头,抱怨着说,但是脸上却不禁露出笑容,这些话虽然听着很奇怪,不过女人嘛,谁不爱听情意绵绵的话呢。
“要是假的,就让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要相信,再恶心的话,也能说出来,还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那股认真的劲儿,不比在朝堂之上差。
姝凰不是普通的女子,并没有在意琛说这些话的时候,就连忙伸手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而是看着他,然后快速的后退一步,带着各种警惕。
意琛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把姝凰吓得后退,难道有哪些步骤做错了,应该不会错才对啊,终日进入倾醉楼,哪些说书人书中的内容,他虽然不屑,却早就背的滚瓜烂熟。有时间,见得台下那些闺阁女子,听得面红耳赤,在那里捂着嘴巴偷笑,他心里也觉得一阵好笑,却不料有一天,进入会落在他的身上,由他的嘴巴再说出来。
“我说错了什么吗?”
可惜姝凰不是那些女子,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却没有面红耳赤的意思。
“我怕你的发誓一旦灵验,一道雷劈下来,伤及无辜可怎么办?”
姝凰说的颇为认真,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一转的,她好不容易才重生了,这要是无辜受到牵连而死的话,这冤枉可就大了。
“你,你就不能可爱一点吗?”
意琛气急,差点把自己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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