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姝凰睡得很踏实,几乎是一夜无梦到天亮,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枕着意琛的手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就靠的那么近,还枕在人家的手臂上。
难道自己竟然变得这么饥渴,不对,一定是幻觉,绝对是幻觉,还在做梦。
不过嘛,既然是做梦,那么再自私一回,只怕是天亮了以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想到这里,姝凰又安心的闭上眼睛,就算只是一瞬间,她也想要留住。
不过,她想的东西,并不代表意琛也是这样想的。
“小懒猪,醒来就算了,还要装睡做什么。”
意琛摇了她一下,看来姝凰的任何举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人家都已经想要温存一下,但是意琛却不是这么想。
姝凰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怎么这个男人这么讨厌,她都主动送上门去,竟然还要推开。
“我是打算起来的。”
姝凰说完,坐起来,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但是她只要醒来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睡意。
意琛却依旧躺在床上,稍微动了一下手臂,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一晚上都这样被枕着,整条手臂都麻了起来;温存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这个代价对他来说,竟然觉得也不错。
“其实我不介意你继续躺着的。”
意琛收回手臂,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当把一切都说破以后,之后的相处变得很容易;如果不是姝凰心里面还有底线的话,也许可以像寻常的夫妻那样。
“我介意。”
姝凰嘟囔了一声,想要下床,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行动来,像她这种骄傲的人,根本就是宁可睡在地上,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可是,昨晚睡着以后,到底发生后了什么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睡在一个男人的身边,也可以这样安心,甚至连翻身都没有感觉吗?
想到这里,姝凰只想把自己捶死,否则都没有办法平息自己的懊悔。
“你就这样走了,昨晚是谁拉着我的手臂,愣是不肯放手的呢?”
意琛见她要离开,依旧懒散的躺在床上,慢悠悠的说着,他似乎想要好好的玩一下姝凰,否则都觉得不够本。
姝凰无奈的闭上眼睛,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真的去拉意琛的手;她低着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很是整齐,除了睡觉折出来的褶皱以外,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睡觉的事情,不好说。”
姝凰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难道她还要向他说对不起不成,不管怎么看,都是意琛赚了,简直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人。
“连睡觉的事情都不好说,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才好说呢?”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意琛也可以变成这种无赖,还以为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脱下那件神秘的外衣,也不过如此。
“你实在是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姝凰气的跺了一下脚,果然是一子错步步皆错,从昨晚她没有挣扎顺从的跟着躺下开始,一切都错了。
“我只能说很抱歉,有时候头脑不是很灵活,做了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姝凰这些话,听起来像是对意琛说,但是更像是对自己说,果然夜晚是一个很危险的时间段;但是等天一亮,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原状,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改变。
意琛坐了起来,发丝散落在肩上,这副样子更是妖孽不已,别说是女人,就算是男人看了说不定都会心动。
姝凰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铜镜里的自己,再看一下意琛,竟然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不管是什么女子,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另一半比自己长得更加美,简直就是负担。
“所以,你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吗?”
意琛看着她,语气平淡而且悠然的说着。
“对对,就是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姝凰点着头,事实上他们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是和衣睡了一晚,对于这两个有赐婚的人来说,更是寻常的不得了。
意琛听到这里,脸色渐渐冷了下来,他站起来,随手把发丝拨到脑后,在一旁的衣架子上拉过外套给自己套上,也不去管这样披头散发是不是一件好事,就拉开门打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