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假装咳了一下,他对后院这种怨恨妒忌的事情不关心,如果当主母的,连后院的事情都没有办法管好的话,本身就有问题,没有资格继续下去。
“够了,本王说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是,王爷。”
礼王妃笑着应答了一句,她和礼亲王二十余载的夫妻,王爷心里想着什么,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阿菱的年纪也大了,很多时候,有什么事情你们多让着,本王不想一回来,就要心烦着你们的这些妇道人家的事情。”
阿菱是礼王妃的闺名,这是夫妻之间的昵称,一般很少在旁人面前说起来过。
所以,礼王妃听了,很是得意的点了一下头,眼角余光看着姝凰,除了炫耀的成分以外,更多的是得意。
不管姝凰是皇上的赐婚,和皇上有多大的关系,但是这里不是皇宫,而是礼王府,是王爷做主。
瑜听了,也在一旁弯起嘴角,看来她巴结礼王妃这件事,还算是做对了。
“王爷,你当着大家的面这样说,妾身实在是担待不起;往后妾身会更加尽心为了这个家,那些不懂事的人,妾身定然会更加用心管教的。”
不好的人,除了姝凰,只怕没有其他人。
礼亲王看了礼王妃一眼,又看了一下坐在一旁,面不改色,甚至连眨一下眼都没有的姝凰。
心里暗自有了对比,礼王妃已经到了这个岁数,从前记得她温婉可人,而且待人处事也很是干练,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目光短浅,一句话就能把她哄起来。
这样心境浮躁的人,怎么能管好整个王府,上下好几百号人,而且还要面对着皇亲国戚的不时来访。
还有一件让人安心不下来的事情,那就是皇上要对付礼王府的事情,当礼亲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他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也许,在这个时候,把礼王府交给姝凰来管,会是一个更加正确的选择。
“咳咳,本王正是想要宣布一件事,并且已经决定好了,阿菱你的年纪也大了,近来的身体也不好,府内的事情那么多,过了三月以后,各种节日和聚会也多了起来,你要是力不从心的话,就让姝凰来管吧。”
这个结局,对于礼王妃来说,始料未及。
“王,王爷,你在说着什么?”
礼王妃站起来,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所有话,不管别人说什么,也不管姝凰做了什么,只要王爷不点头,她主母的身份,始终都是她的。
“阿菱,就这样决定了,没有的商量。”
礼亲王态度很坚决的说着,然后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跟本不打算听礼王妃的话,也不让她跟上来,直接就走了出去。
“我知道你的身体不好,阿泽已经在郊外的别院那里给你安排了新的住处,先到那里住几天吧。”
说完,礼亲王大步离开,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根本不打算去收拾。
“王爷,王爷!”
礼王妃趔趄的站起来,根本不管所有人看着她的举动,跑过去想要拦住礼亲王。
但是懋泽却站起来,把她拦住,低声说道:“母妃,听爹的话吧。”
“阿泽!”
礼王妃尖声叫起来,抓着懋泽的衣裳,凄厉的说道:“阿泽,你到底怎么了,被这个狐狸精下了**药对不对,她是那个贱人朱意琛的妻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还害你丢了世子的身份,你知不知道?”
懋泽的衣襟被她抓的有些凌乱,大家都坐在那里,听着礼王妃这样尖叫着,心里都各种想法,却没有说出口。
本来,弟妹和大伯之间,就是一个关系很特殊的存在,因此但凡是家中有这种关系的,都会很避忌,生怕他人传出话柄。
而懋泽和姝凰,曾经有婚约在身,更是让他们两人无处可逃。
如今,懋泽站出来,替姝凰说话,要把自己的娘亲赶到别院去,怎么能让大家没有更多的想法呢。
“母妃,别院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在那里陪着你。”
懋泽拉着礼王妃的手,轻声说着。
“啪!”
礼王妃气急,甩手掴了他一巴掌,长这么大,礼王妃别说打他,就连骂也舍不得骂一句。
“阿泽,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你竟然要联合着外人,把自己的娘亲赶出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