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提前和你说明白,虽然我未必和你们站在同一阵线,却也没有害你们的心思。”
如果连告密都不算是害的话,姝凰确实是没有害他们的心思。
意琛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瑜陷害我,为了我的清白,我必须要进宫一趟。”
姝凰坐在那里,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看着意琛,她本无意侯门,也不喜任何权贵,否则一开始也不会以经商为目的。
可是所有的事,都注定了她逃不掉。
既然逃不掉,那就要主动迎上去,才算及格。
“然后我和皇上说了一部分实话。”
姝凰顿了一下,见意琛还是不说话,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要么一惊一乍像个兔子似的,要么懒懒散散一动不动,像条蛇一样。
“我不会依附你,这样做也不是为了你更不是想要就礼王府,我只是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姝凰呼了一口气,她迄今为止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自己,那种大仁大义如果套在她的身上,会让她很恶心。
“你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意琛看着她,目光微炯,他向来薄寡,从来不去过问别人的事,可是现在他却主动问姝凰的事情。
姝凰抿着嘴唇,如果按照名分说来,她和意琛只不过是没有行礼的夫妻,不管是谁,都不敢向她提亲,也不敢上礼王府为意琛说媒。
如果不是对方的话,只怕这一生,都没有媒人敢上门,只好孤独终老了。
“你想要做的事,告诉我,我去帮你做;其余的事,你不要插手。”
“你怕我拖你后腿?”
姝凰一挑眉毛,很不满的说着,这么多年来,有谁是可以真正欺负得了她的,那些所谓可以欺负她的人,都是姝凰自己不想玩了,任由她们胡闹而已。
意琛看来,是小看她了。
“不是。”
意琛摇了摇头,意外的坦白说道:“我不想你受伤。”
什么叫做情话,姝凰从来不知道,她甚至连亲情是什么都不懂,一路隐忍过来说到底也不过是想要自己活得更好而已。
至于感情这种东西,如果不能让她活下去,那么就没有任何意义。
意琛的话,说的那么简单,没有山盟海誓,也没有天长地久,却是真真切切,内心的想法。
也许他们没有办法活得如同天地那么长久,可是意琛想要保护她的心思,却比天地来的要真实。
姝凰听了,微微长大一下眼睛,然后又眯起来,笑得轻轻浅浅。
如果这些话,在上一世,有人和她说,那么她是否就不会这样辛苦,拼了命也要再活一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