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溪常常看到君玉yan坐在窗户旁发呆,而他发呆的时候,眼睛都只会直直的看着远方,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一样,有时一坐就是半天过去,向云溪也不想打扰他,因为他知道君玉yan肯定是想着汉离,不过现在两人分别在不同地方,而且自己也跟汉离说过暂时别见君玉yan,但只怕君玉yan会偷偷跑出去见他的ai人,就跟以前一样。 君玉yan急忙回答说:「你少胡说,才没有这样的事,我只是觉得心里头有些不安宁。」 君玉yan点了点头,其实他担心的不只有权毓颖,还有很多东西,例如那憾月孤鸣跟元离,他们虽然表面是把这所有一切放下,不过君玉yan总觉得事情没有那麽简单,感觉像是有更大的内幕在其中。 君玉yan微笑回说:「那这算我一份,我不在的这段期间,族内发生太多事情,我想藉着这机会好好赎罪。」 他先是听到了向云溪的声音,接着便听到那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汉离将军神se慌张的跑来这里说要查看君玉yan先生。」 向云溪其实一直都知道君玉yan站在外头,而他也是故意要让君玉yan听见传话人说的那句话,他想测试君玉yan对汉离这人在经过那麽多意外之後,是否还有情愫存在,虽然他知道这根本没任何意义,反正ai上了就是ai上了,就不会因为有过多外在因素进而影响双方的感情。 君玉yan跑出去後,先是牵了一匹马之後便马不停蹄的跑到流云一族外。 但是他没想到竟然这麽快就又能再相见,所以他一时也很难相信这到底是真是假。 君玉yan摇摇头说:「我很想见他,但我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他。」 汉离闻言抬头,看见那坡上除了向云溪之外,还有让自己担心到极点的人儿:君玉yan,汉离缓缓走上坡,眼睛一直离不开君玉yan,向云溪见君玉yan迟迟未有动作,便推了他一把。 这箭让两人都停下脚步,并且同时往箭s出的方向看去,两匹黑马缓缓从树林里走出,马上的两人都用笑脸对着汉离跟君玉yan。 汉离马上把君玉yan拉到身後,向云溪一看苗头不对,便往回跑想找救兵,才刚一回头就被权毓颖挡住了去路。 权毓颖笑回说:「没做甚麽,只是跟君玉yan有关的人都得到閰罗殿去。」 向云溪则不回他任何一句话,扇子一挥马上就打了起来。君玉yan听到坡上传来武器碰撞的声音,便想往上跑,却被带着嘲讽笑脸的憾月孤鸣给挡住了去路。 君玉yan回说:「我不需要你在这里说东说西,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有什麽用意?汉离已经不是你那元漠铁风了,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憾月孤鸣化出一把蓝紫se的剑,用些鎏金做些装饰象徵君王的地位,剑柄尾端绑有藏青se流苏,名为蓝焰弯刀,君玉yan见状也立刻用手在眼前画了个图後,手中就出现了流云一族三大名武器中排行,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汉离也曾谏言很多次要让汉冥王放下,但总是无功而返,不过在最近几次劝说下,汉冥王对苗疆的眼线也慢慢的在收回。 这天汉离拉着君玉yan到初遇的山坡上,接着拿出之前玄狐风冥拿给自己的小木偶说:「小九,这木偶在我这儿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原本是想早点还给你的,不过我怕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到这时才给你。」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别把我当成了刚出世的孩子,我就算失去了我的清白,只要是为你,我也无妨。」 君玉yan撑起身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褪至腰间,袖子也只挂在手臂上,接着跨坐到汉离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让双方距离更为靠近,汉离吻上那醉人的唇,一路沿着颈子、锁骨,再到白皙的x前,每一寸肌肤全都不放过。 这味道是跟汉离在一起之後才喜欢上的,因为君玉yan只要闻着这味道就能想着远在战场上征战的他,好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现在人就在自己身旁,当然要好好的享受这幸福。 等到前戏做足後,君玉yan便缓缓的朝着汉离的滚烫坐了下去,撕裂的感觉让君玉yan皱了眉头,汉离也赶紧起身想要抚平那川字,却没想到这一个动作让两人更是紧密,瞬间快感袭上脑袋,两人也不管是否会有伤什麽的,现在只想好好沉浸在这令人舒爽的感觉之中。 看着明亮的月光,再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喃喃自语的说:「小九,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这事已经给我够大的教训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的不顾自身安危去做这些事,从今以後,我只为了你活着,如果你先离我而去,那我也绝不独活,如果此生非要我选一样珍宝珍藏,那我绝对会永远护着你,只因为你是一生一遇的幸运,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在这世厮守一生,所以要我放弃你的话,除非我喝下了药力够强的孟婆汤。」 最後又朝那粉neng的朱唇轻啄了下,才轻手轻脚的爬shang,由後环抱君玉yan的腰并将自己靠在他身上,听着君玉yan均匀的呼x1声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