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离。」君玉yan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让权毓颖停住了脚。 权毓颖笑说:「熟悉又如何?天月首领有谁不知道的吗?」 权毓颖大笑,接着说:「你还真是不了解首领,你只不过跟他有些交易罢了,难道就认为他会答应你所有的事?」 他接着说:「首领他此生只会把一人的话奉为圣旨,也只会听从那个人的话,只可惜那人在某次大战时为了保护天月跟首领进而便牺牲了自己,从此首领便改变了天月原本的型态,带领着天月游走在黑白跟危险边缘之间,之所以对你那麽好,只是单纯因为你的容貌跟那人有几分神似,所以g起了首领对那人的思念之情,你难道真以为首领会对你的话百依百顺吗?别傻了吧!」 权毓颖见他不说话,就从怀中丢出了一封信之後就离开了,君玉yan没有立即将信封拆开,但却看着它好久好久,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後就直接把那封信给烧了个乾净,而君玉yan不知道的是,这封信是向云溪以si相b於权毓颖之下所写的求救信,只可惜君玉yan现在根本无心於此,烧了信之後就离开了流云一族。 现在战场上就只剩下汉冥王国跟苗疆这两大国了,君玉yan也刚好及时赶到现场,他东看西看,除了要维护族人安全以外,还有就是要好好的保护元漠铁风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虽说他现在是苗疆人,也彻底将自己给忘了,但说到底他仍是自己最ai的汉离绝对不会错,况且手上的铃铛也替自己证明过了,所以若要君玉yan只能选择守护某一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元漠铁风。 突然君玉yan扯着缰绳往下冲,原因无他,就是看到那黑衣人将弓给拉了开,准准的瞄准着元漠铁风的心窝,在跑下山的这一段路中,君玉yan想了很多,虽然曾经因为他在苗疆狠狠拒绝过自己,但他毕竟还是自己最ai的汉离,所以根本狠不下心来去把他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他很希望能再回到以前的日子,就算只有一个时辰也好,希望身下的疾风再快一些,好让他能及时将元漠铁风救下。 元漠铁风还来不及反应就连人被拉扯下了马背,两人滚在一块儿,元漠铁风在跟敌人对打时是有感觉到那麽一点点不寻常的感觉,只是没想到这感觉会是支箭,而且还被人给挡了下来,元漠铁风见怀中人一动也不动,便焦急的说:「你还好吗?你醒一醒回答我啊!」 元漠铁风原本还想再移动他,却0到他腰间传来滚烫的温度跟黏稠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他腰间中箭破了个洞,大量的鲜血从腰间流出,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裳,元漠铁风心中一个不妙,点了几个止血的x道,但这方法并不能持久,接着便吹口哨唤来了自己的坐骑并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纷乱的战场。 元漠铁风一路上用最快的速度在奔驰着,君玉yan手上铃铛叮铃作响也让元漠铁风的头有些微微的疼,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甚麽东西被压抑住了,然後藉由这铃铛声要从记忆深处冲出来一般。 里面的人赶紧出来迎接,但奇怪的是看到被血染红的君玉yan竟然没有人惊讶,也许是因为将军每次征战回来都浴血回来的,所以久而久之也没了感觉,所有仆人井然有序的替君玉yan疗伤,从清理伤口到缝合伤口都不拖泥带水,很快的几个时辰後就完成了包紮程序,元漠铁风一直在一旁看着,深怕谁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君玉yan,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後,元漠铁风也匆忙换下了身上笨重的盔甲,穿上了便服坐在床沿看着君玉yan。 在狱杀堂内,权毓颖跟那方才从战场回来的黑衣人在谈话。 那人回答:「禀告堂主,小的确实将箭s了出去,不过却被一人坏了好事。」 接着便听到靴子采到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不轻浮却让人感到十分的有压力,来者便是天月首领:元离。 权毓颖不解,便问:「首领你的意思是?」 权毓颖听得是一头雾水,不过首领既然叫自己别管那麽多,那就不要再揽太多事情上身,就好好的要人去追查名叫汉离的这个人吧。现在我的哥哥下落不明,我虽然跟他人答应说我若知道事实後不能跟哥哥刀剑相向,你也教我说不能随便将刀剑向着人,那些东西是要拿来对付外敌而不是多生枝节的,但我无法吞下这口气,凭什麽我b较晚出生就得当被牺牲掉的那一个?我可不服这样的决定,如果你还在的话应该也会替我抱不平吧?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跟我说:我才不管这麽多,有我陪着你,这些虚名根本不会构成任何障碍,你是元离,就只是单纯专属於我的元离,是我此生最ai的人,如果你是乞丐我就跟你当乞丐,你是太子我就当你的太子妃,就算全世界反对或拒绝接受,但我们此生是绝对不会分离的。时间算算你也走了五年有了,我以为我能将你放在我心底深处不再拿出来说,不过这想法似乎是天方夜谭,我还是会在放空的时候还幻想着你在我身旁陪伴我,你说我们不会分离,但我们却只能以这样的形式相伴,再告诉你一件事,我竟然发现世界上还有人跟你长得那麽相像,那个人叫君玉yan,是跟我有交易的人,我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你派来找我的人,不过自从我知道了事实之後我就改变心意了,双胞胎既然不能双生,那就一定要有一方消失,原本我会是被牺牲的那一方,还好我大难不si的活了下来,现在我要夺回属於我的东西。」元离说完便离开了那座坟回到自己的寝房内等权毓颖的消息。 憾月孤鸣骑着马来到了将军府,里面的人赶紧出来迎接,管家也跑出来鞠躬哈腰,憾月孤鸣冷冷的问说:「将军在哪里?」 憾月孤鸣听完便迳自的往二楼走去,管家也没办法拦,眼前人可是大王,是掌管生si的人,若自己挡了他的路,那不就等於跟自己生命过不去。 元漠铁风没说话,接着医丞就走到了门口,见到了憾月孤鸣正要问安就被挡了住,看了一下憾月孤鸣的眼神意思,就识相地离开了。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离很庆幸自己的说法打动了汉冥王的心,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君玉yan,如果大战再起,他一定要奋不顾身的先以君玉yan为优先,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如果说世上珍宝都是极品,那对汉离来说,君玉yan就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就连壮丽山河都无法与之相b。 君玉yan缓缓接过那小木偶,将其捧在手心中像是守护什麽稀世宝贝一样,接着回说:「我那时心如si灰,外界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感应,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儿,所以这宝贝掉了也不知道,我以为再也看不见它了。」 君玉yan笑着说:「傻瓜,怎麽可以全部都由你一人承担,别把我当成了刚出世的孩子,我就算失去了我的清白,只要是为你,我也无妨。」 君玉yan撑起身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褪至腰间,袖子也只挂在手臂上,接着跨坐到汉离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让双方距离更为靠近,汉离吻上那醉人的唇,一路沿着颈子、锁骨,再到白皙的x前,每一寸肌肤全都不放过。 这味道是跟汉离在一起之後才喜欢上的,因为君玉yan只要闻着这味道就能想着远在战场上征战的他,好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现在人就在自己身旁,当然要好好的享受这幸福。 等到前戏做足後,君玉yan便缓缓的朝着汉离的滚烫坐了下去,撕裂的感觉让君玉yan皱了眉头,汉离也赶紧起身想要抚平那川字,却没想到这一个动作让两人更是紧密,瞬间快感袭上脑袋,两人也不管是否会有伤什麽的,现在只想好好沉浸在这令人舒爽的感觉之中。 看着明亮的月光,再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喃喃自语的说:「小九,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这事已经给我够大的教训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的不顾自身安危去做这些事,从今以後,我只为了你活着,如果你先离我而去,那我也绝不独活,如果此生非要我选一样珍宝珍藏,那我绝对会永远护着你,只因为你是一生一遇的幸运,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在这世厮守一生,所以要我放弃你的话,除非我喝下了药力够强的孟婆汤。」 最後又朝那粉neng的朱唇轻啄了下,才轻手轻脚的爬shang,由後环抱君玉yan的腰并将自己靠在他身上,听着君玉yan均匀的呼x1声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