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yan骑着疾风,独孤就跟在後头,一路上两人都未交谈,不是因为生份还是什麽,而是两人连系着的桥梁是建筑在等价交易的原则之上,基本上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其实根本说不上甚麽盟友之类的。 独孤正要走到门前时,突然有一人骑着快马奔驰至将军府门前,君玉yan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只见那人行se匆匆,似乎急着找人。 但让君玉yan想不透的是,为何一国之主会在将军府中逗留这麽多天?虽然自己推论的想法太过主观了,而且说不定对方只是来讨论战事罢了,但事已至此实在让人不去往其他地方想都难。 君玉yan见机不可失,就要独孤在门关上之前拦着,但独孤这时却说:「先生可从後门走,我替您拖住前院的人,您可从後门进入找寻您想找的人。」独孤说完就指了个方向,君玉yan往那方向看去,果真看到在马厩旁还有个小门,独孤指完後就走到铜门前敲门,君玉yan趁机跑到後门那儿等待时机进入。 独孤淡淡的回说:「在下路过此地,对此地形不熟,想请大人为在下指个路。」那人撇了撇嘴说:「这路就那麽一条,就你身後那条大路了,想到城里或其他地方就从那里出去吧,如果你要往山上去,就随便一个山坡上去就可以了。」 那人有些大声的说:「欸!你这人真奇怪,你要找路我给你指了,你到底还要什麽?若没事就别在这儿烦,我还有事情要忙!」 权毓颖领着流云一族和狱杀堂,同时是两边的领导者,自己的兵马可说是绝对不缺,而最近又接到探子来报说汉冥王国为了要寻找自家将军不惜跟所有国家一战。 权毓颖知道只要君玉yan失去了向云溪的消息,肯定会找上自己,但在那时会再有一人代替自己出手,那就是恨君玉yan入骨的长老,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麽恩怨,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只要能除掉他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无所谓。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离很庆幸自己的说法打动了汉冥王的心,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君玉yan,如果大战再起,他一定要奋不顾身的先以君玉yan为优先,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如果说世上珍宝都是极品,那对汉离来说,君玉yan就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就连壮丽山河都无法与之相b。 君玉yan缓缓接过那小木偶,将其捧在手心中像是守护什麽稀世宝贝一样,接着回说:「我那时心如si灰,外界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感应,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儿,所以这宝贝掉了也不知道,我以为再也看不见它了。」 君玉yan笑着说:「傻瓜,怎麽可以全部都由你一人承担,别把我当成了刚出世的孩子,我就算失去了我的清白,只要是为你,我也无妨。」 君玉yan撑起身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褪至腰间,袖子也只挂在手臂上,接着跨坐到汉离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让双方距离更为靠近,汉离吻上那醉人的唇,一路沿着颈子、锁骨,再到白皙的x前,每一寸肌肤全都不放过。 这味道是跟汉离在一起之後才喜欢上的,因为君玉yan只要闻着这味道就能想着远在战场上征战的他,好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现在人就在自己身旁,当然要好好的享受这幸福。 等到前戏做足後,君玉yan便缓缓的朝着汉离的滚烫坐了下去,撕裂的感觉让君玉yan皱了眉头,汉离也赶紧起身想要抚平那川字,却没想到这一个动作让两人更是紧密,瞬间快感袭上脑袋,两人也不管是否会有伤什麽的,现在只想好好沉浸在这令人舒爽的感觉之中。 看着明亮的月光,再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喃喃自语的说:「小九,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这事已经给我够大的教训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的不顾自身安危去做这些事,从今以後,我只为了你活着,如果你先离我而去,那我也绝不独活,如果此生非要我选一样珍宝珍藏,那我绝对会永远护着你,只因为你是一生一遇的幸运,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在这世厮守一生,所以要我放弃你的话,除非我喝下了药力够强的孟婆汤。」 最後又朝那粉neng的朱唇轻啄了下,才轻手轻脚的爬shang,由後环抱君玉yan的腰并将自己靠在他身上,听着君玉yan均匀的呼x1声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