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yan下马走到方才墙角那里,稍微探出了头,看见的是一条长长的队伍一直往这里走来,队伍看起来像是从战场回来的,但还没走到这里就看见前头的两人聊得很开心。 永远不变的狂野红发,不易显露表情的刚毅脸庞,君玉yan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去将那人紧紧拥抱着,而他也就真的那麽做了,疾风来不及抓着他,只好不停的来回踏步,因为牠知道现在贸然冲出去可没好下场。 憾月孤鸣原本讲得正高兴,突然这句话,脸se也瞬间变了,不是因为看到有人拦在面前,而是听到了自己不愿再记得的那个名字,元漠铁风看着眼前人,脸上满是狐疑,用着低沉且带着温柔的嗓音微笑说:「先生,恐怕你是认错人了,我叫元漠铁风,不是什麽汉离。」 元漠铁风笑着说:「我该记得甚麽吗?我跟你素昧平生,怎麽可能会有跟你相关的记忆呢?」 憾月孤鸣说完就带着队伍绕过君玉yan回到将军府,当然元漠铁风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君玉yan跌坐在地,整个心像是被利刃狠狠割过般,原本以为自己能承受,但现在感受起来,这痛真的不是只要哭一哭就能好好痊癒的。 「好疼好疼……」这是君玉yan现在能想到的几个字,他已经无法再思考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再见汉离一面。 君玉yan接着放声大哭,但是雨声仍是压过了他悲切的声音,哭了好一阵子,也许是觉得再哭也於事无补,於是他停止哭泣,想站起来去找疾风并返回将军府,决定想放弃将汉离带回的念头,却发现双脚没了力气,全身也随之传来了酸痛感,脑袋也逐渐的浑沌了起来,君玉yan稍微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大概是又发高烧了。 朝着君玉yan走来的人披着一件黑se滚金边的斗篷,面容被斗篷遮住看不到表情,那人走到君玉yan身旁後便蹲下查看,像是在看君玉yan是否还有生命迹象一般左瞧瞧右瞧瞧,那人稍微看了看之後,就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盖在君玉yan身上,接着便将他拦腰抱起,躲在一旁疾风刚好也被那人看到,那人向疾风招了招手,疾风便走了过来,那人先把君玉yan抱上马後,自己也跟着骑上马就离开了将军府。 君玉yan缓缓睁开眼睛,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室内,马上就像被踩到脚的狗儿般吓得从床上坐起,但他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些摆饰跟颜se似曾相识,好像自己很久以前有见过一样,这时一个年轻小夥子端着两碗东西走了进来,看到君玉yan醒来便笑着说:「你醒啦?昨天你全身sh透了,我们家主人出门找奇花异草,刚好看到你倒在一旁,於是就把你带回来了,我替你换过一套新衣服了,然後看到你腰间有个锈蚀很严重的怀表,原本想说替你处理掉,但又想到那东西应该对你意义非凡,所以帮你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两碗一碗是药,一碗是白粥,这药是我们主人jg心替你调制的,药如果喝完了就吃些白粥补充t力吧。」 这时君玉yan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一样抓紧怀表就往外冲,正好一头撞进来人的x膛,君玉yan一抬头,差点尖叫出声,但这次没有再像之前那麽失礼了,君玉yan这次有好好的先确认过後再呼唤眼前人的姓名:「原来是元离大人,来这里有什麽事吗?」 君玉yan有些尴尬的说:「我是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去解决,三番两次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等我的私事告一段落後,我会好好向你致意的。」 君玉yan睁大眼睛回头看着元离,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元离只是向他点点头,君玉yan这时想起之前元离要跟自己最交易的事。 元离一听随即微笑回说:「原来这事儿你还记得,若你想继续这笔交易,那我当然是可以同意,不过我话先说在前,这交易只有真没有假,我希望我帮你找人的同时,你也能确确实实的替我找这胎记的故事,不然这场交易就算破局。」 元离虽不知为何一个胎记为何会连结到两个人,不过既然自己都有条件了,那另一方提的条件应该也要接受,两人握手算是交易成立。 没多久就带回了个用面具遮住了半边脸的人,元离见到他便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你去协助君玉yan,他是我们的顾客,可别ga0砸了事情,也别耍小花样,不然可就有你受了,明白吗?」,但那不影响君玉yan要做的事,那人点点头算是接下了命令,接着走到君玉yan面前短短说了句:「任凭先生差遣,在下愿意为先生赴汤蹈火。」 那人回说:「在下没有确切的名字,只是每个人都叫我独孤,先生也称我独孤即可。」 独孤点点头,君玉yan接着转向元离作揖後就说:「事不宜迟,我即刻出发。」没等元离同意,君玉yan就拉着独孤跑了出去。 凭着疾风的记忆力,很快的就找到了将军府,君玉yan下马後就对身後的独孤说:「前面那儿就是我说的将军府,我希望你能帮我把里面的人支开,让我能潜入调查。」 那人敲了敲将军府铜门上的门环,马上就出现了个像是奴仆般的人开了门,那人嘴巴不知道说了甚麽,就看到奴仆慌慌张张的冲了进去,没多久就看到那位头上有串珠发饰的人走了出来,君玉yan看着那人,想起前几天遇到汉离时,那人就在他身旁,不过那时自己眼中只有汉离,所以并未将那人想仔细,而君玉yan想了想,从他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和自称中,也许这人应该就是苗疆王吧。 君玉yan甩甩头,决定抛开那烦人的想法,看门口那人跟苗疆王说话,脸上的神se却像是要发生甚麽大事一样,原本苗疆王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不知道那人说到了甚麽,苗疆王的眉头像是被拴紧了一般si紧的皱着,接着就要人备马跟那人匆匆忙忙离开了将军府。 独孤敲完门後就有人来开门,那人见到独孤,觉得此人服装怪异,肯定不是什麽好家伙,便有点不耐烦的说:「先生来此有事吗?」 独孤语调清冷的说:「多谢大人,那在下可否再请大人帮一个忙?」 听到门口的人大声嚷嚷,屋里的人都纷纷走出来围观,有的人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这时便听到独孤冷漠的回说:「若不希望你们的王遇到危险,赶快再从这里找些好手好脚的人到g0ng中去毛遂自荐吧,否则到时候战争若开启,,床上可是打得火热,看来这酒果酿果真够带劲儿的。 权毓颖觉得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除掉君玉yan,毕竟若自己把流云一族带上战场,君玉yan就算心再狠也绝对不会看着族人陷入g戈之中,所以绝对能将他引出来,况且还有向云溪这个大筹码,虽说自己十分喜欢他,但这人眼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位子,却把君玉yan看得b谁都重,原因是因为自己是君玉yan还是族人时唯一的朋友。 没多久,汉冥王国便开始招兵买马,权毓颖当然在,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汉离也曾谏言很多次要让汉冥王放下,但总是无功而返,不过在最近几次劝说下,汉冥王对苗疆的眼线也慢慢的在收回。 这天汉离拉着君玉yan到初遇的山坡上,接着拿出之前玄狐风冥拿给自己的小木偶说:「小九,这木偶在我这儿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原本是想早点还给你的,不过我怕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到这时才给你。」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 汉离低下头给君玉yan一个深吻,两人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汉离从上往下望着君玉yan,两人的衣物在刚刚的拉扯下已经少了几件,外衣已经落在了地上,只剩里衣和内里还在身上。 君玉yan也替汉离褪去了所有衣物,现在两人算是袒裎相见了,怀中的温香软玉让汉离ai不释手,又再将人拥入怀中,让两人完全是贴在对方身上,君玉yan窝在汉离颈子间,x1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君玉yan让汉离躺倒在床上,开始替汉离和自己完成前戏的动作,汉离突然觉得如此主动的君 等到前戏做足後,君玉yan便缓缓的朝着汉离的滚烫坐了下去,撕裂的感觉让君玉yan皱了眉头,汉离也赶紧起身想要抚平那川字,却没想到这一个动作让两人更是紧密,瞬间快感袭上脑袋,两人也不管是否会有伤什麽的,现在只想好好沉浸在这令人舒爽的感觉之中。 看着明亮的月光,再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喃喃自语的说:「小九,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这事已经给我够大的教训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的不顾自身安危去做这些事,从今以後,我只为了你活着,如果你先离我而去,那我也绝不独活,如果此生非要我选一样珍宝珍藏,那我绝对会永远护着你,只因为你是一生一遇的幸运,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在这世厮守一生,所以要我放弃你的话,除非我喝下了药力够强的孟婆汤。」 最後又朝那粉neng的朱唇轻啄了下,才轻手轻脚的爬shang,由後环抱君玉yan的腰并将自己靠在他身上,听着君玉yan均匀的呼x1声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