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月孤鸣连夜带着汉离回到苗疆,没人知道这人是谁,不过既然是王上带回来的,那肯定是不得了的大人物,憾月孤鸣将汉离安置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没多久汉离便缓缓醒过来,0着头看着眼前人警戒的说:「这里是哪儿?我怎麽会在这里?你又是谁?」 汉离带着狐疑微微点了点头,不过下一秒却又是将眉头给锁了上来,憾月孤鸣见状就问:「怎麽了吗?还有甚麽问题吗?」 憾月孤鸣沉默了一会儿後淡淡的回说:「这个嘛……我实在是真的不明白你为何会倒在边界旁,不过我只知道你似乎是受了伤才倒在那儿,而我只是刚好路过那里就顺手救了你罢了。」 於是他又严肃的问:「我受了伤?那我怎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难不成你根本是在骗我?」 於是他语带稍稍不耐的说:「你这表情也许是认为我在骗你,不过我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要让人信服我有的是办法,但你想想,一个人遇到这样的遭遇,你觉得这时再说甚麽谎言骗他有意义吗?不过我既然救回了你,那当然要竭尽所能的替你找回你所疑惑的部分,而在那之前,你就好好的在苗疆待着吧。」 憾月孤鸣见毒x早已发挥,便说:「看你这困惑的样子,我想你应该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那我重新替你起个名字好了,就叫元漠铁风吧,以後你就在苗疆内安心的养伤吧。」 从那之後,憾月孤鸣就将元漠铁风留在了苗疆,元漠铁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汉离跟曾经所有的一切,连最深ai的君玉yan也都从脑海中被y生生的抹个一乾二净,不留下一丝丝痕迹,所有过往的点点滴滴都成了一团燃尽的si灰,永远没了原有的价值。 而自己就卡在了这尴尬的中间,想要得到他的ai却又有那麽一点点的不确定,因为ai自己的并不是叫汉离的人,虽然面貌一模一样,但个x却已经截然不同了,这让憾月孤鸣也有稍稍的迷惘了,不过他决定要抛开这一切想法,现在这人根本不知道君玉yan是谁,那代表他的感情生活也只有自己能填补,那还不如就慢慢取得他的信任再让他与自己相恋不就行了? 君玉yan昏睡了两天,一醒来脸上就挂着两行未乾的泪痕,这几天连续发生了那麽多事情,实在是让自己难以承受,任凭自己是钢铁做的也总有一天会风化碎裂崩塌,在这样的状况下君玉yan的身形也一夜之间小了一号,胃口也变得很不好,吃什麽吐什麽,连他最喜欢的舒城兰花一入喉便将其反呕出来,到後来乾脆都只喝清粥和喝清水。 更何况这人还是堂堂一个国家的大将军,有可能仇家遍地,但谁都不会笨到当面挑衅天下人都惹不起的汉离大将军。 权毓颖领着流云一族和狱杀堂,同时是两边的领导者,自己的兵马可说是绝对不缺,而最近又接到探子来报说汉冥王国为了要寻找自家将军不惜跟所有国家一战。 权毓颖知道只要君玉yan失去了向云溪的消息,肯定会找上自己,但在那时会再有一人代替自己出手,那就是恨君玉yan入骨的长老,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麽恩怨,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只要能除掉他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无所谓。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离很庆幸自己的说法打动了汉冥王的心,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君玉yan,如果大战再起,他一定要奋不顾身的先以君玉yan为优先,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如果说世上珍宝都是极品,那对汉离来说,君玉yan就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就连壮丽山河都无法与之相b。 君玉yan缓缓接过那小木偶,将其捧在手心中像是守护什麽稀世宝贝一样,接着回说:「我那时心如si灰,外界所有的一切我都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 汉离低下头给君玉yan一个深吻,两人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汉离从上往下望着君玉yan,两人的衣物在刚刚的拉扯下已经少了几件,外衣已经落在了地上,只剩里衣和内里还在身上。 君玉yan也替汉离褪去了所有衣物,现在两人算是袒裎相见了,怀中的温香软玉让汉离ai不释手,又再将人拥入怀中,让两人完全是贴在对方身上,君玉yan窝在汉离颈子间,x1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君玉yan让汉离躺倒在床上,开始替汉离和自己完成前戏的动作,汉离突然觉得如此主动的君玉yan有另一种迷人风情,更何况他身上那些要掉不掉的衣服挂在手臂上,更让他多了丝妩媚,而他时不时就看自己一眼,媚眼如丝这词应该就可以用在他身上。 在最後的翻云覆雨过後,君玉yan早已累倒在床上,汉离细心的替他清理过後并穿上内里,接着便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汉离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内里後就把烛火给吹熄,一人走到窗边。 汉离说完便走回床边,看着ai人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那洁白无瑕的额头和浮着淡淡粉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