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篇下毒(1 / 1)

汉离离开将军府後就前往前几天才去过的酒楼,因为憾月孤鸣在前一天就捎信过来说有要事相谈,汉离为了不让君玉yan担心,先是跟憾月孤鸣延後个几天见面,用这几天陪着君玉yan,再说自己有事要出门。 汉离回说:「让洛先生久候多时是在下的疏失,先让我以茶代酒自罚三杯。」汉离说完便把桌上的三杯茶都喝了。 憾月孤鸣又说:「对了,那时的房钱跟酒钱真是多谢你了,等我回到苗疆肯定马上派人送来给你。」 憾月孤鸣回说:「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也真是的,说跟将军有要事相谈,聊个天聊到都忘了,还望将军莫见怪,我是想问问将军,你对这次通商怎麽看?」 憾月孤鸣又说:「这是我故乡风评最好的酿酒人所酿的,你喝喝看。」 接着汉离便把酒杯放下,然後说:「洛先生,你这样直盯着我,让我感觉全身可是好不自在,你能不能别老看着我?」 汉离摆了摆手,表示对此事不在意,憾月孤鸣见汉离这下子是不会乖乖将手上那杯酒喝下了,就又说:「我知道将军常常处在军营,都吃些粗茶淡饭和无味儿的乾粮,对这些山珍海味和这好酒都不会有想动筷的念头,但这没关系,那我要店小二换成茶好了,咱们以茶代酒过过乾瘾,你觉得如何?」 憾月孤鸣觉得这样下去就剩没多少时间可以用了,毕竟自己已经离开苗疆很多天了,一定有很多奏摺等着自己去批阅,他从角落唤来一个黑衣人,要他到将军府附近去察看汉离的状况,并且随时回报,他又唤来了另一个黑衣人,虽然憾月孤鸣因为那酒醉了好些日子,不过外头的消息他可是都没放过,他藉由小道消息知道君玉yan现在因为流云一族的事给累坏了心神,现在的他肯定对外界一切都少了一半以上的警戒心,虽然憾月孤鸣对君玉yan还没有多少认识,不过至少知道他是汉离重要的心上人,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况且这人听说武功造诣在中上,要对付他可不容易,虽然自己的实力也不小,但实在是没必要动这无关紧要的g戈。 君玉yan休息几天後,觉得自己不能不管流云一族的状况,虽然汉离从那天离开後就没再看到他也很让自己怀疑,但流云一族的事情还是迫在眉睫,所以趁官逸澄离开房间的空档,君玉yan偷偷00的离开将军府,骑着马到了流云一族,却发现流云一族的样子已经不同以往了,气氛全变得si气沉沉,每个人脸上都失去了笑容,而在族民当中,也有一些来路不明的彪形大汉,手臂上都有诡异的纹身,君玉yan缓缓的走进去想要找向云溪,却发现自己跟向云溪的房间早已被摧毁,正当君玉yan还在不敢置信的同时,身後传来了靴子敲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是现任掌门权毓颖。 权毓颖笑着说:「我何必那麽在乎这一个破族?我在乎的就只有你,就是你害我在被逐出流云一族後过上悲惨的生活,现在我也该让你嚐嚐我当年所受的苦了,我以掌门的身分将你逐出流云一族,永生永世不得再回来。」 权毓颖不说话,转身就走,君玉yan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一处拥有馥郁花香的花园,接着便看了君玉yan一眼之後就离开了,君玉yan慢慢移动脚步走进这花团锦簇的地方,在满坑满谷的花儿後方有一座凉亭,里头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君玉yan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就是向云溪,赶紧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凉亭内,向云溪看到他後便露出悲伤的神情说:「玉yan,最终你还是没办法阻止他,我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这麽一天。」 向云溪笑中带无奈的说:「你刚刚一路走来应该有看到,每个人都是g着苦力活儿,却只有我独自坐在这儿,你知道为何吗?原因竟然是因为权毓颖那家伙喜欢我,为了不让我做任何苦差事,就刻意建了座花园给我,美其名说是让我开心,但实质上是为了囚禁我,我的命运还真是可悲。」 走出了那虽华美却隐隐透出伤感的花园,权毓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君玉yan跟他对了一眼後就转身离开,就在快走到大门时,权毓颖叫住了他,接着说:「你已不是流云一族的人了,那也应该把属於流云一族的东西给留下。」给流云一族,这叫君玉yan怎麽能接受?但无奈眼前人用如此具有压迫感的视线跟语气要自己交出,自己也不得不从,不然肯定会掀起一场恶战,虽然自己不一定会败北,但依照这个形势看下来,自己跟掌门起冲突,肯定是b私自下山更严重,那就不是逐出流云一族那麽简单的了,可能会被斩首示众也说不定,更何况眼前人还是权毓颖,以他嗜杀成x的程度,那就更不用说了。 离开流云一族的君玉yan回到将军府後就听到官逸澄来报说汉离将军不见了,君玉yan一接到这消息,再加上刚刚经历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先晕了过去,官逸澄赶紧将君玉yan背进房里,此时君玉yan的脸se已是苍白如纸,官逸澄暗骂自己蠢脑袋,没是跟他说什麽坏消息,但现在想什麽都没用,只能先专心照顾君玉yan才是最要紧的。 憾月孤鸣回说:「这里是苗疆,你因为喝醉酒倒在边界旁,由於是边界,许多不肖之徒都会经过这里,我怕你遭到危险,所以就擅自把你带到这里来了,我姓憾月名孤鸣,是这里的王,不过你也别因为我是王就对我毕恭毕敬,你算是我的客人,就不用太拘束了。」 汉离回说:「我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我觉得很奇怪,我似乎跟这里格格不入,而且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你跟我的服饰装扮都十分的不同,我这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苗疆内的人会穿的衣物,你能不能再多透漏些讯息,让我能想起事情所有经过或我自己的生平?况且莫名其妙倒在边界旁也不太合理。」 憾月孤鸣说到「只是」二字还特别加重了语气,汉离想想,觉得这一切挺有问题的,但眼前人似乎不愿意告诉自己完整的经过,而且都语带保留。 憾月孤鸣看这人si不放弃的继续追问,自己跟其他人说话也不用解释那麽清楚,更何况若有人要如此多话的话早就被自己逐出g0ng内了,哪还有多嘴的问题。 汉离越想越觉得奇怪,自己脑中的某个部份似乎被掏空了,而且是很重要的那一块,连自己的名字似乎都忘却了,不管怎麽想依然是想不起任何东西。 汉离压根儿忘记自己中了毒,这是名叫「混沌」的毒,是由憾月孤鸣自己炼制的,内容物则由苗疆内地位与权威最高的毒医亲自去做调配,放眼广大中原土地上只有一颗,这毒的症状会导致中毒者失去所有的记忆,就像是张尚未沾墨的白纸,除非受到过於强烈的刺激,此毒才有解除的可能。 不过现在憾月孤鸣是得到了他心中一直想要的那个人,不过眼前人却不是那个自己想要的汉离将军,而是自己下毒陷害导致失忆,又被自己的理由说服的元漠铁风。 憾月孤鸣拍了一下自己额头,没想到自己还能想到这方法。 而君玉yan知道汉离失踪了,他虽然担心却没有到慌乱的地步,也没有感到非常伤心,反而觉得事有蹊跷,正常来说汉离不会那麽容易受人牵制或控制,而且以他的能力,要想接近他哪那麽容易? 君玉yan想到这里,便想要自己找出问题所在,他先是叫了汉离的亲信去查查最近是否有可疑的人出城,然後要官逸澄去汉离赴约的酒楼向店小二打听汉离到底都跟谁碰面,官逸澄去向店小二打听过後,说汉离都跟一位叫洛炎烨的先生碰面,这洛先生出手阔绰,茶叶都要上等的,而且都要最好的厢房,不过有一次那酒钱跟厢房钱却是汉离付的,君玉yan便问:「你说他们总共会面两次,,床上可是打得火热,看来这酒果酿果真够带劲儿的。 权毓颖觉得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除掉君玉yan,毕竟若自己把流云一族带上战场,君玉yan就算心再狠也绝对不会看着族人陷入g戈之中,所以绝对能将他引出来,况且还有向云溪这个大筹码,虽说自己十分喜欢他,但这人眼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位子,却把君玉yan看得b谁都重,原因是因为自己是君玉yan还是族人时唯一的朋友。 没多久,汉冥王国便开始招兵买马,权毓颖当然在,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汉离也曾谏言很多次要让汉冥王放下,但总是无功而返,不过在最近几次劝说下,汉冥王对苗疆的眼线也慢慢的在收回。 这天汉离拉着君玉yan到初遇的山坡上,接着拿出之前玄狐风冥拿给自己的小木偶说:「小九,这木偶在我这儿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原本是想早点还给你的,不过我怕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到这时才给你。」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 汉离低下头给君玉yan一个深吻,两人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汉离从上往下望着君玉yan,两人的衣物在刚刚的拉扯下已经少了几件,外衣已经落在了地上,只剩里衣和内里还在身上。 君玉yan也替汉离褪去了所有衣物,现在两人算是袒裎相见了,怀中的温香软玉让汉离ai不释手,又再将人拥入怀中,让两人完全是贴在对方身上,君玉yan窝在汉离颈子间,x1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君玉yan让汉离躺倒在床上,开始替汉离和自己完成前戏的动作,汉离突然觉得如此主动的君玉yan有另一种迷人风情,更何况他身上那些要掉不掉的衣服挂在手臂上,更让他多了丝妩媚,而他时不时就看自己一眼,媚眼如丝这词应该就可以用在他身上。 在最後的翻云覆雨过後,君玉yan早已累倒在床上,汉离细心的替他清理过後并穿上内里,接着便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汉离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内里後就把烛火给吹熄,一人走到窗边。 汉离说完便走回床边,看着ai人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那洁白无瑕的额头和浮着淡淡粉红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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