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君玉yan早早就离开了,只留下了张字条给汉离,里面写着:「昨天没有回族里,掌门肯定气si了,只要你想我了就看天空吧,我会在另一端想着你的。」然而族里长老其实对君玉yan有诸多不满,原本是想让御麟,也就是掌门座下的另一个徒弟,在掌门身旁瞻前顾後,自己也就能跟着j犬升天,却没想到这君玉yan的本领y是b御麟高了一大截,所以掌门的焦点便几乎都放在君玉yan身上,而这御麟本身脾气好,也不喜欢和人b较,他认为能做到让掌门青睐便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何必再多求什麽? 汉离不是不知道君玉yan离开了,早在君玉yan翻身醒来下床那瞬间他就醒了,只是他不想让两人说再见,彷佛说了这句话下一秒两人就会分离了,所以眯着眼看着君玉yan穿上外衣披上斗篷後才又再休息一会儿,等到天se亮了之後,才走到桌旁拿起那字条看了看,上面写着:「一夜未归於族中,掌门寻吾寻得疯。无关他人之偏见,吾俩相ai必相逢。」汉离看着纸上那绢丽的字迹,嘴角不禁挂了上来,将那纸条折好收进怀中後就走到军帐外执行一天的训练和督促,每个士兵都认真的演练所有招式,虽然心中都知道在汉冥王的统治之下要开战也不容易,现任汉冥王口才好、算盘打得b谁都快、交际手腕也好,总是让来谈交易的使臣都占不到半点便宜,只能跟着汉冥王的游戏规矩走,所以其他国家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攻打汉冥王国,只能咬着手帕恨的牙痒痒看着那肥沃土地日渐壮大,汉离也很仔细的看着下属们是否有严格的督促,若有人不合标准,说了三次若还是不改,便会被放逐,不过带兵严明的汉离,深得所有人的心,所以没有人敢违抗汉离,大家也都很荣幸能和汉冥王国大将军一起并肩作战。 君玉yan回说:「我一夜未归是有要事在身,长老不信我那我也没法子了,不过找nv人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去做,还请长老莫再用这话诋毁我,告辞。」 君玉yan气呼呼的回到房里,拿起一旁的枕头就是一阵乱打,他没想到长老讨厌自己就算了,竟然还用那些话在众人面前羞辱自己,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他一定要让长老吃到苦头。 君玉yan听到掌门那麽说气才消了一些,回说:「其实您根本可以不用去跟长老解释的,毕竟长老他老人家对我就是有偏见,我就算一身清白,没做任何亏心事,但他那能将黑说成白的功力,我真的有时就算是跳到h河也洗不清,如若我真的哪一天被他抓住了我的把柄,那我真的就万劫不复了。」 君玉yan一听到情人这字眼马上抬头,只见掌门笑眼眯眯,温和的说:「果然被我说中了,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掌门只是笑笑,接着便坐到君玉yan身边说:「有喜欢的人又不是什麽怪事,谁没有七情六慾?总b那些说自己出家却常常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人要来的好多了。」 掌门笑了笑又说:「我心中所想你确定知道?」 掌门站起身来说:「庸俗之人的恋情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不会完美;真心喜欢是不分贵贱的,只要喜欢上了,就不管他人的眼光的,若喜欢还怕他人眼光的话,那这段感情基本上不会持久。」 掌门说完後就离开了君玉yan的房间,君玉yan倒进自己的大床,深深的吐了口气,手腕上的铃铛因为君玉yan的大动作而发出了悦耳的声音,将那铃当拿到眼前轻轻的0了0,这次还好有掌门替自己为自己做掩护,不然自己可是犯了流云一族的大忌。 不过现在君玉yan知道自己可不能再私自下山了,因为掌门平常根本不太会出现任务需要族中的人去办,而且流云一族向来不会主动下山找人单挑或者挑衅其他门派,洁身自ai的他们宁愿关在山中不知天下事,也不愿沾染一身的红尘是非让自己烦心,除非是有关所有门派的紧急要件才会要族里的送信人运用上等轻功将信件送达,不然平常的话都只会是族中饲养的信鸽去负责送信一事。 话说憾月孤鸣为了欣赏边界风景,让玄狐风冥走在前头,而刚好这时是太yan西下的时候,夕yan的光照s出一幅完美的画,美的让人屏息,也让人不想离开,好希望有位画师现在就在身旁替自己将这美景给描绘下来,而就因为这一个停顿,就让憾月孤鸣跟玄狐风冥两人走散了,玄狐风冥认为他的王一定会跟在自己後头直到回到苗疆为止,却没想到自己的王其实喜欢及时行乐,感觉喜欢的东西就会利用时间争取,才不管什麽多要紧的事情挡在面前,照样排除万难去追求那视为珍宝的东西。风冥回到苗疆附近时才发觉自己身後另一个脚步声不见了,猛一回头发现自己的王竟然不在身後,玄狐风冥当下便慌了起来,正要再次驾马去找的时候,憾月孤鸣轻拉着缰绳从黑暗中缓缓走出,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接着说:「你只顾着走在前头查看有无敌人埋伏,却忘了该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也还好今儿个运气好没遇到甚麽杀手,不然你可就要内疚一辈子了。」 憾月孤鸣回说:「这本王知道,你无须介怀,时间已经晚了,我们赶紧走吧,苗疆一日无主应该会有很多问题出现。」 混乱中也顺利的批阅完了所有的奏摺,独自一人走到外头透透气,虽然这次到边界去没甚麽让自己担心的,不过那美景却是真的让自己ai不释手,很想再多看几回,所以过几天後,憾月孤鸣决定要打着微服出巡的名义要再去边界附近欣赏那自己在午夜梦回时常会想起的景se。 憾月孤鸣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苗疆边界旁最高的一座山上,虽然温度可以冻si人,但憾月孤鸣看着太yan缓缓从云海下升起,放s出和煦的光芒,让存在於他心中所有的杂乱都慢了下来,现在他只想静静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用这短短的日出时间将所有的烦恼都忘掉,也把累积下来的不如意通通都抛到九霄云外。 所以族里的人现在都没人敢再和自己说半句话,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他的界线,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太多人想跟自己亲近。 自己还开玩笑说:「怎麽可能!我又不是什麽纨k子弟,更何况你看看有谁敢跟我相处超过半个时辰?」 权毓颖领着流云一族和狱杀堂,同时是两边的领导者,自己的兵马可说是绝对不缺,而最近又接到探子来报说汉冥王国为了要寻找自家将军不惜跟所有国家一战。 权毓颖知道只要君玉yan失去了向云溪的消息,肯定会找上自己,但在那时会再有一人代替自己出手,那就是恨君玉yan入骨的长老,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什麽恩怨,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只要能除掉他就算是天崩地裂也无所谓。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离很庆幸自己的说法打动了汉冥王的心,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君玉yan,如果大战再起,他一定要奋不顾身的先以君玉yan为优先,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如果说世上珍宝都是极品,那对汉离来说,君玉yan就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就连壮丽山河都无法与之相b。 君玉yan缓缓接过那小木偶,将其捧在手心中像是守护什麽稀世宝贝一样,接着回说:「我那时心如si灰,外界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感应,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儿,所以这宝贝掉了也不知道,我以为再也看不见它了。」 君玉yan笑着说:「傻瓜,怎麽可以全部都由你一人承担,别把我当成了刚出世的孩子,我就算失去了我的清白,只要是为你,我也无妨。」 君玉yan撑起身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褪至腰间,袖子也只挂在手臂上,接着跨坐到汉离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让双方距离更为靠近,汉离吻上那醉人的唇,一路沿着颈子、锁骨,再到白皙的x前,每一寸肌肤全都不放过。 这味道是跟汉离在一起之後才喜欢上的,因为君玉yan只要闻着这味道就能想着远在战场上征战的他,好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现在人就在自己身旁,当然要好好的享受这幸福。挂在手臂上,更让他多了丝妩媚,而他时不时就看自己一眼,媚眼如丝这词应该就可以用在他身上。 在最後的翻云覆雨过後,君玉yan早已累倒在床上,汉离细心的替他清理过後并穿上内里,接着便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汉离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内里後就把烛火给吹熄,一人走到窗边。 汉离说完便走回床边,看着ai人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那洁白无瑕的额头和浮着淡淡粉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