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风公子体弱,先前的媚毒给他的损伤过大,毒素并没有完全清除,今日过于劳累,故而引起并发症。”江瑜白睁眼说起了瞎话。 他自责地认为是自己没有把宋绪风照顾好,低估了宋绪风中毒的后遗症,以为自己的内力强大,可轻松地将宋绪风体内残余的毒素驱逐出去。 “这段时间里辛苦你了,江太医。”郑博珩说着,便走进卧室照顾宋绪风去了。 郑博珩刚进屋不久,闻去非便走了过来。 “小白,宋绪风有问题。”闻去非一针见血。 “可他与你有关。”闻去非跟着进屋。 “嗯。他是我师弟。”江瑜白应道。 江瑜白啊江瑜白,往后闻去非要是娶妻了可怎么办?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闻去非盯着他看的视线里,那道浓浓的占有欲。 这件事在第二日的早朝上还闹了起来。 “关键是他不仅自己罢朝,还拖着江太医和闻大人一起,他可以暂时无事,可另外两位是有差事的呀!” “你放屁!关我们什么事?”武将们被莫名其妙喷一句,立马不乐意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弹劾起郑博珩来。 这金銮殿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不分派系不分党羽,目标一致齐齐谴责一个人了。 当然,明帝心里也清楚,郑博珩这是在抗议他那道赐婚圣旨迟迟未下。 念及此,明帝不留痕迹地瞥了宋剑雄一眼。 或者说,他已猜到了郑博珩真正要娶的人是谁。 说完这句话,明帝便退朝。 以至于在明帝的默许下,将军府名庭若市,好不热闹。 这真是应了他当初的那句话——谁都别想好过。 “安不了,躁得很!”郑博珩如实道,“皇上圣旨要是再不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 就这样,外头就如同郑博珩所说,宋绪风五天不醒,天齐国朝堂“乱”了五天,老百姓吃瓜吃了五天,好不热闹。 众人被郑博珩如此不讲道理的样子多少给震到了,以至于后面几天人人都在期望宋绪风早点醒来。 此时,宋绪风正猫在郑博珩怀里,安静地感受郑博珩的体温。 你个小没良心的 “我知道。”郑博珩将人牢牢搂着,用自己的炙热来温暖宋绪风的身体。 “你想麻烦谁?” “你不想麻烦我,难道想麻烦别人?”郑博珩一脸严肃地问。 “你想麻烦谁?没关系,你说,我今晚就把他废了,你说一个我废一个。”郑博珩越说越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