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是宋绪风! 她很想问宋剑雄,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怎么能让人把江太医给抢过去。 阮凤琳心里怨恨。 很多年以前。 宋绪风似乎也病得厉害,苏婉乔跪在她寝室门口,求她让请来给宋浠悦看病的太医也给宋绪风去看看。 对了,她把苏婉乔赶了出去。 她记得后来她看见活着的宋绪风时,一度觉得没有死算是他命大。 他将军府真的不打算后继留人吗? 赵承德奉了明帝的口谕,把太医院其他太医给找了过来。 赵承德办完差,便向明帝回禀去了。 宋绪风此刻完全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模样,他不仅双唇泛紫,就连手指甲也开始泛紫。 “让我来。”江瑜白制止了郑博珩要去查看人的动作。 而且这种毒发的状态是强制牵引的。 每时每刻都是在煎熬。 “都出去。”江瑜白的语气不似往日温和。 闻去非朝他摇头。 宋绪风的情况并不好,但他体内的毒虽然在肆虐,却也处于一种相生相克平衡的状态。 至于那莫名其妙的平衡,还得归功于《毒典》。 他这位师傅,不一定是出于好心才把《毒典》给宋绪风,他更趋向于如今宋绪风的状态是师傅期待的结果。 “师……师兄?”宋绪风神志不清下居然还能认出江瑜白。 果然,在一些关键的穴位处,已经逐渐开始泛紫。 银针在他手里以几乎不可见的速度扎在宋绪风身上。 “也是,若是柔弱的性子,又如何舍得给自己尝百毒。” 拔出的银针浸泡在一种特殊的药液中,药液泛出淡淡的灰色。 一夜过去,当江瑜白收起所有物件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绪风!” 郑博珩则坐在宋绪风床头看他的状态。 “谢了。”郑博珩道,他看了看窗外,“在宋绪风彻底清醒之前,还望二位留在将军府内。” “二位可在将军府办公。”郑博珩的语气不容置疑,“皇上那边我去说,天塌下来我顶着。” “他若能醒来,一切都好说,他若醒不来,那天齐国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娘?吕姨? 两人齐齐瞧向宋绪风。 “小风。” “小风,你吕姨又做了好吃的点心,快来尝尝。”苏婉乔向宋绪风伸出手。 苏婉乔是在他七岁时因重病不治而死在了一个寒冷的冬季。 他将手搭在苏婉乔的掌心,不曾想,手居然就这样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