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绪风喜欢郑博珩,宋绪风不后悔……” 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失忆,甚至说,脑海里对每一个片段都无比地记忆犹新。 不要紧,宋绪风,还好是郑博珩不是吗? 没错,只要悄悄地离开。 因为他没有轮椅,也没有衣服。 该死。 但他要离开这里的心无比坚定。 “想跑?” 宋绪风吓得一跳,手一抖,衣服飘在地上时,掉在了比刚才更远的位置。 而且,就这声音,宋绪风确定他不是在做梦,他也没死,是真的郑博珩。 宋绪风咬咬牙,没有说话。 “天色还早,再睡会。”郑博珩带着些许慵懒道。 “不。”郑博珩轻轻一用力,宋绪风再次倒下。 “重个屁。”郑博珩粗鲁道,“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整个天齐国隔三差五就有人中药,怎么,我一个个都拿身体去救?”郑博珩见宋绪风一醒来就想和他撇清关系,顿感不爽,“我有病?” “好啊,”郑博珩不乐意了,“昨晚需要我的时候一口一个珩哥哥,你看看看看。” 就见他从脖子开始,肩膀,锁骨,胸口,手臂,全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宋绪风下意识制止。 除去他身上大大小小各种武器造成的伤疤,一道道猩红的抓痕是如此醒目。 “我郑博珩驰骋沙场多年,除了战场上受的伤以外,没有人能近我的身。”郑博珩原本带着些许“怒意”的语气一下子轻柔下来,“如今你叫也叫了,咬也咬了,睡也睡了,怎么着?把人利用完了不想负责了吗?” “你什么你!”郑博珩将人一把抱住,“我堂堂天齐大将军,还没有人敢对我始乱终弃的。” 此情此景,这样的郑博珩,让宋绪风怀疑自己依旧是死了,这里是极乐之地,一切都是幻觉。 这一切真的是真的。 边说,郑博珩边熟稔地准备去脱宋绪风的裤子。 “害什么羞啊,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我很温柔的。来。”说着郑博珩一点点拿开宋绪风的手。 “嗨,你自己怎么擦,还是我帮你吧,也算是为你善后,”说着,郑博珩将宋绪风的裤子一点点褪下,嘴里还在念叨,“才给了人生头一回,生怕爱人体验不好,我一整晚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敢有一丝丝懈怠,原本以为会和爱人双宿双栖,没想到第二日就被人丢在一旁,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们昨晚的事情居然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忽然,他意识到郑博珩似乎说了“爱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