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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站在炸鸡店的厨房里，手里拿着一块刚出炉的炸鸡，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酥皮，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在他听来，既像是胜利的号角，又像是失败的警钟。
“聂书，你又在琢磨什么呢？”聂远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带着一丝调侃。
聂书抬头，看见聂远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脸上挂着那副永远不变的懒散笑容。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这酥皮更脆一点。”聂书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炸鸡放回盘子里。
聂远走过来，拿起一块炸鸡，咬了一口，嚼了几下，
然后点点头。“还不错，不过你说的对，还可以更好。”
聂书苦笑了一下，“你倒是挺会安慰人的。”
聂远耸耸肩，“我这不是安慰你，是实话实说。
你这炸鸡店开了也有一年了吧，生意一直不温不火，你得想办法让它火起来。”
聂书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这么拼命研究酥皮。”
聂远拍了拍聂书的肩膀，“别太累了，慢慢来。”
聂书笑了笑，“你倒是挺会说的，不过我可没你那么悠闲。”
聂远摇摇头，“我这不是悠闲，是看透了。你啊，就是太认真了。”
聂书没说话，只是低头继续研究手里的炸鸡。聂远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厨房。
聂书看着聂远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
他和聂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聂远一直是个随性的人，而他自己则是个认真到近乎固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