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你的羔羊在说谎,请狠狠罚他【BDSM】 > 01 重逢(憋尿录制视频求欢(非受)六年久别重逢)

01 重逢(憋尿录制视频求欢(非受)六年久别重逢)(1 / 1)

手机上跳出两条消息,一条是一个简短的问候,另一条则是一个视频。 陈寐环顾了眼四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医生护士早已离去,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他犹豫片刻,还是戴上了一边的耳机,皱着眉点开了视频。 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他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慰上了半勃的前端。深粉色的阴茎逐渐笔直挺立,铃口分泌出拉丝般的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塞着口枷的嘴里更是不断发出着半是难耐又半是享受的呜咽。 房间内的门被突然打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踏着皮靴走入镜头内。 “小骚货,自己弄的?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在等谁呢?”方才刚进入的男人俯下身,半是探究半是玩味地问。 地上的少年顿时呜呜大声叫唤起来,晶莹的口水顺着口枷边缘流了一地。 “看不出来,小家伙玩的还挺开。有主了吗?” “不不知道。是唔啊,陈sir,但他并没有和我,确认主奴关系,”少年的眼神因为长时间忍耐着憋胀而有些迷离,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还想要继续解释些什么,突然“啊”地一声,一阵抽搐,两腿不顾面前之人紧紧搅在一起,手也死死地捏住半勃阴茎的前端。 但着一切不过是徒劳。随着一声惊呼,淅淅沥沥的水珠从猛然从指缝间漏下,少年像是终于妥协,哀求地仰起脖颈,咬紧嘴唇看向面前的男人。 “陈sir。”男人跟着念了一遍名字,思忖片刻接着说,“行,我不动他的东西,要怎么帮?” “小东西,真当我是柳下惠呢,这样诱惑我,我还能无动于衷?也就看在陈sir的面子上”男人轻哼一声,勾起脚尖往他鼓起的小腹上轻轻碾磨一阵,没说允许,但也没拒绝。少年的呜咽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 “陈医生,下个月开始为期半年的出国交流研讨,你准备好了吗?” 陈寐在闻声抬头的瞬间掐灭了手机,看见梁邱正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他神色一敛,随后轻笑一声,低下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本病历,随意地回复道:“我有什么可准备的,孤家寡人一个,今天就可以拎包走人。不像你,每天回家都有热饭热菜等着。” 陈寐揉了揉眉心,平静地打断了他,“没兴趣,有家室的那位注意点形象,别整得和一个老流氓似的。” “怎么可能,”梁邱气不过,狠狠瞪了陈寐一眼,掉头就走,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你这种年过三十还没情趣的老男人,永远也体会不到家庭的幸福” 陈寐暗想,他们组合起来荒唐得如同一个笑话。 太久没有纾解的欲望,一旦涌上就好像无穷无尽,但他并不想用手去触碰某处。陈寐坐在椅子上,双手在胸前交握,半眯着眼缓缓地吸了口气想:“是时候去一趟了。” “好,”对面回复的同样迅速,“那我让他再忍忍。今晚正好有场表演,大家都在潘多拉4楼会厅。快要开场了,就差你来。” 走廊上的灯已经熄了,在或明或暗的阴影里,隐约可见站着一个人。 “哥。” 阴影里的青年站在原地没动,倔强地重复着那个字:“哥。” 他微微提起些嘴角,笑得人畜无害,语气轻松地说:“哥,好久不见。” “那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你过。”路尧弯了弯眼睛,保持着嘴角的弧度,却张开双臂,把路堵得严严实实。 陈寐没动,双手插在兜内,冷冷地看向他。 不知过了多久,路尧笑得嘴角都僵了。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刚想主动让步缓和气氛,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呼唤。 熟悉的声线像是点燃导火索的火苗,一下子把他从容自若的伪装击破, 不知道多少年,没听到他喊过自己。他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淡低沉,但越是这样,心里的火越是被勾的熊熊燃烧,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火焰在血管里燃烧,顺着经络直击心脏,一个拐弯,又一路顺流而下,尾椎骨一阵酥麻,某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几缕淫液悄无声息地沾湿内裤,大腿根部微微颤抖,毫不掩饰地表明自己的渴望,路尧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等等。”他三步并两步的跨到电梯口,挑衅似的眨了眨眼,在瞬间做出了决定,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门缝内。 【彩蛋:受见到攻前的拿照片自慰】 在电梯门刚开到能容纳一人的宽度,自己就被狠狠拽了进去,直接侧身砸在了电梯侧壁上。 路尧一时间没说话。他的头刚刚也一同被甩在坚硬的金属板上,此时还在嗡嗡作响,缓了片刻,才揉着额角半真半假地笑道:“哥,喜不喜欢,不一定得听嘴里说的” 陈寐的脸色晦暗不明,隐忍已久的火山终于在此喷发,就连捏在肩上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现在就怕疼了?你不是想被电梯门夹断吗,这点疼又算得上什么?”难得的,陈寐并没有放手,甚至没有卸去一丝力气,反而变本加厉地拧了拧。做医生的早已对人体经络构造了熟于心,这一拧,路尧的半边身子一麻,如同被抽筋剥骨,直接半跪在地。 路尧用完好的手撑着电梯壁站起来,“嘶”地痛抽了声,狠心活动了番手臂,发现刚刚不过只是巧劲用在了点上,青紫虽无可避免,胳膊却并无大碍。只是自己对疼痛向来犹为敏感,刚刚那一下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现在仍是冷汗淋漓,几近虚脱。 等他走到医院门口时,网约车已经到了。他刚接起司机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的抱怨:“这路段连个停车的地儿都没有,你人不来电话也不接,我绕了好几圈没个影儿,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干嘛?算我倒了霉了,违法的勾当我不干,你自己下车吧。”司机怒火中烧,正要把人赶下去,一扭头,对上了路尧的侧脸。 “那车里是我极其重要的人,麻烦大哥帮个忙好吗。”路尧垂下睫毛,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路尧松了口气,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目标移动的身影。 陈寐的车从大路转向小道,几个拐弯后,终于在一家看上去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停下。路尧尾随其后,跟着下了车。 陈寐一进演出包厢,一个小奴隶就跪着迎了过来,像是早就在门口候着,膝盖跪红一片,胀鼓鼓的的肚子比视频上还要大了一圈,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以为主人会喜欢,上次我这样时,主人硬的厉害。”少年嗫嚅着,声音都在颤抖,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几近全裸的身体抹满混合着体液的精油,匍匐在那一动不敢动。 “今天再说最后一次,”陈寐压抑下心头的烦躁,对少年放缓和语气,“我不认私奴,对外不要宣称主奴关系。现在,去厕所放15秒,我等着。” 陈寐瞄了眼祁烨手上牵着的狗链,狗链末端系在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纤细的脖颈上,女人埋着头,往主人身边更靠了靠,祁烨则回应了陈寐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喜欢吗?喜欢就自己养一只。在外的流浪狗根本比不上自己蓄养的贵宾犬,没养过的体会不到那滋味的美妙。我看那男孩不错,漂亮,乖巧,驯服,更重要的是贴合你心意。他是唯一一个和你不止onenightstand的人吧?你又不是养不起,干嘛不顺势收下?” 会厅里响起一阵掌声,调教表演正式开始。 他在台上大张着双腿颤抖着,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含着口球呜呜咽咽地喘息,似乎对接下来的“惩罚”极其恐惧。在被粗暴对待的反差下,说不定还能吸引不少愿意买单的主。” 渔网状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兜着少年,却偏偏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台下观众欣赏。带着面具的调教师走向前,默不作声地拿起一根鞭子,推着邢架沿舞台边缘环绕着展示一圈,接着停下脚步,挥起长鞭,照着他的腹部猝不及防地一下,斑驳血痕顿时浮现在少年苍白的身体上。 他完全不给少年休息的机会,转手拿起一个震动棒,毫不留情地开始刺激着他的分身,顺势又往他后穴里塞上一个拳头大的跳蛋。在两方夹击下,少年的下体很快就勃起了,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啊——”少年的腰腹不受控制地用力向前挺去,惨叫出声。 接着,调教师不断不断更换着道具,低温蜡烛,电动阳具舞台上少年痛苦又享受地哀嚎,空气中溢满了色情与糜烂。 “都是些看腻了的花样。”祁烨叹了口气,“浪费时间的玩意儿。” “怎么可能!”祁烨拽紧手上的绳子,警惕地看了眼四周,“要送送你的,别打我家的主意。” “尊敬的诸位来宾,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鄙所。想必各位已经看腻了这样的表演,不过还请稍安勿躁,今天我们马上将迎来一场特殊的‘演出’。就在刚刚,有人在潘多拉内发现了一位有备而来的不速之客。既然如此,那就请他为各位带来一场真正的盛会吧。明朗,准备好tx型号的鞭子,清空舞台。” 明朗,潘多拉的顶级疼痛型调教师,入圈时间超过了十年,近几年只与自己的固定伴侣约调,几乎不再出现在公共场合的调教表演上。而tx型号的鞭子,懂行的心里清楚,这已经不再属于情趣的范畴,比起情调,更像是一种刑罚。 所有人都想知道,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为了偷拍物料,只身闯入这样禁戒森严的高级会所?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一个新的邢架被缓缓推上前来,上面架着一个用麻绳五花大绑的青年。他的嘴巴被破布塞满,全身薄薄的肌肉层绷得紧紧,看上去愤怒而且不甘。 “看来我们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呢。” 小尧:早知道今天出来前应该先算一卦,晦气!】 “啧,别这么看着我,”明朗戏谑地摇了摇头,用掌心捂住了青年的双眼,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扒拉了下他的衣服,“你穿的太严实了,这可不行,先给大家来点开胃菜,怎么样?” 青年嘴里塞着布条,愤怒而含混地呜呜叫着,迫于刀刃的威胁暂时性地停止了挣动,眼睛里却始终透着一股狠劲,就好像不慎落入陷阱的困兽,身不由己却未曾服输。 与柔软的话语对应的是,他拿起小刀,“撕拉”一声,利落地破开青年的衣服,顺便刺破最表层的真皮,画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整齐的掌声响起,似乎大家都很满意这道开胃小菜。 他骤然站起身,侧头对祁烨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厅。 那是一根跟了他数十年的短鞭,由他亲手裁制的小牛皮绞成,鞭底足有三指粗,越往上越细,天然地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路尧感到自己心脏在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着。他不认识鞭子种类,却也大概明白,眼前这玩意打到身上,一定是很痛的存在,更何况自己对疼痛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感知。 “嗖——啪”,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鞭子就已迎面而来,破开空气,伴随着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侧腰上。 “啊——”路尧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头,哪怕嘴里被塞满布料,都不能阻止痛呼声传遍整个会厅。他修长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脆弱得令人想要折断。 “呼——,”路尧甩了甩头,艰难地吐出口气。他的刘海已经被冷汗浸湿,正一缕一缕地贴在前额上。他尝试着稳住呼吸,努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强迫自己忽略疼痛,睁开眼睛扫视台下。 哪里是出口?是那块隐藏在黑暗中的凹陷处吗? 樱红的乳尖一颤,雪白的胸口瞬间隆起一道血痕。 第一道鞭痕的边缘已经开始肿胀泛起紫色的淤痕,第二道还维持着新鲜的血色。 “啪——啪—— 路尧有些撑不住了。 疼,太疼了,疼到他几乎没办法用鼻腔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耳边汇聚着永不停歇的尖叫。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嘴里的布被人突然抽走,他趁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问话: “第一,录音笔是你的吗?” “说话。” 又或者,是他的感观出了问题。 “第二,你是记者吗?”那道人声又问。 他张了张嘴,声音腻在嗓子口,说出口的却是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 明朗给听乐了,他惩戒过的sub,到最后哭爹喊娘求饶的不少,爽到白眼晕厥的也大有人在,神志不清还能骂人的确实第一次见。 还没等路尧反应过来,他腰间突然一热,在感受到有人要解他裤子的一刻,心中突然警铃大响,他像发疯一般拼命挣动起来。 明朗皱着眉,按住他的身体,如同是被蛊惑了一般,他用台下无法听见的声音安抚道:“我是怕打坏你,不能老打一处。” 就在这时,会厅的门被打开了。 “你的人?”明朗在台上拧起了眉,手腕卸了劲,鞭子微微垂落,“我不能说放就放,还得听上面安排。” 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台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仰着脖颈,手臂肌肉鼓起,几乎用尽全力去挣脱绳结的束缚。薄薄的邢架被他带动地前后摇晃,几乎要翻到在地。 广播适时再度响起,隐隐还带着几分惋惜:“明朗,放开他吧。很抱歉各位今天没能欣赏够,下面的表演仍然精彩,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话锋一转,广播里的语调严肃起来,“这种事,下不为例,以后谁的人都得按照规矩来。” 随着路尧被推回后台松绑,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立刻有眼力见地迎上前,“需要我带他去你包间吗?” 他刚走出候场区,就见祁烨带着俩人向他走来,“怎么回事?” “那他呢?”祁烨指了指地上可怜兮兮跪着的少年。 地上的少年似乎还想挽留,他用脸轻轻蹭过陈寐地鞋尖,却被无情地踢开了。陈寐嘴里说着抱歉,动作确是毫不留情的干净利落。 他穿着备用的白t恤,坐在包厢的木制椅子上直直地看着他。俩人眼神交会,一时间相顾无言。 尽管如此,他仍在过来的途中瞥到了跪卧在陈寐脚下的男孩。虽然没看到正脸,但一眼正好看见男孩微微上扬的眼尾。没有说出去的话,是那个少年像他,更准确地说,像他六七年前,刚刚抽芽青涩的样子。 陈寐没接话,关上门,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没资格问我话。” 房间里气压低到似乎一点即然。 像是壮胆似的,他把满满一杯的水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凑到陈寐耳边,用气音软绵绵地吐着字:“哥,被你鞭打,是我的荣幸。” 在令人窒息的焦灼里,强大的威压铺面而下,路尧深吸口气,努力挺直了背。 跪下,跪在他的脚边,只要一声令下。 鼻前是烟草混合梅子杂乱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看不见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这不对劲,他想,是因为来的路上喝了随手拿的饮料吗?尿液的形成似乎过于快了,刚刚还只是几分轻微的感觉,为什么不过数分钟却已经到了快要失态的边缘。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说出这种需求的好时机。 “当然”,路尧一时间忘了生理上的需求,争锋相对地回答,“一切。”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路尧就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随着特质的眼罩一戴,他的世界突然间变得一片漆黑。他屏住呼吸,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等待着陈寐接下来的动作。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似乎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身体像是一个蓄水袋,源源不断地接纳着新的水源。袋子已经装满,水流却怎么都无法找到出口,只能一遍遍地在膀胱内冲刷搅动着内壁,哪怕是每一次喘息,都能带起一阵酸麻。 好憋,怎么会这么憋,憋到他想射,尤其是他想到陈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路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不得不并拢原本随意岔开的双腿,甚至微微抬起屁股,尽可能动作小地在椅面上摩擦着,让阴茎被饱满的睾丸和椅面夹住,以此来减轻括约肌的压力。 但是时间一久,他发现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在没有手的帮助下,纯靠意志力的回憋太难了。冲刷是不会停止的,尿流一路蔓延而上,在那根细小的尿管里激荡来回,却在彻底喷射而出前却被最后一道关卡阻拦,不甘心地退回膀胱,留下过电一般的触感。 他短暂的闪过一丝念头:陈寐知道自己的窘迫,他是故意的。然而想要撒尿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没空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迫只能集中到身上那一个器官上-----膀胱。 腹部沉甸甸的水球顶在身前,随着一个激灵,下半身一酸,他下意识绷紧了大腿和臀部的肌肉,来阻止着这一次的爆发。 那汹涌的尿意几乎把他逼得濒临失禁,好在水流还是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只有一滴细小的水珠透过马眼,缓缓渗透出来。 他的刘海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一绺一绺地粘在前额,失去了刚来时的自如。 “不行忍不住了!” 路尧的整张脸涨得通红,下唇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印迹。不能再坚持了,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失禁边缘,源源不断的水流还在向下一股股地涌入,但那个脆弱的器皿早已不能再容纳多余一滴液体。 但怎么说? 路尧猛地发力挣扎起来,手铐被拧得叮当作响,却无济于事。 陈寐在哪?是坐在原位,还是坐在背后?亦或是在监控里尽情的嘲讽着自己的不堪? 突然变化的体位使进攻愈发猛烈,路尧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尿颤,他额角青筋毕露,收缩括约肌试图忍过这一波来势汹汹的攻势。 一声短暂而高亢的嗤嗤声在这连根针都落地可闻的室内里响起,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没人和你说过,不清楚的液体不要喝吗?顺便,”他轻笑一声,“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说只有房间的主人才能坐沙发吗?” “就像你妈以前吩咐你的那样,离我远点。” “滚。” “厕所在左手边。” 他早已忍到极限,快感与一阵一阵奔涌而来的尿意交错涌上,刚刚的勉强回憋已是强弩之末,他试图稍稍移动下身子,却因为身体的弯曲而压到了小腹,括约肌不堪重负地抽搐了一下,阴茎仿佛瞬间被激流而上的液体充满。大脑内闪过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就要一触即发。 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欲海无边,船桅倾翻,早已没有了回头的余地。落,直冲最后的闸门。 路尧强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按着尿管走到厕所门口,大腿根都因为过于用力而紧紧绷起,却还是阻挡不了高楼倾塌的趋势。尿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管口一缕缕的涌出,他竭尽所能不过是让他们漏的更慢些。等到他走到马桶前,却发现自己已经根本没办法从腿间抽出手来。 平常易如反掌的事,现在却成了一个死局。 不只是即将失禁的耻辱,更是隐秘的快感被渴望而不可及的人窥探到的 孙悟空被如来佛一巴掌压下五指山下无法动弹,他被陈寐浸淫在欲望的深海里不能呼吸。 路尧呜咽出声,隔着运动裤裤像发疯一样揉捏着那根翘起的欲望。一滴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顺着他狼狈的脸颊缓缓滑落。他把自己的手想象为陈寐骨节分明的手,这种满含罪恶感的想法一旦涌出,积压的快感瞬间呈指数级别的爆发,代替了尿意,成为他感官的全部。 但这次没再留给他多余的考虑时间。 滚滚热流顺腿而下,在地上慢慢形成一滩水泊,水泊中间的人不知所措地站着,眼睁睁看着水越聚越多。排泄的快感与刚刚的刺激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晕眩感占据大脑,路尧只能撑着洗手台让自己不要倒下。 淋漓的排泄终于在一分多钟后结束,整条裤子只剩裤腰处仍然干燥,其余皆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路尧看了眼周围,好在旁边就是淋浴间。 进去的时候百般艰难,出来倒是十分容易。带着面具的服务员把他的随身物品除了录音笔外一一归还后,送他走出了大门。他暗中记下了路,大步走出了潘多拉。 “喂,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你你不要把我急死了” “就、就你那哥,还、不如土匪呢。小尧我跟你说,咱、咱不行就换一个人吧,我我看”对面是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出话。 对面显示被他的话惊到了,呼哧呼哧了半响才接话;“我的祖、祖宗啊,你回国都不跟你妈说的,到、到家门口了住外面,你你别让你妈知道把你揍、揍揍死。” “那、那肯定包帮的啊。咱咱俩、咱俩谁跟谁啊。” 等到他拎着行李走到小区门口时,喜柱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他非常自然地搭上路尧的肩膀,却被路尧十分别扭地扭开了。 “唉,”路尧叹了口气,掀起衣服,身上的鞭痕已经凝成了紫色,像一条蜿蜒的长蛇缠绕在全身,尤其是乳尖那一点,截断的格外吓人,“说来话长”。 他侧身瞥了眼路尧,看他没有丝毫被劝动的样子,只能继续幽幽地说:“我们小尧这么帅,非得在一棵枯、枯树上吊死吗?” “小尧,咱、咱不该去的地方别别去了,”喜柱爬到他旁边,苦口婆心地道。看旁边人不为所动,只能叹口气继续说,“我哥、哥他回来了,说不定能知道点门、门路,他认识不少人,我们可以一、一起吃顿饭” 喜柱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有些郁闷地跟着躺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说:“你哥,有、有这么有魅力吗?” 这一天过得太过激烈,以至于一沾枕头,困意就席卷而来。在路尧昏昏睡去前,他突然回想起陈寐最后的话,“不该喝的水不要喝” 路尧的脸涨红了,耳朵尖也热得发烫,他发现,自己的下面又不争气地硬了,小孔前端冒着湿漉漉的液体,随着心跳一弹一弹地跳动着。他偷偷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自己想到陈寐的脸,反应快到跟被程序设定好专门用来做爱的充气娃娃差不多,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硬着。 第二天,喜柱一觉睡到大天亮时,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他着急忙慌地发消息给路尧,只得到三个大字:在医院。 协方医院,作为启东市最大的一家三甲医院,无时无刻不是人满为患的状态。挂号处的小护士把挂号单递向路尧时,还不忘补充一句:“你运气真好,这是最后一张的号了。要不是加号,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上呢,每此陈医生门诊,病人总是看也看不完” 戳穿他的谎言,报复他的戏弄,以一种他无法拒绝的形式和他见面。 路尧一想到就止不住地 今天的病人出奇的多,他出去晃悠了一天,前面还是有10位患者等候。等轮到他前一位病人时,已经是暮色四合。原本六点就应该的下班时间,被硬生生的拖到了七点。 “请第80号患者路尧前往心外科3诊室,陈医生处就诊”。 陈寐显然也听到的广播,他在抬头的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眉心狠狠拧上。 “哥,”路尧状似委屈地解开衬衫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浓重鞭痕,“我疼。” “可是,哥,”路尧坐直了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语调却显得无辜又柔和:“被别人看到这样的痕迹,会被报警的吧。况且,你真的希望,我这样被其他人看到吗?” “我这是得逞了吗?”路尧想。 “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陈寐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胸件,耳朵里带着听诊器,“胸闷,喘不过气?还是心率过速?” 路尧冷不丁战栗起来,随着听诊器的滑动,他的肌肤也跟着微微颤抖。他半张着嘴喘息着,由衷地后悔出门前故意穿了这件显身材的白色衬衫。 “放松。”陈寐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你的心脏跳的太快了”陈寐终于拿开了那个听筒,在键盘上飞快地打起了字,“开个b超查下吧”。 “这是您的缴费单请收好,”护士麻利地将纸张递过去,吩咐道:“楼下b超室旁就有饮水机,喝完500毫升,等膀胱涨了就可以做检查。不过现在医生已经下班了,您可以明天一早来。” 他有些退却了,毕竟昨天刚丢过一次脸,人不能在一个地方同时跌倒两次。 陈医生温润谦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丽姐,这是我家属,我跟超声科说过了,今天我做就行。” “那真是辛苦陈医生了,这么晚还没下班。”护士爽朗一笑,“我反正是要先下班了。” 这种时候,他连哥都不敢叫,生怕又额外刺激到陈寐什么。 这是威胁,是猛兽亮出獠牙前最后的警告。 “喝吧,”陈寐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摆到路尧面前,“我去食堂吃个饭,一小时后见,你可以先呆我办公室。” 切,不就是喝水吗?路尧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拧开矿泉水瓶,咕嘟咕嘟整瓶灌下。 正是盛夏,本就是多汗多饮的日子。他下午光在外面晃悠,汗没少出,水更是没少喝,前前后后也干下去两瓶饮料。 路尧晃荡了没半小时,小腹就开始充盈起来,微微地向前凸起。 还好,摸上去柔软还有弹性,应该还有一定的空间。 他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口猛灌,转而缩在柔软的躺椅上,小口小口地咽着。随着肚子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翘起二郎腿,一手托着小腹,一手拿着手机有些焦急地看着时间。 水还差小半瓶时,路尧的下腹就已经被撑圆了。他难耐地变化着姿势,在椅子上躁动不安地扭动着。 “嘶,”随着最后一口水被咽下,又一股水流注入小腹,膀胱里的尿水跟被唤醒一般,迅速地冲向阴茎前端,他眼疾手快地隔着裤子捏住龟头,狠狠揉捏了一下,阻止了这次的冲击。 正当欲望战胜理智,他猫着腰打算站起身溜出去时,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没人吧?我帮你关个灯啊——” 那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士看到屋内的人后,显然是愣住了,犹犹豫豫地问:“你是?” 只是突然变动的体位以及思维的分神使得水球瞬间叫嚣起来,膀胱里存储的尿液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争先恐后地向下涌去,瞬间就抵达了阴茎最前端。只的大腿根处贴去,使劲地摩挲几下。 窄小的尿道被一涌而上的尿液撑满,无处可去的液体正试图一点一点地通过颤抖着的马眼口渗出。内裤的前方早已被粘腻的液体,沾染的又湿又热。 他用手撑住桌子平复几秒,状似平静地说:“我是陈医生的弟弟,他让我在这里等他。” 就在气氛正尴尬的时候,陈寐从外面推门而入,他的目光落在俩人身上,带着一丝审视意味地开口: “没事!就想帮你顺道关个灯,”梁邱一拍脑袋,转身向外走去,“真是你弟啊,这么久了咋都没听你说过,下次有空,一定一起吃个饭啊” “感觉怎么样?”陈寐带上办公室的门,从架上取下白大褂重新穿好,上下打量了路尧几眼,“什么程度了?” 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是看看谁威胁来着。路尧心中有气,嘴上却不好明说。 “可是,”陈寐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表情看上去有些惋惜,“我说的是一小时,现在还差十分钟,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凑个整吧。” 路尧没说话,就那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在对面坐着,偶尔肩膀会剧烈地颤动几下,脖子根都透着薄薄的粉色。 “差不多了,”陈寐看了眼表站起身,“下楼检查吧。” 陈寐先行离开,路尧深吸一口气,也跟着站了起来。 出诊室门时,又是一股水流来势汹汹,他只得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紧紧按压着憋到酸软的阴茎,脸上的红晕像是打了数层腮红,唯有抿着的唇色是苍白的。他紧紧并拢双腿,膝盖微微弯曲,尽力抑制着尿液一阵阵的冲刷。 当他终于走到楼梯口时,他几乎要无法忍受了。路尧右手抓住扶手,左手死死在裤裆中间摩擦,身体微微弓起,浑身肌肉都绷到了极致。大概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几十秒,路尧才堪堪缓过一口起来。 “没没有。”他低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颤抖。 再坚持一下,他想,都忍这么久了,现在可不是掉链子的时候。况且检查很快,一会就过去了,没问题的。 路尧被惊到抬起头,就见他颇为玩味地补充道:“还是说你有这个把握?今天这里可没有多余的裤子。” “除了我以外,没人会进来,”陈寐给检查的单人床上换上一张新的尿垫,简洁地指了指床,“难不成你非得我抱你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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