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不能。 五分钟后,温暮堇浑身舒畅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因为……比较持久? 沈席棠直觉温暮堇就算是醉酒的情况下,也不是会开黄腔的人,他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为什么?” 说着,他猛地靠近沈席棠的嘴边,后者的心跳在瞬间加速,砰砰砰—— 然而,下一瞬,温暮堇朝他呼呼吹了一口气:“你闻闻难闻不?” 心凉下来也只是一秒钟的事情。 沈席棠:……并没有。 “你别当真啊,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见沈席棠面色不虞,温暮堇战战兢兢地补充:“你放心,我没吐,我很干净的。” 可沈席棠的目光似有实质,落在他身上像是有千斤重,其中当感情过于复杂,别说醉了的温暮堇看不懂,就是没醉的他,也看不懂。 温暮堇乖了,不敢再造次:“哦,好。” “谁?周末晗吗?”温暮堇自动将这个‘他’理解成周末晗,这可是今天的寿星公,不是他还能是谁? 温暮堇说的认真,可沈席棠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 偏偏温暮堇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声嘟囔道:“对了,还得给俞斯嘉说一声,不然,他回头又要和我……” 这么说来,自己就更不适合出现在他们身边了,没有人喜欢插足别人的感情,最起码他不喜欢。 不过,他也不担心,到时候他就和俞爸爸说俞斯嘉大晚上带他出去喝酒,谁怕谁啊! 没一会儿。两人走出会所大门,等出租车的时候,温暮堇再一次开始絮絮叨叨,不过这一次他没接着十三岁的事情继续说,而是发表了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感触:“……味道其实也还行,有点甜,有一股红茶味儿,不过,我还是觉得长岛冰茶没有北门那家手打柠檬茶好喝。” 果然,温暮堇说出下一句:“我们可以去买吗?” 紧接着,他问:“这次你要几分甜?” 据说每天吃太多糖会增加得糖尿病的风险,为了安全起见,他郑重道:“零糖吧!” 算了, 当他没问。 扪心自问,较得过吗? 会所里, 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俞斯嘉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围高低错落的吼叫让他的耳朵苦不堪言,他坐起身,环视包间一周,没有找见温暮堇的身影。 “本来也没睡。”俞斯嘉这个人是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都会清醒地给自己留下一丝余地, 刚才被陆景程他们拉着灌酒时,说是十分醉, 实际只有七分醉而已。 “润润嗓子。”说着, 俞斯嘉伸手把桌子上没动过的矿泉水推到周末晗面前,然后才问到:“暮暮人呢?” 他先前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和谢亦骞拼歌上了,没怎么留意温暮堇,自然也不知道对方误喝了一杯长岛冰茶。 周末晗没意见,他们玩的已经挺晚的了,差不多也该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