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1)

满院的人霎时跪了一地,无人敢答这话。 跪在地上的人开始发抖,但依旧没人开口。 秦宴再吐出两个字,吓趴了好几个跪着的人。 薛太后被杜嬷嬷搀扶着走了出来。 秦宴冲太后拱手一礼,闻言点了点头,“如果太后娘娘这么认为的话。” 秦宴展颜笑了,“虎毒不食子,太后娘娘向来仁德,自不会随便打死自家侄女,除非这个薛美人不是薛家女。” “他是!”薛太后打断了秦宴的话。 甚至不等秦宴问,自己还主动编了她打人的理由,“她冲撞了哀家,哀家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 太后沉着脸再次开口,“是下头的人下手重了,哀家会处置他们,给皇帝一个满意的交待。” 随后又吩咐李长英,“既然人没死,那就带走吧。” 温尧被红月等人搀了起来,他想活着,仅剩的那口气让他神志十分清醒。 秦宴是有些意外的,他不知道该说这人命硬,还是骨头硬。 温尧转了个身,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薛太后,他在极力支撑,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眼角流了下来。 每一个字他都说的很清楚,是说给太后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他得活着。 温尧扯着嘴角露出了笑容,却在转身时倒了下去。 温尧做了个梦,梦中是熊熊烈火,仿佛能倒山倾海的烈火,无数凄厉的叫喊皆被淹没其中,最终,偌大的将军府化为灰烬。 “咳咳……” 好吧,屁股被打成那样,能躺着才有鬼了。 床边有个激动的声音响起,温尧偏头往上看,对上了红月那双通红的眼,眼中满含关切。 红月说不下去了,但温尧明白她的意思,以为他会嗝屁。 红月道:“美人睡了整整三天了,这几日一直发着高烧,是皇上吩咐御医昼夜守着,到今儿烧才退了些。” 他又问,“太医可有说我这伤多久能好,伤到骨头了吗?” 温尧开始有点慌。 温尧不懂医,也只能期待自己可以痊愈,但这些账他都记下了。 就算送了粥和药来,也是红月先尝过才敢喂给他吃。 “冲我来的?” 温尧嘲讽一笑,“这么想我死啊,”可他偏偏不叫他们如愿。 “不,”温尧并不认同这点,“他们杀我只是在挑衅皇上,让皇上心生忌惮,不敢轻易对薛家下手。” 温尧刚说完,便有声音从门外传来。 声至人到,红月连忙退到旁边跪下行礼,温尧有心无力,只敷衍地拱了拱手,“臣妾见过皇上。” 受了伤,既要脱衣服又要看御医的,身份自然得暴露,温尧是一点不意外。 秦宴没觉得高兴,倒觉得这人心挺大,命都差点没了,刚醒来还能同人说笑。 “是该解释,红月,快来扶我一把,”温尧挣扎着要起来。 看得秦宴眉头直皱,点点床沿说,“你伤的重,朕不介意你不敬,就这么趴着吧。” 温尧一边嗷嗷叫着疼,一边被红月扶着调整位置,都没注意到自己把心里话直接给说了出来。 反正看这个薛家庶子那副快疼哭了的表情也挺有意思的。 李长英极有眼色,不用皇上吩咐,便立即带人退了出去。 秦宴等着温尧开口。 “我姓温,单名尧,乃前镇北大将军温守裕之子。” 听到温守裕这个名字,这位以暴君闻名的帝王也微微变了脸。 温守裕,这位曾经大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镇北大将军,于十七年前亡于一场大火,将军府上下百余口人无一存活。去彻查,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答应。 秦宴道:“朕现在不会杀你,实在编不出由头可以不编。” 他如果不是做那个梦,大概也没想不到自个儿还有这么曲折的身世,是的,是他,不是原身,或者说压根没有什么原身。 他也不是什么薛家庶子,而是当年从温家被抱出来的那个婴儿,被带到盛京后他被交给了当初留在外祖家的温家嫡小姐温渝手里。 而薛家这么费尽心机的要灭他口,除了不想给秦宴留把柄外,也是因为他的身份,薛家人怕他长大后知道自己姓温,怕旧事重提,让许多埋藏的真相重新付出水面。 所以在小说中,他死后,温渝也死了。 温尧笑了笑,还是那句话,他现在活着啊,所以他的反击要开始了。 秦宴目光冷了冷,只再次强调,“朕说过,现在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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