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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茗怎么这么聪明呢?盛初棠忍不住勾了勾唇。姜南瞪着她。盛初棠阖了阖眼,偏头望向冯露,使了个眼色,冯露点头让开了位置。盛初棠转回头,“今天的事,多谢告知,这个故事讲得很好。”姜南眯眼,轻哼一声,牵着沈冬转身。想了想顿住脚步。扭回头,“说都说了,不妨再告诉你一个事实,那位祖母的地址,爷爷都未必知晓,哪怕他知道一星半点儿,你猜他这个爱面子的老头儿,会不会告诉你?”盛初棠脸色一度变得十分难看。心倏地沉到底。她自然知道姜南说得不错,否则方才姜老爷子就会说起姜茗,不会只字不提。姜南定定看着她,看她不高兴她忽然就高兴了点儿,自觉这趟来得挺好,能膈应一个是一个。唇角弯上去,越说越上头,“还有一个,姜茗如果回来,你也不见得能和她在一起,老爷子绝对不会允许,家族里出现这种感情。虽然姜茗跟那位祖母走了,但可是切切实实进了族谱的,老爷子也公认了她的身份。”盛初棠眉头轻拧。大概猜到之前姜老爷子为什么是那么个态度。这种利益至上的老资本家,二十年都不曾找过姜茗,忽然要找回姜茗,转眼又能跟她示好。哪里是计较二十年前的仇怨?无非是担心认回姜茗,姜茗身上的感情关系,牵扯到姜氏的名声。看她脸色掩饰不住的难看,姜南才轻轻笑了声,牵着沈冬往外走。大不了都别好过。盛初棠的声音见鬼似的如影随形。“所以他也不会允许,你和沈冬来往,”盛初棠顿了顿,“拿我做掩护,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姜南脸色一变,狠狠转回头。“你也太不讲江湖道义了吧?”江湖道义?她就是太讲道义,才会把自己和姜茗逼进这条路吧?她早就该不讲道义了。盛初棠没笑,依旧疏淡地望着姜南,“薛磊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来跟我说江湖道义?你是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姜南确实理亏,没有争辩的余地,才叫姜茗埋伏了一手。想起就冒火。“那你还想怎样?”盛初棠默了默,“你一点儿都不知道那位祖母的去向?”姜南眯着眼,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盛初棠没觉得半分不好意思,显而易见的,姜南知道的比她多,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姜南很想放狠话,诸如——知道也不告诉你一类。可惜,她是真不知道。“据我推测,”姜南想了想,“她早上八点出的门,大概是九点左右的飞机吧,你可以自己去查查。别的我是不知道了。”海城只有一个机场,那个点飞海外的飞机不少,但也不多。毕竟在海城,盛初棠不敢查得太明目张胆。下午五点一刻,她终于查到姜茗走的那一趟航班。和姜南猜测的,相去无几。九点半飞纽约的飞机。这个点儿早都到了。盛初棠站在海城机场大厅,身边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她站在其中,身上一阵一阵泛寒,只觉得前无去路,后无归途。她不想承认,姜南最后那句话里,还有别的意思。姜茗昨晚来过,昨晚也走了。她甚至没有等到今天早上。盛初棠不知道,昨晚姜茗等她睡着,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整理了她所有的东西,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留下了那几个字。盛初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可当她试着去想,竟然一点儿都想不通,姜茗到底在想什么。只有一点,不需要猜,明明白白的。姜茗确实如她所想,终于心如死灰,心甘情愿地离开了她。那股寒意,肆无忌惮地遍袭全身。就算知道姜茗飞纽约了又能怎样?美国那么大,纽约那么宽,她要去哪儿找她?心口又沉又空,一时竟连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行人来去,盛初棠立在中间,真真切切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那些强行压下去的恐惧慌乱,在这一刻,终于全部爆发。她护来护去的宝贝,被她自己弄丢在这个纷杂的世界。“冯露。”冯露跟在后面,大气不敢出。“棠姐,”心口沉沉地漫出痛意,怎么也压不下去,心脏仿佛被谁用手紧紧攥着,呼吸一寸一寸弱下去,是痛,或也不是,只是呼吸之间,沉闷不已。盛初棠抬手,摁着心口,尽量稳着嗓音,“去买两张飞纽约的票,现在就去。”冯露睁了睁眼,“现在?”陷驻赋说实话,大庭广众之下,她们也没带几个保镖,就这么大剌剌地站在机场,万一被人拍到倒罢了,出点岔子可怎么得了?冯露提心吊胆,恨不得四个面都长出眼睛来观察周围,生怕被人发现。盛初棠捂着心口,脸上带着口罩墨镜,看不清楚神情。声音格外清晰,“嗯。”冯露咽了下口水,明明没对上盛初棠的眼睛,后背还是凉了一下,“可是就算现在去纽约,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不是吗?这么草率地过去,也没有用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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