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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沦陷在里头, 是她放纵着自己。眼前不期然浮现姜茗的模样儿,心脏恍然开始跳动。甜蜜酸涩。或许……也没那么糟不是吗?她能护得了姜茗十七年, 只要……继续下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棠姐?”冯露有点儿心虚,她刚刚那样说,还真有点儿侵犯隐私的势头,哪怕她没有, 听着也不对味儿。“我不是非要您回答的意思,”冯露说,“您知道的, 我是最希望看到您和姜茗和谐共处的了……”“嗯, ”盛初棠回神,浅浅吸了口气,没有追究她的意思,“以后姜茗的事, 一概问过我再做决定。”忽然又管得有点儿过火了。冯露眨巴眨巴眼, “所有的事儿都……?”“嗯。”盛初棠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儿,冯露知趣地闭了嘴。知道两人和好, 那是再好不过,至于其他的,不是她该管的。……姜茗这一觉睡得很沉。周身全是盛初棠的气息,如同睡在盛初棠怀里,有几分小时候的感觉。就像她从没和盛初棠闹过别扭。但是不是。姜茗睡醒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她略想了想,才想起现在在哪儿。身旁没有人,盛初棠还没回来。姜茗翻过身,脸埋进盛初棠的枕头里,贪婪地嗅着盛初棠的气息。昨晚的记忆争先恐后涌进脑海里。每一幕都清晰无比。姜茗重新翻回来,大字型摊在床面儿上。久久,长出一口气,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按开灯,从旁边柜子上摸起体温计,夹进腋下。头没那么晕了,但是好像更迷茫了。盛初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喝醉了吗?还是、梦吗?姜茗抬手,在脸上掐了一把,生疼。不是梦。姜茗低着头,眼前一阵恍惚,忽然抬头,仔细看了眼四周,心忽然落下去。不是她自己房间。她的确在盛初棠房间里。是真的。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被打断忘却的条理一点一点回笼,盛初棠依旧什么也没有说,尽管她已经问得那么直白,一点儿都不能告诉她吗?姜茗眼皮跳了下,心底冒上来细密的怀疑。——盛初棠,真的喜欢她吗?她自始至终也没说过喜欢,不是吗?心脏倏然狂跳,带起一阵不由自主地慌乱。眼睫颤了颤,在眼下投出大片阴翳。盛初棠在瞒她什么?至于……要这样吗?姜茗觉得事情或许不是这样,盛初棠或许也有那么一丝喜欢她,可是理智,在不断否认。姜茗想不通。她想要知道的,盛初棠不会告诉她。比如她为什么说那句话,比如她在和谁吵架,比如集团发生了什么,再比如……姜茗深吸口气,有几分想不下去。但偏偏,这个时候格外清醒,格外理智,逼着她往下想,盛初棠……那个喜欢的人,是真是假。姜茗不知道,完全无从分辨。脑袋里各种情绪杂糅,理不出一条清晰的思路。心口虚假的满足,细微地崩开裂缝。溢出风声,有点儿冷。姜茗抬手,摁了下心口。她好像一点儿也不懂盛初棠,她也不知道盛初棠为什么这样,她真的喜欢她吗?姜茗想不出个所以然。身后传来门开合的声音,细微的,自然光从门外溢进来,姜茗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盛初棠立在门边,微蹙了下眉头,“怎么起来了?”委屈,大片大片的委屈,从心口的裂缝处挤出来。姜茗抿了下唇,“你怎么才回来?”开口盈着哭腔。盛初棠心一揪,她掐着点儿回来,满打满算也只去了一个半小时,没想到姜茗会醒这么快。盛初棠顺手关门,匆匆走过去,抬手探上姜茗额头,没多解释,“怎么了?做噩梦了?”没做噩梦,比做噩梦还恐怖。姜茗脑袋垂下去,整个儿靠在盛初棠手心里,“没有。”“好像不那么烧了,”盛初棠没多想,只当姜茗生病不舒服,顺势把姜茗拥进怀里,“再量一次体温看看。”盛初棠的怀抱,馨香冷清,迷乱地包裹在姜茗身上。莫名又带起一阵热意,姜茗颤了颤,伸手拉住盛初棠的袖子,声音闷闷地,“我在量。”“量了多久?到时间了吗?”盛初棠边问边垂下眸子,摸了摸姜茗的头发,她刚睡起来,长直的黑发有几丝翘起来,可爱得紧。姜茗一愣。她刚刚忘了看时间。“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她开口,自己没多少底气。盛初棠“嗯”了声,没见不高兴,“拿出来我看看。”姜茗有很多问题,在看到盛初棠的那一秒,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就这样也挺好,是不是?姜茗松开一点儿,取出体温计,乖巧地递给盛初棠。盛初棠的手有点儿凉,是难得的凉意。姜茗的手指颤了下,缓缓合上,“外面冷吗?”姜茗只按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头顶,漾起几分暧昧暖意。姜茗的手极热,声音极轻极软。盛初棠喉咙不自觉滚了一下,反手握住姜茗的手,僵持了两秒,换了只手拿出体温计,飞速看了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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