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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得近,身上的馨香味儿直冲冲往盛初棠脑子里钻,盛初棠头晕得厉害,放下平板,扶了扶额,她是懂抓重点的,怪不得请的老师都说她聪明。“行,”盛初棠柔下嗓音,缓了两息站起来,“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自己玩儿,有什么事找冯露。”姜茗伸手拉住她,“姑姑,你在躲我吗?”很好,她也很懂得寸进尺。那只手软软的,冰凉凉的,盛初棠倏然想起那天的姜茗,她将手指扣进来,唇跟着落了下来。嘶…盛初棠方才只是头晕,现在开始头疼,她想松开那只手,姜茗握得太紧,她也没什么力气甩开,只能任她握着。“姑姑怎么会躲你?”盛初棠不得已转回身,姜茗已经跟着她站了起来,高高瘦瘦一个小姑娘,眼神认真极了,盛初棠有几秒都不敢看,“年底公司有点儿忙,姑姑得去处理,好吗?”她又这么温柔了,话里话外都在哄她。如果手上的温度不那么烫,姜茗兴许就真的被她骗过去了。“你不舒服吗?”姜茗边说边用手去探她的额头,滚烫,姜茗脸色变了变,“姑姑,你在发烧。”她用的陈述句,摆明了不听盛初棠狡辩。盛初棠深吸口气,真切地觉得今天的姜茗侵略性很强,“茶茶,”她嗓音微微严肃了点儿,“先把手松开。”“我不。”姜茗直直看进她眼睛里,“姑姑生病为什么不看病?”“我没生病,”盛初棠头疼得好脾气根本保持不住,声音完全冷下来,“把手松开,我去书房。”姜茗犟着没动,盛初棠眸子冷下来,声色缓缓:“茶茶,听话。”姜茗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松开手指。手上一空,盛初棠莫名跟着心也一空,姜茗这样,太影响她的思绪,盛初棠转身,阖了阖眼,平复着心情,“晚上在家吃饭吗?”姜茗轻轻“嗯”了声。盛初棠头疼得要命,强撑着往书房走,声音恢复一贯的温和,“想吃什么自己跟冯露说。”姜茗又“嗯”了声。冯露全程听完,刚想说点什么,盛初棠轻飘飘看了她一眼,警告意味儿十足。冯露默默闭了嘴。姜茗盯着她的背影,唇紧紧抿着,看着她转个弯,进了书房,急急换了两口气,去找医药箱。冯露过去帮忙,“你要找什么?”“体温计。”姜茗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声音冷冷的,“她哪天开始发烧的?”冯露把体温枪递给她,小小声说:“那天跟你一起拍完外景短片,可能就着凉了,晚上又熬得挺晚,第二天就断断续续有点不舒服,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大事儿,就没怎么管。”姜茗没接,“不要这个,这个不准。你接着说。”姜茗自己翻出水银体温计,看着冯露,“后来呢?一直没量体温吗?”“量了,”冯露说,“昨天中午她觉得特别不舒服,一量三十九度,吃了退烧药降下来点儿,后来就没量了。”姜茗冷着脸,长吸口气,没说话,拿着体温计往书房走站在书房门口,又换了换呼吸,勉强扬着唇角,曲起手指,叩了叩门。盛初棠伏在桌前,双手撑着额头,几乎下意识蹙眉,“谁?”“是我,姑姑。”我知道是你,盛初棠心说,真是难缠个小鬼,怎么都躲不掉。“有什么事?”吱呀,门把手被拧动的轻微声响。盛初棠抬头,姜茗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茶茶?”她一出声,姜茗强挂起来那抹笑不自禁就落了下去,心揪得发疼,“姑姑,我不放心您。”姜茗顺手关上门,一步一步往盛初棠身边走。盛初棠立马坐直了身子,眉目柔和许多,“不放心什么?”姜茗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半真半假道:“姑姑生病不看,是不想管我了吗?”“谁跟你说我生病了?”盛初棠偏头,并没敢看姜茗的眼睛。姜茗把她的椅子转过来,半蹲在她身前,“要人说吗?你的体温烫手了都。”盛初棠半信半疑地搭了只手上额头,“还好啊。”姜茗拿下她的手,把体温计放在她手心里,“你不量怎么知道?”她这副样子,可怜兮兮地,盛初棠没辙,把体温计夹在腋下,姜茗抬手看了眼表,“要量够五分钟,我给姑姑看着。”“你别离我这么近,”盛初棠呼吸灼灼,忍不住往后靠了靠,“站远点儿。”姜茗:“我不。”我不我不我不。这么短短一会儿说了两个“我不”了,盛初棠真觉得姜茗是来折磨她的。“茶茶……”盛初棠歪着身子,伸手扶着头,闭上眼,缓了缓,还是没有说。“姑姑…”姜茗眼神一直凝在她脸上,“我刚刚说想家,不是真的想家。”“嗯?”盛初棠没睁眼,不是没察觉到姜茗的眼神,就是因为轻易地察觉到,才不想睁眼看。姜茗软下嗓音,“我的家里只有姑姑,姑姑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我不是想家,我只是,想姑姑了。”盛初棠呼吸一滞。她没说话,姜茗也不在意,接着往下说,“我有时候想不明白,姑姑什么都不告诉我,真的还把我当家人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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