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她们生气，他就做什么。 小寿王以为自己会高兴。 小寿王开始躲着身边的人，整日在宫里上蹿下跳。 所谓的新皇，听说是他的堂兄。 小寿王知道什么是死亡。 他见过他那父皇躺在棺材里的样子。 本来小寿王对这事儿挺感兴趣的，说不定外面的人没那么讨厌他。 那个白胡子老头每日就拿着一本破书念啊念。 偶尔被他问得烦了，才极为不耐地敷衍两句。 所以外面的人也不喜欢他，对吧？ 他不想去，也会有人押着他去。 或者直接把那白胡子老头气走。 结果依旧没人愿意理会他。 ……他不稀罕。 他们既然让他不高兴，他也让他们不高兴好了。 看到被砸中的人露出痛苦的神情，他既难受，又觉得痛快。 “伴读是什么？” “陪在身边？” 谁都能陪在他身边。 不过，选还是得选。 却有人突然跳出来夸他威风。 “草民沈周愿一直追随殿下。” “沈周？”小寿王伸手一指，“就他了。” 不管他做什么，这人都不会露出半点厌烦。 小寿王没忍住问他为什么。 原来他是喜欢看他扔石头吗？ 每次都能得到喝彩。 最初的那点愧疚逐渐消弭殆尽。 国子监的那些人就更讨人厌了。 明里暗里都在向他炫耀。 岂料沈周却说，“殿下就算不学也是亲王，远比他们尊贵得多。他们之所以认真学，也只是为了加官进爵罢了。” 反应过来的小寿王又问，“那你为什么也总是考在甲等？” 小寿王自是又信了沈周的话。 比起那些繁杂的文章，小寿王的骑射就得心应手多了。 小寿王也很享受策马奔腾，弯弓射箭。 沈周领着他去看。 “殿下要不要也试试？” 那些人看着很痛苦。 小寿王却鬼使神差地从沈周手中接过弓。 小寿王本打算就此作罢。 小寿王当即决定再射几箭。 反倒一声声迷失在沈周的夸赞之中。 活活将那人射死。 是啊。 小寿王又被说服。 让自己讨厌的人彻底闭嘴。 小寿王因此被新皇警告。 沈周便告诉他，其实自己是奉长庆王来助他继位的人。 开始计划着谋反一事。 长庆王给他提供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