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心念微动。 她两世见过的男人都是看中利益的。 他和她母亲感情出问题很长时间了。 包括对她也是一样。 不然她也不会创作出萧韶安这个人物。 各式祭奠持续的时间更长。 宫里无数双眼睛死盯着她,谁都清楚她是继后的热门人选。 就算有,这么多年也早该看清地位权势才是根本。 皇后薨逝,举国哀悼,三年不辍。 这宫里没有一样仪制不是在阶级地位高地。 谁不想要呢? 叶舒妤看着稚嫩,处理起宫务却是一把好手,没让宋贤妃在她手里占着便宜。 再加上萧景榕暗里也是站在她那一头,宫中局势很快一整个大逆转。 倒是叶舒妤时不时主动相邀。 二人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共同的熟人——肃和皇后。 苏棠便回忆潜邸那阵子。 不过是因为堂姑与你相交多年,所以我也信你,想在宫里找个说话的人罢了。 苏棠一时不知该不该信她所言。 宫里多的是这样的可怜人。 “德妃姐姐也不用觉得我可怜。其实那回马车的事过后,我见男子时常觉得恶心。能入宫摆脱嫁人的命运,于我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话传出去可不得了。 肃和皇后打死也不会说这种话。 日久见人心,叶舒妤所言是真是假,时间长了自然能看出来。 不过苏棠有意保持距离,叶舒妤却是三天两头来乾祥宫。 叶舒妤将鬼火的娃二二放在腿上撸,当个笑话讲给苏棠听。 “怎么会被猫抓?我记得她不曾养猫才是。野猫最是怕人,若非被惹急了,都是避着人走的。” 苏棠养了小黑这么多年,它却仍然不愿意让她抱着撸。 叶舒妤狠狠撸了一把二二,家里人不让她养猫,没想到能在德妃这儿全了她的心愿。 叶舒妤显然也觉得这事另有隐情。 又过了一阵,打探的小太监来回话,说是白淑妃请了皇上。 二人刚踏进白淑妃的宫殿,皆是被眼前的场景惹得蹙眉。 白淑妃的脖子已用绢帛缠盖,看不分明。 “不劳惠妃妹妹费心。”白淑妃抬手虚抚脖间。 白淑妃只看了一眼就嫌恶地别过头,“劳烦陈太医瞧瞧,是不是同刚刚寻到那些一样的。” 他抬手免了众人的礼,“怎么回事?” 没曾想竟在树根子底下发现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白淑妃问,“这些猫发狂,可与这药粉有关?” 苏棠闻言都想给他竖大拇指。 曼陀罗、淫羊藿两样就已经很明确了。 至于猫抓人跟它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早转移到这药粉上。 刘小仪是新入宫嫔妃里唯二侍过寝的之一。 刘小仪颤颤巍巍跪下,“妾身……妾身没有。” “这仪秋宫就你我二人居住,不是你,还是本宫不成?” 萧景榕对这场闹剧显然也没什么耐心,果断下旨让人搜宫。 “这是奴才从刘小仪的褥子底下找到的。” 萧景榕眯了眯眼,“带下去,赐白绫。” 苏棠心肝一颤,萧景榕一辈子至少在这上面栽过两回,可不得生气吗? 刘小仪一副老实怯懦模样,倒真不像做得出这事。说出个大概。 自然不是单纯教规矩,而是教讨好男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