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 / 1)

……十五呀,这个时代都可以嫁人了。如此看来留在宫里也不完全是件坏事,至少不用在这么小的年纪结婚生子。 杏子连忙推拒,“娘娘,这怎么使得?” 苏棠现在有钱,只要送给自己顺眼的人完全不觉得心疼。毕竟在这宫里施恩总好过结仇。 “近来寿王在崇文阁可安分?”苏棠顺便问问熊孩子的学习情况。 ……伴读,皇家选出来的应当都不会差吧。 身后的小太监急得眉毛上火,“寿王殿下,要不咱快些,宫外来的小公子们只怕都等着了。” 小太监心里苦,崇文阁的那些大人一告状,最后不还是怪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吗? “要是上面怪罪下来,奴才只怕遭殃啊。”小太监没忍住说了一嘴。 他家主子这是长大了?都会体恤下人了? 该死!他以后要少听那老女人讲话。 男孩们都经过重重筛选,最后一关便是合不合眼缘的问题。 小寿王压根儿不想整日有人跟着自己,又不能不要,干脆摆手,“你们挑吧,谁都行。” 崇文阁学士眉毛一抖,“伴读一事非同小可,微臣不敢擅定。” 这话乍一听自然觉得假,可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嘴里说出来,倒不会引人反感。 周围人都觉得小寿王大概率会选这个小孩。 但小寿王心里的想法却跟他们完全相反,他听多了姓陆的和老女人讲什么“忠言逆耳”,感觉眼前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萧韶鄞听《战国策》 贵妃乘金鼎黄绣舆入府,侯府众人盛装焚香以待,女眷为首者乃贵妃之母华氏。 内室床上坐着一女子,眉眼处有一半掌宽的胎记,也不对贵妃行礼,只眼神木木地坐着。 华氏低叹一口气,“还不是为你的事。册封礼那日,你支走几个太医,昭修媛不日便病逝,此事若是查到你身上,如何能善了?” 华氏眉头紧蹙,“你真当皇帝是没有手段的人?他可是靠自己的本事坐上的那把椅子。” 华氏似是第一次看清自家女儿骨子里竟如此疯魔,苦口婆心劝道:“那个女人是蚩蛮公主,皇帝顾全大局兴许并无对她动手的意思。再者男人都不会怜惜心狠手辣的女人,为娘不是没教过你。” 华氏眼中的担忧却愈发浓烈,她将这个女儿养得太过骄傲自负,她又对皇帝过分痴迷。 华氏看向长着胎记的女人,“虞奴,帮帮你妹妹吧。” 幸而闾左的酒馆地处偏僻并不受此影响,酒馆的包厢内两男子对坐,面前三两小菜,一壶清酒。 对面的青衣男子替他斟满一杯,“当初我画的《麒麟山踏雪图》不亦只有你看过吗?” “师父曾说,我俩笔触之间太过相似,若有一人闻达于世间,另一人必定掩落于尘土。”青衣男子端起自己的酒杯轻碰紫衣男子的酒杯,而后自顾自饮下,“樊龄,我从未信过这话。可这十年我画过上百幅画,人人都说我在仿你,时间久了我好像真的不会画了。” 他已不似在宫中时面貌清朗,嘴边满是青黑胡茬。 樊龄已是眼中带泪,混杂着纷乱的情感,“你生计艰难,何不告知我?” 樊龄垂泪沉默。 苏棠从沉鹭口中得知樊龄辞官还乡的消息,几乎下意识便和昭修媛的死联系在一起。 一男一女,难不成殉情? 苏棠还是打算等更多线索浮出水面再作推理。 听说有不少宫女为樊龄的离开心碎一地,毕竟宫里男人本来就不多,还走了一个这么帅的。 一瞅不正是她之前读的那本《战国策》吗? “ “阿娘,念。” “阿娘念这个好不好?” 苏棠很是难受,主要她念起来都嫌拗口啊这东西,而且还有挺多不认识的字。 难不成是有意在整她? 可是自己养的娃能怎么办,该宠宠着呗,也不能光给姩姩念,不给他念。 好在她的救星出现得非常及时。 听见这一嗓子的萧景榕止住步子,在战场上都没胆怯过的他,突然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 平日他总觉得眼前人不够殷切,但殷切起来好像…… 萧景榕垂眸看向手里的书,也没说自己儿子学这个太超前,只是问苏棠,“这不是你常读的吗?” 苏棠脑瓜子飞转,想到个理由,“嫔妾这不是忙着给您绣荷包呢嘛。时鸢,快去把针线拿来。” 翻书的间隙抬头,见苏棠吃力地扯着针。 小寿王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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