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1)

两个侍女闻言对视一眼,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们既不愿自家公主委身杀兄仇人,也不愿她独守空闺寂寞一生。 “或许您可以试着接纳大雍皇帝。” 多珠咬着下唇,目光先是躲闪,而后定在一个方向:“您想想纳达夫人的结局,她那么美,王上都曾赞她是戈壁中最美的水仙花,可她不肯侍奉王上,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倔强而凋零。” 昭修媛握着椅子把手的指节泛出白色,美目含怒:“这是中原,我每月都有例银,不会有你说的那些事情发生。” 昭修媛站起身来,抬手想要打这个从小陪自己长大的侍女,又无力地放下手,“住口!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遍。” 仇恨?她其实并不恨。 脑中不断回想着多珠说的话。 过去她总觉得凭自己的容貌,未来丈夫当是天下最出色的男人。 可她如燕雀被囚于笼中,若当真放下自尊以色侍人,便彻底失了再出去的机会。 “嗯……”苏棠窝在萧景榕怀里午睡,她尚且感觉困意未消,萧景榕便要起身。 苏棠黏糊糊地在他腰际蹭蹭:“有吗?没有吧……” 萧景榕见苏棠娇懒黏糊的模样不禁软下眉眼,抬手搭上她的肚子,“感觉长大了些,虽说怀孕常嗜睡,但太医嘱咐要多活动,别总懒在榻上。” “皇上说的是。”苏棠没把心里话说出口,而是伸着懒腰爬起来。 “今日安儿旬休,你若无事可带着姩姩去找他,他们兄妹两也该是许久未见了。” 死男人今天表现不错嘛。 苏棠的唇瓣印上萧景榕的脸颊,在他耳畔道:“皇上真贴心。” 两人贴在一起的地方热意升腾,怀里的人又动不得。 “好嘛。”苏棠等萧景榕下床,借着他的力道走下去。 苏棠揉揉脸让自己摆脱困意,照常替萧景榕打理好衣装,送他出门。 “有劳才人在偏殿稍等片刻,太医正在给娘娘请脉。” 皇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不大好。 皇后只是淡淡揭过:“不碍事,老毛病了。安儿在书房呢,你带姩姩去找他吧。” 各种繁杂的宫务垒在一起,不累出问题才怪。 皇后笑道:“这宫里也就你敢这样教训本宫。” “本宫知道你的意思。”皇后温柔安抚,“事情都有下面的人做,也用不着本宫亲力亲为,我身子这样未必是因为劳累。” 苏棠和荷露二人连哄带劝,总算让皇后安心进了内室,苏棠让荷露点上安神的香,自己给皇后按揉脑袋上的穴位。 “娘娘是正室,妾身是妾室,哪里做不得?”苏棠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但古代为什么常有妾室的存在,不单单是源于男性的欲望,而是整个男权社会下女性的妥协。 因为如果没有妾室,正妻便要一个人承担传嗣的任务,还得体贴夫君,教养儿女,执掌中馈。 又有几个女性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反抗这一切? 在苏棠轻柔的手法下,皇后渐渐沉入梦乡,苏棠这才去书房看两小只。 萧韶安才五岁已是写得一手工整的楷书,比她的字好多了。想必再稍大些,会更具风骨。 苏棠好一通辨认才勉强从左右结构和偏旁推断出萧韶安应该是在教姩姩写自己的名字。 小奶团子高兴得拿起笔就要继续,大有写一百个的架势。 苏棠也不忘雨露均沾,摸摸萧韶安的脑袋:“哥哥教得真好。” 她复又加上一句:“黄酥笨。” 苏棠突然想起自上次之后小寿王的确好久没来找过她了,该不会真伤熊孩子自尊心了吧?虽然小寿王皮是皮,但她也不想成为孩子童年的阴影。 萧韶安点点头,有些困惑地回忆道:“最近小皇叔每日都到崇文阁,也不逗鸟抓虫了。” 苏棠感到惊奇。难不成经过上次丢脸之后,熊孩子洗心革面,发奋图强了?那倒是好事一桩。 本来难得休沐还要到崇文馆 但学生有好学之心,他也不好找借口推托,没想到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古人发明它时,便是这样念的。不止徘徊的徘,排场的排也念排。”陆修远只能认命解释。 这样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学完所有大字? 陆修远深吸一口气:“《玉篇》中收录的汉字少说也有两万余,微臣尚不见得能认全,殿下怎能奢求一蹴而就呢?” 陆修远很想问他真的不能打人吗?他是造了什么孽休沐日遇上这祖宗?费尽心力讲授半天,还得被嫌弃。 “殿下,微臣还有职务在身……怕是……”陆修远浑身上下写满拒绝。 陆修远风中凌乱,他要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苏棠这胎前三个月除了嗜睡都没啥太大反应,到第四个月开始显怀,苏棠才有自己真怀孕了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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