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假如知道，你不会来的，是不是？” 卫西觉得口干舌燥，戳开柠檬茶，猛喝两大口，待情绪平复些许，继续说道：“我搬来这边的时候，房子里很空，好像从来没人住过，但我记得，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卫西：“外公和小叔也这么说，但我觉得我没记错。” 卫西：“直觉。” “我原本也这么想。”卫西又一次笑了起来，“但我现在很确定，我没记错。” 但苏乔还是问：“理由是什么？” 他的笑容越来越深，“你对这个地方很熟悉，你一定在这里住过很久。” 而他竟然也中计了。 几年前，他们刚刚重生的时候，卫西为了逼他承认，想了很多法子，出其不意地试探他。 而如今，在戳破这层窗户纸许久之后，相似的情形再次发生，但卫西的目的，却截然不同。 卫西笑，眼中满是喜悦。 卫西：“我每次生日，都跟你一起吃饭。” 卫西神情变得严肃，虽然每年生日都差不多，但苏乔说的这个，他记忆犹新：“我不记得你给我打电话。” 卫西怔了一下，很难相信：“他？” 不谈袁敬，卫西可太了解卫越了。 苏乔看着他，忽然笑了：“你不应该先问，为什么你们那天会在一起吗？” 其实已经过去很久, 比他和卫西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了。 苏乔竭力忽视心里麻木的疼痛，以“都已经过去”的语气说：“你记得吗？” 许久之后，他说：“我不记得了。” 卫西喝下一口柠檬茶，用力咬了下吸管, 很轻地说：“我真的……不记得。” 可是你看上去, 不像是没关系。 再次看过来的时候，眼神里那一点脆弱已经消失殆尽, 又恢复了一贯冷静沉稳的模样。 卫西抿紧了嘴唇。 卫西用力咽了下嗓子。 卫西的脑海里闪过什么东西，隐隐作痛。 卫西愣愣地看他。 卫西这么聪明，这么多内容，足够他将前因后果填充完整。 可内在很复杂，复杂到卫西已经弄清了大致经过，依然陷在一团混沌里，仿佛有许多不解之谜还在等苏乔解开。 但今天来了群初中生模样的孩子，男生女生，穿着漂亮的古风服饰，寻找每个能拍照的位置。 一群人挤过来找拍摄角度，叽叽喳喳，生机蓬勃到溢出来。 他捧起柠檬茶，打算喝完。 苏乔立即放下杯子站起来，笑着说：“当然可以。” 苏乔很有耐心地跟着学，拍出很好看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