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西：“你骗我，说你是苏乔，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别想得逞。” 卫西：“呵呵。” 他也懒得跟卫西多说什么，直接把电话挂了。 结果没几分钟，外公的电话就过来了，对苏乔说，他刚才有点事，忘了拿手机，回来后看到未接电话就赶紧回拨了。 “乔乔有心了，不过外公最近都不在宁城。”外公叹了口气，“这里有点事，外公一时半会……” 外公：“没谁。” 外公：“不是……” 苏乔：“外公，我在。” 外公似乎很着急，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他不清楚外公有过怎样的人生，但必定经历过大风大浪，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前后两辈子加起来，他没见过外公这样，尽管竭力掩饰了，仍然有压抑不住的不安和焦虑。 以卫西不动如山的性格，会让他变得这么奇怪，也只有外公的事了。 他们也有许久未曾联络，苏乔表达了问候，而后直接进入正题。 旁边有个很清冷的男声问：“怎么了？” 苏乔看了眼高高悬挂的日头：“……” 沉默越来越浓，透过手机漫延开来，苏乔心里一阵害怕：“卫大哥？” 苏乔：“好的，在哪里见？” 苏乔愣了愣，报上家里地址。 可他不明白，哪怕外公不想让他担心，选择不说，卫西为什么不像从前外公误诊肺癌一样，暗中告诉他一声？ 怀着这样那样的疑问，看到卫至承推开咖啡店的门，朝他走过来的时候，苏乔的四肢都是软的。 卫至承：“随便，都可以。” 苏乔吸了口冰拿铁来镇定精神：“谢谢卫大哥跑这一趟，不好意思。” 苏乔点头，示意随便问。 苏乔：“我只是觉得，我去不太合适。” 苏乔没料到他这么直白，不知是卫西跟他说过什么，还是他自己观察出来的。 卫至承点到即止，没有深入聊这个话题，他喝了口柠檬茶，说：“岑先生没事，很健康，你放心。” 卫至承：“我可以保证。” 但他仍然疑惑：“那，是不是公司有事？” 苏乔觉得他这个眼神很奇怪，像是在观察他的神色，其中带着明显的迟疑和凝重。 不等他问出来，卫至承先开了口：“小苏，你有没有想过，你觉得岑先生可能出事，所以表现异常，如果岑先生本人没问题，其实有可能，是因为别人。” 这已经等于明示。 卫至承张了张嘴，大概想说什么，但并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