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从前被饮料和酒拿捏的日子，还是如今这样要好得多。 姚风勤忽然放下筷子，低声说：“我吃完了。” “嗯，饱了。”姚风勤说，“我晚上，要陪爸爸去看爷爷，现，现在得回去了……” 姚风勤扣着餐巾纸，小声说：“苏乔，你们继续吃，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坐车回去。” 姚风勤：“不用了……” 走到门外，苏乔开门见山地问：“怎么了？” 苏乔：“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方才饭桌上，姚风勤看过他几次，每次都是在程蔚然低头吃饭的时候。 苏乔无奈。 对方不说，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不想逼迫。 说着，他摆摆手，要回餐厅去。 苏乔定住，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苏乔笑：“没事的。” 苏乔不解，好好吃着饭，无冤无仇的，只是借一张试卷，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不安，现在又忽然开始道歉？ 姚风勤又抖了一下。 余非夏问：“苏乔，你在哪里？” 余非夏：“那正好，我来找你一起吃晚饭，快到你家门口了，现在就过去找你，你把定位发给我。” 余非夏：“给你个惊喜啊！王进一会也来，我还给你带了鸭脖。” 姚风勤一愣：“现，现在吗？” 姚风勤还愣在那，片刻后忽然笑了一下，说：“我还是先回家了，你们玩，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玩。” 苏乔觉得，他像是忽然卸下某种重担，变得轻松许多。 苏乔回到餐厅，程蔚然两手放在桌下，没动筷，显然在等他，于是说：“接了同学电话，耽误了点时间。” 苏乔朝他笑了一下。 苏乔：“还可以吧。” 苏乔无语，怎么忽然转到这个话题上了：“应该不会。” “以我本人而言，百分之九十九不会。”苏乔还是答道，“不过世界上的事，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问到这句，程蔚然的语气显得有些奇怪，好像带着急迫，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程蔚然：“十八岁，快成年，也不算早了。” 程蔚然没料到苏乔这么直接，分明看上去十分温柔，方才讲话也是不疾不徐温和从容，一下没反应过来，拿筷子的动作僵了片刻。 程蔚然回神过来：“什么人？” 程蔚然慢慢沉下脸来。 他甚至怀疑苏乔是故意的。 两人都很自来熟，对程蔚然自我介绍说是苏乔的同学，还询问程蔚然是哪个学校的，两个人瞬间挑起餐桌氛围，变得热闹无比。 苏乔把他送出去，随意说了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