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衣美人身上携着极为浓烈的合欢香,闻几口就能情意涌动。
夏宝筝提前吃了冷香丸,不受影响,但面上故意做出了一副渐渐迷离的神色。
红衣美人抓住她的胳膊,泪如雨下,哽咽道:“容哥哥,我受不住西羌老皇帝的折磨,跟着商队逃回来了,躲在了这风月楼。
容哥哥,我打死也不要回西羌了,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夏宝筝仿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意,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哑艰涩道:“你想我如何帮你?”
红衣美人哽咽道:“我假死逃回来的,西羌老皇帝定是当我死了,我回不去西羌,也回不去京城了,以后我隐姓埋名跟在容哥哥身边好不好,我不要名分,只要跟在容哥哥身边就好。
容哥哥带我走,容哥哥带我走好吗……”
红衣美人喃喃哭泣着,整个身体朝夏宝筝贴了过来。
夏宝筝伸手虚虚推开了她,一脸隐忍的痛苦,低哑道:“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只有容哥哥一个了,求容哥哥怜惜……”
红衣美人说着,一手扯下了自己的大红衣裳,露出了一片雪白。
夏宝筝一副无力的推开她,隐忍道:“别,别这样……”
“容哥哥,我只有你,我只有你了,求容哥哥怜惜……”
红衣美人手脚并用爬上了夏宝筝的身。
就这当儿,“哐——”的一声巨响,紧闭的门被踹开,一行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为首一个一袭深蓝挑金线锦袍,玉冠束发,革带束腰,织金朝靴,浑身上下流淌着张扬的贵气。
看着眼前的画面,眉眼间笼上了一层阴狠和胸有成竹,冷冷道:“怀熹公主好大的本事啊,竟然逃到这里私会野男人!
来人,将公主这个野男人砍了喂狗!”
话音落下,他身后的侍卫立即提剑上前,要砍了夏宝筝这野男人。
不想,他们才提起剑,正要用力呢,忽觉手腕一软,整个身体瞬间被抽了元气一般,手上长剑“哐哐哐——”的掉在了地上。
连一根手指头都提不起来了。
他们尝试着用力,可是越用力,身子越软,最后干脆像栽葱一般,咚咚咚的倒在了地上。
软成了一滩烂泥。
锦袍男子脸色大变,手上折扇一合,瞬间化成一柄利刃,提起真气就要朝夏宝筝刺来。
不想,他提起真气的当儿,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挑了筋骨一般,软成一滩水了。
手上的利刃折扇应声落地。
男人脸色再变,不死心的试图再次提起真气,这么一提,好了,整个人像一滩鼻涕般糊倒在了地上。
红衣美人看见这阵仗,原本的哭唧唧一瞬敛起,眸底狠辣乍现,手腕一动,利刃在手,扬手便朝夏宝筝的颈脖刺来。
夏宝筝眉眼含笑,风流倜傥的看着她,不躲不闪。
红衣美人刺到半空,体内力气一瞬像泄洪一般,半分不剩,手上尖刀落地,身子一软,往夏宝筝身上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