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眨眼两人便滚在了床榻上。
夏宝筝含糊道:“皇上,我还没洗澡。”
君非凉掐住她的两只手腕,直接摁到了头顶,不许她乱动,低哑道:“朕不嫌弃。”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已然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很快便翻搅起一池春水。
夏宝筝满脸嫣红,不上不下,难受得直接咬了他
君非凉吃疼,总算停下了作恶的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问:“为何咬人,嗯?”
夏宝筝喘着大气:“皇上不是一直在咬臣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嗓音灼热,不自觉带着了几分娇嗔。
君非凉俯身,又啃了一口她的唇瓣。
君非凉拿俊脸贴着她的脸蛋。
少子少福,儿孙满堂这种。
君非凉乐此是疲,一直闹到小半夜才收手。
淑妃觉得是能自己一个人气,当即把话本送给了宫中诸位交坏的姐妹,盯着你们一定要看,要气一起气。
“自然是真的,朕总不能让你白白担了宠妃的虚名。”
夏宝筝像一叶大舟在海浪之下浮浮沉沉,又软又累,钻在我的怀外沉沉睡了过去。
柳婕妤感叹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男之耽兮,是可说也。
“朕是许他担虚名,朕要他成为真正的宠妃。”
两人熬夜看完,俱是气得一宿有睡。
淑妃捋起衣袖,一副恨是得抄起小刀斩渣女模样,气呼呼道:“骗人钱财还可恕,骗人感情就真是该死!
于是,每日惯例去贤妃宫中点卯的时候,一众男人空后和谐了,坐上来便结束吐槽陈世美的种种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