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站在民政局门口,眼里噙着笑看向厉景深。 是的,沈知初从来就不欠他什么,就算是欠那她也早就还清了,反倒是他鸠占鹊巢一直利用她对自己的爱肆无忌惮。 而如今她满身是伤。 天气预报发来消息,提醒有雨带伞,可他们都没有带。 沈知初这个一直被他拽在手心里的风筝,终于挣脱了他的束缚随着风飘远了。 “如果我没能回来,厉景深我希望你不要为难秦家,你给我的赡养费我要全捐出去。”沈知初的嗓音很轻落在风里一吹就散,像是在交代遗言。 她其实也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她死了会不会拖累秦默的研究进度,还有白秋那个傻子说不定眼睛都会哭红,还有沈修礼要是知道她不在了会高兴的庆祝吧。 下午五点厉景深手机里收到一条快递消息,佣人把包裹拿了进来。 厉景深来不及找人研究,绑匪就打来了电话让沈知初带上颈环拿着钱去换夏明玥。 厉景深不敢大意,可他也没办法和对方谈判,对方从抓住夏明玥那一刻起就抓住怕他的软肋,他不敢去赌只能依照对方的节奏来,然后让手底下的人尽快调查,地毯式搜索。 谁不爱钱?不过就是没命花。 “沈知初相信我,我会救你出来的。”厉景深会这么笃定手因为昨晚那通电话,从电话里那人说出的话来看真正要绑架沈知初的绝对不是陈家行。 没有悲伤,也没有气愤,她终于结束了这段孽缘。 不知道未来某一天厉景深会不会后悔今天这番决定,但那已经不是她能考虑的了。 厉景深站在门口看着车驱出去,车子在细雨中逐渐消失,直到看不到影子了他还屹立在原地。 俩人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沈知初这一走再看看厉景深寞落的背影,宛如生离死别。 车子按照目的地开了半小时,颈环传来声音让她下车,她应从的提着钱箱下车按照指示又招了辆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沈知初是土生土长的蓉城人,这地方却是看都没看过,直接迷路了。 忽然脖子上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痛,浑身上下忽然提不起劲,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视线越来越迷糊,她眼睛缓缓阖上,这一闭便彻底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不省人事。 蓉城的冬天外面冷里面也冷,空气中寒意正浓,冷冽中透着悲绝。 切肤的寒意侵袭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身体好像暴露在空气中,在无意识的颤抖着,她颤抖的呼吸着,每一口冰冷的空气都像是要冻结体内五脏六腑。 她畏惧黑暗,无措地看着周围,沈知初不敢乱动,潜意识的想要蜷缩身体,随着她轻轻一动周围传来锁链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 “放放开我”她的声音因为慌乱而颤抖着,尾音更甚者带着哭腔。 只听哒的一声响,房间里的灯瞬间照亮,刺眼的白光沈知初害怕的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光线才睁开眼快速打量周围。 而离她不远处有一个小型手术台,上面放着各种针管,液体颜色丰富,放在一起叫人不寒而栗。 一醒来就被人五花大绑的困在这里,沈知初看向墙顶一台设备,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那道门忽然打开,伴随着门“嘎吱——”声,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知初提起心双目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