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人就得当狗一样栓住。 他说过,她如果要坚持和他离婚,失败了就得承受应有的代价。 厉景深微微抿了抿唇,目光中中闪过阴鸷,他向来说到做到,把沈知初锁起来关着不是说说而已。 房间打扫干净后,沈知初也输完液了,厉景深抱着她上直升电梯来到三楼把她小心放在床上,扯着链子栓在她脚踝上。 她微微清醒了些,看着四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她瞟了眼四周,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北城。 这一动,就听到脚上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沈知初蹙眉看过去,只见脚踝上一条银色铁链。 沈知初心中一紧,她拽着脚踝上的铁链试图扯断,她那点力气非但没弄断不说还把自己的脚踝磨掉了一层皮。 沈知初脸都黑了,她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直到尝到血腥味儿了她松牙,她张嘴喘气,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虽然厉景深早就说过会绑着她,但她实在是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还特意把她带到一个陌生地方。 沈知初想活着,也有了活着的希望,可她不想她的人生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沈知初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打开冷水冲了个脸,本想照照镜子但洗手台上的镜子被取了,除了镜子外,房间里看不到任何尖锐物品,仿佛是为了防止沈知初自残。 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她的手机没在身上,房间里也没有电脑,被厉景深断了通讯,她失去了外界的联系。 房间里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人,帮佣怕里面的人出事急匆匆开门,入眼的是一地的棉花纸屑,女佣眉心跳了跳,看向沈知初,见她身上没伤后顿时松了口气。 沈知初双目腥红,弯腰捡起地上的链子:“钥匙呢?” 女佣回答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暼着沈知初,被当条狗一样绑着是个人都受不了,可她只是个佣人在这里没有发言权,她转移话题,“夫人您饿了吧?我去楼下厨房把粥给您送上来。” “浅水湾。” 沈知初问:“你有手机吗?” 看来厉景深把她锁在这里的时候警告了这些人,她气的头痛,闭了会儿眼睛才道:“我不要手机,也不联系其他人,你给厉景深打个电话我和他说两句。” 沈知初脸色越发难看:“怎么?不行吗?” 女佣下去后,很快一个中年男人上了楼,他手里握着手机低声说了两句,得到对方同意后才把手机递给沈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