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全身僵硬,喉咙处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掐住收紧,逼的他窒息。 沈知初削弱的身体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周围人被吓到纷纷惊喊。 沈知初还有气息,也许是距离冲击不够,额头只破了一层表皮,她的额头前不久在地下赌场里受了伤,如今不过是把刚结疤的伤口给弄破了,所以才流出了血。 她连昏倒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死?沈知初绝望想着,只恨不得手里凭空出现一把刀,这样她就能一刀插进心口。 “厉景深,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才会满意?”沈知初哑着嗓子战栗说着。 厉景深把人抱起来,寒声道:“沈知初你要是死了我就挖了你爸妈的坟,沈修礼的手不是废掉了吗?那我就砍了他的脚叫他生活不能自理,在床上诅咒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妹妹,还有秦家,我也照样不会放过!你不是对秦默好吗?我就让他跟你一样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沈知初已经没力气去抵抗他了,她是真的想死,死了,什么都看不到,那些活着的人关她什么事? 沈知初和厉景深的离婚案传地沸沸扬扬,还没结束就上了热搜,各大记者争先报道。 围观群众对着沈知初指指点点,表情很不齿。 “那她现在是不是发病了?” “什么可怜啊,你不知道她是怎么冤枉人的,说自己丈夫出轨,还家暴她,把她扔下楼害她流产,但其实是她故意摔倒害死腹中孩子的。” “是啊,所以厉总一气之下说了狠话,结果她偷录下来放到法庭上说是家暴她的证据,还有更过分的,她偷偷转移了厉总的财产给秦家,八亿啊” “谁说不是呢?我看分明是早有预谋,要我说沈知初就是不识好歹,看厉总对她多好啊,之前送五亿的海岛给她建游乐园玩,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知足。” “看她神经病可怜吧,这样的人就该关到精神病院去。” 没有一人站在沈知初身边,哪怕帮她说一句好话,做一次辩解都没有。 当情绪逐渐沉淀,周围似乎只剩下她一人,体内的温度缓慢流失,直到她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黑暗,再也看不清眼前的食物了 “沈知初你听着,你要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