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处理完陈家行后就回到了医院。 “怎么还不醒?” 听到“迷药”两个字,后怕顺着脊骨上升到脖颈,一颗心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不敢想如果他再去晚了一点,等待沈知初的会是怎样的结果。 厉景深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这才注意到上面的血迹:“我等会让助理送过来。” 赵钱送衣服到医院就看到厉景深坐在床头,什么也不做,就握着沈知初的手,他背对着光,脸色笼罩在阴影里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散发着一点点温暖。 厉景深冷声道:“你杵在门外做什么?” 赵钱走进去把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提进去放到地上:“厉总,您和夫人的衣服洗漱用品都在里面。” 病房里什么都有,说是医院倒不如说是间小型酒店,厉景深进去简单的洗了个澡出来,洗漱间里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不知道是灯光太白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脸上有水,厉景深脸色显出了几分没有血色的苍白,有那么一瞬间,赵钱以为他也受了伤。 赵钱习以为常,对这种工作安排已经麻木习惯了。 想到今天他冲进地下赌城房间里的一幕,他再沉静的人面对那种情况也失去了镇定。 发热是因为伤口感染造成的,医生给沈知初打了一针抗生素随后对厉景深道:“沈小姐有点发烧,问题不大,你记得给她喂一点水。” 厉景深点了点头。 厉景深轻轻抚摸沈知初苍白的脸,这个女人总是把自己搞地遍体鳞伤。 厉景深气沈知初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但想想,他和陈家行不也一样利用沈修礼对她强行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