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上全是铁锈,握在手心里有些扎手,白秋一脚踩着老鼠,目光变得冷冽,一下子用力的将刀尖扎到老鼠脖子上,废旧的剪刀竟然穿过了鼠头,血流了一片。 沈知初看到这一幕脊背上忽然蹿起一股寒气,太诡异了。 他回头看向沈知初,一脸的戾气瞬间消失又变成了之前那幅呆傻的模样。 沈知初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血气。 就像是无意间打开了一个笼子,里面关着的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而此刻野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你别害怕我,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能保护你。” 白秋看着她脸上的笑,他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她眉目间苍白疲倦的神色,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害怕沈知初怕他疏离他躲着他,他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可沈知初光是一个害怕的眼神就让他胆颤心惊。 厉景深站在大厅门口,看到她后说了句:“超了五分钟。” 冷峻的眉目上泛着淡淡寒意和冷冽,他掐灭手中的香烟,薄唇轻蔑,审视的目光一下变得戾气横生。 在沈知初走近时,他用力拽紧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里,凑到她脖颈间嗅了嗅。 厉景深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在沈知初脖子上嗅了嗅后,又撩起她的长发看着里面的皮肤。 沈知初看他的眼神就跟猝了毒的刀子,等从头到脚的被打量完后,沈知初皮笑肉不笑地说:“看够了吗?要不要把衣服脱了让你好好检查。” 等人一走后,她才问白秋:“你刚和沈小姐一直在一起?” “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做了什么?” 院长微微了愣后,懂了:“库房里又有老鼠了?” 院长叹了口气:“别看了,人家已经有丈夫了。”而且就算没丈夫,也不会看上你这个大傻子。 “我知道。”白秋喃喃着,心里空唠唠的难受,他捏紧拳头想着刚才厉景深对沈知初做的那些事,那样的眼神和动作,对沈知初丝毫没有尊重。 厉景深一路上拽着沈知初的手,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步伐迈的很大。 沈知初动作一顿,看了看被他捏红的手腕,她伸手揉了揉,抬起头皱眉看着厉景深,不知道他忽然的发什么疯。 沈知初轻轻抿了抿唇,将手里的礼物放到扔到后座后才坐上副驾驶,乖乖系好安全带。 “我不喜欢那个傻子看你的眼神,更不喜欢你接近他。”厉景深面色笼罩着一股寒霜般的冷意,“沈知初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厉景深你脑子在想些什么?把我当成妓女?见到男人都要扑上去?我应对你一个都很累了,哪有心思再去应对其他男人?”沈知初讥讽嘲笑。 “沈知初,我们十六年前是在哪遇见的?” “你不是不记得了吗?问这么多做什么?”她以前爱厉景深爱的发狂的时候,总是在他耳边不厌其烦的说“好久不见”,希望他能想起一丝。 现在她不愿意提起十六年前了,那段美好的记忆将永久封存在她心里,不会被现在的厉景深给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