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要不您坐一会儿,我给您倒杯水。”院长看气氛不对赶紧出声调和。 厉景深狭长的眼睛眯了一下带着一丝浅淡的危险。 可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看不到,他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他是那样的偏执病态,甚至觉得在医院里发病的沈知初挺好的,她要是病一辈子他就可以好好照顾她了。 “我可以抽会儿烟吗?” 厉景深拿出烟盒,挑出一根烟点上,青烟缭绕,他靠坐在陈旧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腕表。 孤儿院不大,上一次来院长带着她逛了一圈,她知道库房在什么地方。 “白秋,你怎么在这儿?” “我就知道你会来。”白秋将礼物袋子提起,“我给你送到车上去吧。” 白秋踌躇不安地坐在沈知初身旁,手中提着的礼物顺势放在脚侧,他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发生了什么事?” 白秋虽然是个傻子,但心里比谁都清楚着,如果只是小事,为什么她的电话打不通,发短信也不回。 沈知初杵着下巴,回答的漫步经心:“嗯。” 沈知初愕然一笑:“你问这些做什么?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对沈知初而言,那个人是她的丈夫最亲密的人,而他只是见过一次的大傻子,两者毫无对比可言,他也就显得可有可无。 “倒是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我们也就只见过一次吧?”沈知初扭头看他,男人英俊的的眉目隐现在昏暗的光线中,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此刻正落在她的脸上。 白秋面露困色地指着自己的左胸口:“这里会难受。” 他无法做到置之不理,就想对她好。 沈知初看了眼时间,她出来已经有六分钟了,再不回去厉景深就要生气了。 她笑容明媚,可白秋却看出来了她不是发自真心的笑。 沈知初很怕老鼠,但她向来冷静被吓到了也只是脸色发白,不会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