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唇色发白,说了一连串的话后,身体竟有些吃力,她机械的将衣服穿上。 沈知初这个女人可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被欺负狠了也只是流两滴泪便恢复正常,对这样的人,厉景深头一次不知道从哪开始击溃。 沈知初现在敢跟他叫板,无非是仗着有沈氏这颗大树,没了沈氏的她,到时候怕是连狗都不如。 厉景深把这份变态的占有欲归结于他恨沈知初,不想和她离婚,也只不过是不想如她的愿。 她身子轻飘飘的,抱着她跟一片羽毛似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身高168女人该有的体重。 男人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更用力的禁锢她的腰身大步往卧室走去。 厉景深看着她的小动作,冷嘲一声:“就你这身狗骨头,还指望我碰你第二次?” 厉景深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各种东西,眼神随意瞟过玻璃瓶里的药,没当回事儿,他从里面翻出一串钥匙。 男人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让沈知初一颤,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厉景深不是说说而已,阴鸷的眸光扫了她一眼微微收敛,转身就往外走。 然而,她这病入膏肓的身体又怎么比得过厉景深,眼前的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整个墙壁似乎都震动了。 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厉景深是真想将她反锁在这里三天不吃饭。 站在屋外的厉景深将门反锁后勾着钥匙扣抖了抖,眼神犀利地盯着紧闭的门,像是透过门看到了沈知初哭闹的脸。 沈知初身体是不如从前了,人虚弱了点瘦了些,可她的胃是好好的,只是三天不吃饭而已,里面有自来水,靠着水也死不了。 沈知初还在拍着门,房间有隔音板她不确定厉景深还在不在外面,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求他放她出去。 “厉景深,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