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讨喜。 瑞娅，学校里一等一的尊贵大小姐，学校里很多建筑在捐赠者一栏都能看见你家名字，人家是来高校上学，你来这学校是在逛自家楼房自习。 你很爱看傲骨被金钱压弯的时候，他们不甘心的狼狈样。 你在离校的时候被一个男生拦住，你记得他，凭自己本事考进来的，似乎很受欢迎。“让开，别挡我。”你没工夫和他纠缠这些东西。 他自信一笑，似乎对你下了什么笃定的判断。这些高冷大小姐，表面上难以接触，高高在上，其实只要温柔夸夸对方，就能拿下。 给你当牛做马的前仆后继，你使唤奥歌也不过是他最顺眼，也顺心。但是换了也行，你可有可无地点头，“我知道了，你让开吧。” 他回到宿舍，状若无意般地说：“奥歌，瑞娅答应我以后不会继续欺负你了，你可以放心了。” 后面的日子你果然换了个人使唤，说是使唤，也无非就是帮你跑腿的小事，比如凌晨起来去四公里外早餐店排队，比如深夜打车去隔壁市给你买夜宵。 这明明是双方都觉得完美的交易，但是旁人不知内情，会觉得你刁难人。不过奥歌不一样，奥歌给你做事的时候没找你要过额外的钱，买的东西多少钱他就只要多少钱。 你无聊地吃着新鲜的早餐，这是今天跟班凌晨打车去隔壁市买的。你觉得还是奥歌贴心，他会凌晨打车去隔壁买早餐的同时，记住你的挑剔口味。 晚上你在琴房坐在窗台上，无聊地等着晚餐，吃完晚餐过后你会继续练习钢琴，一直如此。 奥歌来到近前，在你腿边空地上摆好晚餐，“我知道。” “瑞娅……”奥歌微微抬头看着你，声音带着一点哀求。 视线里奥歌乖顺地把头靠向你的腿，爱怜地蹭着你的小腿，“瑞娅，不要无视我……”不要看不见我。 有点意思。你歪着头看他，原来奥歌对你是这种心思，逆来顺受的样子下是一直觊觎你的野心，不过——你不讨厌。 大抵他也没想到会和你这么亲近，一下就涨红了脸，手足无措，但眼睛还是闪闪发亮盯着你。 不讨厌。 “要好好让我快乐哦。” “明白了吗？”你戳了他的额头，“我不想示范一次。” 少年指尖触摸你的时候还在颤抖和试探，直到他胆子大点扣住你的腰，发现你确实允许他的亲近过后，才放心地渴求着你。 “一会出去吃夜宵，你一起去。” 你把手放他头顶，蹂躏他的长发，漫不经心地问：“他和你关系很好吗？被我使唤你觉得委屈？” “这样。”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什么表情。“你不喜欢他，我马上搬出去，”奥歌埋入你的怀抱里，“我只要有瑞娅就好了。” 那样你们两个见面时间不就少了吗？你还怎么使唤他？你拽了一下他头发，奥歌会意地抬头，“吃完夜宵过后，住我家里。宿舍东西都不要了。” 因为你坐窗台上，奥歌只能稍微踮起脚来亲你，“瑞娅，我好喜欢你，你怎么这么好……”奥歌对你的滤镜是让你自己都诧异的。 奥歌吻着你的眼尾，然后侧脸，再含住你的耳垂，他鼻尖的呼吸洒在你的耳朵上，有点痒痒的，你有点闪躲，他立刻停下来紧张地看着你。 “下次不会了。”奥歌讨好地凑上来亲亲你耳朵，见你没反驳还有下次，笑得眼睛弯弯。 好软，好甜，像冰淇淋一样，看上去冰冷，尝起来香甜。奥歌吃得津津有味，唇舌口齿的交缠碰撞，啧啧声音直钻耳朵让你羞红了脸。 你感觉腰间一凉，垂下视线发现奥歌的手已经解开你的扣子，制服的布料窸窸窣 “弄太乱，一会出去不好。”奥歌小声跟你解释，你懂他的意思，的确还是先脱下来比较好。 你抬开腿，让他也脱衣服，以后他要经常跟在你旁边，形象上也要注意才行。等到奥歌把自己外衣拖去，内裤鼓鼓囊囊让人一目了然。 奥歌继续缠吻着你，在你需要呼吸的间隙才离开唇瓣来到脖颈，你没忘记提醒他别留印子，奥歌不敢吻，只敢舌头舔弄着。 你除了一点潮红以外，面色淡然地踩玩着他的肉棒，奥歌情动到说不出话，只能喉间发出短叫，好像叫春的猫。 “瑞娅…瑞娅……”他迷乱失神地看向你，口中喃喃，腰间挺动越来越快，随即他忽然停住，一股白灼在你腿间释放，腿上沾染了星星点点。 “瑞娅…舒服吗？”少年低哑的声音在他拨弄乳肉的唇舌里飘出，你手指穿过他的黑发，“别问——”尾音匆匆断在你的呻吟中，曲折的音调让房间灼热又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