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胧,醉意撩人。 “落雪你叫落雪是吧?”他半眯着眸子,低低地问道。 “好!呵呵”又是好?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好? 噙着笑,小手扶住男人结实的腰杆,落雪半偎在高大的男人怀中,轻轻将门推开。 冷静的眸子闪了闪,退到数步之外。他知道大王并不是真正的醉了,大王应该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吧! 月亮被云彩挡住,夜空昏黑而无光。 寝宫的卧房里,灯光朦胧。 落雪吃力地扶住压在自己身上越来越重的身躯,嘴角流泻出笑意。 “大王”落雪的心口开始狂跳了起来,身子开始热,和这个男人一起躺在这床上,体内升起一种令人期待的兴奋。 落雪支出双手,吃力地将他身体一推,男人便翻了个身,仰面躺着。 此刻,这个男人看起来不是高高而上,而是如纯情大男孩般再着种莫名的脆弱。 落雪缓缓升出手指,抚上他的胸膛的衣襟。 妩媚的女人 自心口涌出这个名字,他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音。 落雪将身子更加偎上他,他眼底不经意流泻的迷茫与灼热让她忍不住轻颤。 曲咏唱可以有的妩媚,她落雪同样也可以做到。 他这是怎么了? 放开压抑在心底两年的顾忌,放开近段心底莫名的烦躁,他只要可以放开一切的欢愉,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的欢愉。 酒的力量让他浑身开始热,属于女人的幽香直窜鼻间,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火热起来。 男性蜜色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他不规则地沉重呼吸,胸口不住地起伏。 突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呃”落雪惊喜地睁了睁眼,双手勾上他的脖子。 她主动凑上红唇。 如果你不是喜欢那女人,最好不要无缘无故去吻她 落雪眼一暗,手指悄悄从自己的腰带中摸了摸,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便沾在指间。 寝宫之外。 宫灯轻晃,一个红色身影匆匆而来。 她可以放开不理! 小部落远远听到了脚步声。 思及此,他身形一晃,挡住了咏唱的去路。 咏唱一瞪他,没耐心与他罗嗦:“大王呢?” “休息?”咏唱杏眼挑地老高,满口疑惑“是不是带落雪一起进去休息了?” 竟然是真的! 可恶的大色王,哼,本小姐看你是借酒起色心,你想快乐本小姐偏不让你得逞。 他们不会已经生了什么吧? 小部落闪身挡住她,咏唱气得狠狠地拧起柳眉,踮着脚一把揪住这个冷面侍卫的衣襟,吼道:“别挡本公主!” 看着面前怎么都无法捍动半分的高大侍卫,咏唱眨眨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部落疑惑地看着她。 小部落皱起眉:“属下相信大王,大王就算醉酒也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咏唱嘴一撇,似乎要将他瞪个大窟窿:“我说你这小部落怎么如此顽固?大王就算要找陪寝之人,也该找宫中的娘娘啊!你我都知道,大王平日里跟落雪并无交情,怎会突然招她?” “哎呀,我实话告诉你吧!大王曾经跟我说过,他要为瞳瞳姑娘守身三年,所以,这三年绝对不可能碰其他女人的!你难道愿意看到大王清醒了后悔吗?”她急得几乎要跳脚,一个莫须有的幌子就这样被编出来了。 笑话! 反正,那个可恶的男人不该趁着一时酒意,这样轻易找其他女人。 小部落皱起了眉头,公主的话让他无法不相信。大王这两年多来的确都没有过任何女人,难道真在为瞳瞳姑娘守身? 那么以大王的性子,若清醒了一定很痛苦。 咏唱闪了闪惊骇的目光:“有刺客!” 咏唱撇撇唇暗骂:死丫头,扮个刺客都这么磨蹭!害本小姐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但愿那个可恶的男人还没有做出什么让人“指”的才好! 红色的身影冲了进去。 他的长袍已被人脱下,露出光裸的上身,而落雪的白色外衣也已落在床上,胸前月牙白的肚兜呈现了出来。 可恶可恶! 而那个男人,竟然还不知道有人闯入,依然紧闭着眸子将脸埋进女人白皙的颈间。 看他那只大手放在什么地方? 深呼吸深呼吸! 大步冲上前,她不动声色地使劲拖起了落雪,道:“真不好意思啊,落雪,打扰了你们外面来了刺客,而邪君也正好有要事需要立刻找大王。请你先回去吧!” 她掩饰住眸子里闪现的被人打断好事的怒火,缓缓捡起床上的外衣。 “那就不用落雪操心了!”咏唱沉眼盯着塌上迷糊的男人,他已经微微睁开了深邃而迷梦的眼睛,对她对视。 她绝对不想对落雪生气的,要怪都怪这个男人。可是一想到刚刚眼前的画面,她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口气。 咏唱已飞快地上前扶住欲起身的阁昱,扶在他背后的小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令他微微吃痛地皱起了眉。 阁昱晃了晃脑袋,现自己无法看清面前的容颜,只觉得一团红影就在眼前,有点熟悉却不知道是谁。 熟悉的如桃花般的幽香。 他眯着眼睛,从睫毛下看过去,只看到面前一张一启一合的红唇,好诱人。 落雪看看这二人,神色几乎僵住。 她本想给大王和自己一个极度美妙的夜晚,明晨大王醒后定然无法忘却那胜似到达仙境般的体验,此后定然会沉迷与自己的魅力。 “落雪,你还要耽搁大王的正事吗?”咏唱看到这可恶的男人怎么没有半点清醒的样子,生气地推开他,站起身来。 如果他好好睡上一觉,迷幻药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 “可恶的家伙!你给我起来!”咏唱忍住不去看他泛着蜜色光泽的胸膛,一边帮他将衣襟拉拢,一边拼命摇晃着他。 是谁在摇他?口气还如此凶恶。 “放开,死色鬼!”她狠狠摇着他,这男人真重,她额头逐渐冒出汗珠,有怒气也有热气。 双唇一个不小心,落在了光裸的肌肤上。 吸气——吸气——曲咏唱,你来只是为了阻止这男人欺负落雪而已,才不是要被这个男人吸引。 可恶的王八蛋。 把她推给别的男人,然后自己就找女人快活! 阁昱只觉得自己身在一团白雾之间。 他扬起了嘴角,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皱起了浓眉,谁胆敢如此放肆,敢破坏他的舒服自在,敢压在自己身上! 柔软的绸料,柔软的肌肤。 只觉得颈间的手指一松,阁昱舒服地轻吟一声。 那里几乎在顷刻间硬挺得厉害。 是在做梦吗? “死家伙!放开我!” 这个男人明明紧闭着双眼,明明像一头睡过去的豹子,怎么那里还会有反应呢? 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身上,咏唱努力让自己的思绪沉静下来。 阁昱合抱着她。 这一定是个梦,喝多了酒就开始做 咏唱慢慢张开眸子,小手悄悄地挪动,想支撑自己站起来,离开他的身体。猛然,一个转身,他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