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知道“青楼”二字的含义,也在这座“青楼”中住过一段时日,但是,当咏唱随着包三娘踏进另一座被隔开的后苑之时,便感觉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气氛。 园子里很安静,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熏香,仿佛妩媚娇俏的花容,被小风一吹,感觉那片景致,变成了姑娘飞舞的裙畔,引人心神荡漾。 包三娘看到咏唱一脸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来花月楼的多是官家之人,他们不喜欢被人打扰。不过,我这后苑每间屋子的设计倒也有点特别之处。” “一会你就知道了,跟我来。”包三娘笑得神秘。 铜环一拉,右侧地上的石砖竟然裂开了一条缝。 咏唱一言未,暗暗惊奇地随包三娘走下石阶,前面竟是长长的通道,通道内有点暗,包三娘点燃了壁上的一盏小灯。 这是 包三娘扬起嘴角,不以为然地笑笑:“这是密室,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咏唱你好歹也是花月楼走出去的姑娘,三娘我也没把你当外人。” 越往里走,那些参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声音就更清楚,更多。 咏唱顺着包三娘的目光看去,这才现,原来墙壁两边每间隔不远就有着一个小小的洞孔。 咻 包三娘明了地盯着她的容颜,眼中带笑:“花月楼本就是青楼,能教给你最多的只能是这些了。男女之间感情很重要,身体上能否取悦对方也很重要。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咏唱你慢慢欣赏吧!三娘我先去忙了。” “谢谢三娘。”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连忙又问:“三娘,迷儿现在真的是花月楼的头牌吗?” “呃”她真的难以想象,印象里迷儿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技艺啊! “三娘”咏唱还想再问问迷儿的事,三娘风韵有致的身躯已经消失在阶梯上头。 女人近乎痛苦的。 一声声,像波浪一样传入耳中。 害羞什么,都来到了这烟花之地,不看白不看! 她提醒着自己,压抑住扑通乱跳的心,再次将眼睛凑到洞孔前。 咏唱看不清他们的脸,声音隐约可闻。 女人仰着头,一头黑散落在红色的床单上,她张开红唇尽情地呻吟。 “啊恩啊”女人便听话地娇叫起来,声音柔媚入骨。 疯狂而激烈的撞击,震得整张大床都忍不住剧烈地晃动起来。 空气中传来男人满足的呐喊声。 咏唱慌忙背过身子,仿佛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靠在墙上难以呼吸了。她抓紧了自己的衣裳,两颊热得冒火,心跳也变得剧烈起来。 这这这嫩嫩的脸蛋泛着羞涩的红润,水嫩的唇略显尴尬地娇羞着,轻声低语,就像在说给自己听:“太过激烈了吧!” 男人们在这样的时刻真的很快乐吗? 想到那日阁昱也曾邪恶地对待自己,让她浑身软陷入了迷蒙的感觉之中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含羞闭上,而绝丽的小脸若红色水晶苹果般僵硬着。 那日的感觉又升了上来,好象要溶化在他的漏点里,她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感受着他的吻,他甘甜的气息。 耳边还充斥着男女淫荡的交合声,咏唱快上前远离了几步。 这次,她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搓了搓自己火热的双颊,她再次小心而好奇地往里看去。 他大手一抓抓住女子的头,女子便低着头俯下身子,舔舔嘴唇,开始上下其手的扒他的衣服。胸膛被撩开,她白白的手指又开始去脱他的亵裤,然后唰地将其拉扯掉。 而那个女人也因他双手的触碰娇喘连连,浑身颤抖着,兴奋着,快愉的呻吟轻逸出口。 她分明看到了男人舒服地闭着眼,一脸的陶醉。难道这就是取悦男人的方式? 她再大胆也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出来! 恶君英挺的五官突然出现在眼前,冷薄的嘴唇似乎带着无限的魅力,琥珀色的瞳眸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 水嫩的脸颊完全变成了一片绯红,好在这里只有她自己。 漂亮的脸颊上布满羞涩的红晕,一张柔嫩的唇瓣忍不 突然,她想到了阁昱鄙视的嘲笑,于是挺直了脊梁拍拍自己的胸脯。 不就是特意来见识学习的吗?虽然这景象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不过多看几眼就没问题了! 看到了一幕幕不同的景象,而这两排屋子里似乎都在上演着男女漏点,各种奇怪的姿势和动作让她从瞠目结舌到知觉麻木。 他们一定不知道花月楼还有此可以观察他们的秘间吧! 最后,咏唱闪动着一双星眸,那里头泛起迷茫的淡淡薄雾,坐在通道最里头的地板上喘息。 此刻,她总算完全看清了“花月楼”也总算见识到了男女间最神秘最隐秘的接触 要学以致用? 直到心跳渐渐平息,咏唱缓缓起身准备回头走出去。 透过洞口,只见一女子正侧对着这边,乌黑的秀如云,粉红的衣裳衬托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这个背景好熟悉。 心中一惊,明媚的大眼睁大了开来。 迷儿对面坐着一个黑衣男人,男人坐得端正,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侧面,看起来年纪倒也不老。 迷儿妩媚地笑,咏唱吃惊地抿紧了双唇,她不知道原来迷儿也会笑得那般动人。 荡漾着迷雾的水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屋内的两人。 迷儿一直在说着话,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大约很严肃。 正当咏唱纳闷胡猜时,只见黑衣男人突然起身,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剑放到了桌上,然后一个大力将迷儿拖到了怀中。 她身上那身若隐若现的薄沙被扯掉,将诱人的曲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注视下。均匀而修长的四肢,柔嫩得仿佛随时会滴出水,像一块诱人的嫩玉。 传了出来。 生活就是这样,随时生着你无法预料的事情。 迷儿,这样的道路对她来说是好还是坏 命运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人真的可以靠自己改变么? 粉嫩的红唇动了动,咏唱抬起灼亮的眸子,心思还在震惊只中。 她轻喃道:“真不知道还要不要讨教了” 王宫里玉泉假山,清风拂柳,看起来景致怡人。 远远地,一个体态修长的男人,衣袂飘飘,独自立在长廊那头的假山旁。 独对夕阳,漫天绯红的霞光。 小部落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旁边,陪着大王欣赏这落日的景致。 回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盈盈走来。 阁昱深沉的双眸一眯,认了出来。 一把配刀,挡住了落雪的去路。 原来小部落在眨眼间,以闪电般的度走进长廊,阻止了她的脚步。 落雪小脸一白,连忙欠身:“落雪见过大王。不知大王在此” 吃惊地张大眼,雪白的小脸充满迷惑,她看看四周恍然大悟道:“落雪该死,落雪以为这是诏华宫惊扰了大王,请大王赎罪。” 那种眸光代表什么呢? 琥珀色的眸子在夕阳下犹如透明的水晶,阁昱动了动手指,压下心头的异样。她不是瞳瞳,完全不是! 落雪的脸上泛着羞涩的红晕,低垂着眼,恭敬地答道:“是。听闻咏唱公主病了,落雪想去看看她。” “听说是。大约是近儿个天气变化无常,公主没有注意添衣吧!” 不过今日一早见到她还好好地,未见什么异常,怎么一个下午就病了? 落雪声音轻柔:“大王也担心公主吧?” 瞧见他眼底的复杂之色,落雪清丽的面容露出笑容:“咏唱真是好福气,能得到大王的关爱,若是落雪” 阁昱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脸上,然后转开,朝小部落示意了一眼。 落日很圆,已接近天边。 当阁昱与落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诏华宫的门口,宫女们匆匆赶去报告。 “死了惨了,死定了!” “怎么办,怎么办?” 阁昱看到门口宫女慌张的模样,不悦地皱起眉头,担忧更甚。 落雪微垂着头,一声不吭地跟在阁昱身后。 抬眸一看,床幔竟然已被放下,粉色半透明的床幔后面,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似乎已经睡着。 她真的病了? 没由来一股怒气上升,锐利的双眸眯了起来。 “是是。”宫女慌张地应答,神色很不自然,她们也是刚刚才知道公主不在屋里,而大王又正好要来啊! 床上的锦被突然剧烈颤动了一下。 床帘上的珠子突然颤抖了起来,不住地出清脆的声响。 看来根本没有睡着,病得很厉害么? 一只雪白的素手已经轻轻地拉了拉,轻薄的幔纱便被慢慢掀开。 小部落更是惊骇地半晌:“丫头?” “公主她她”丫头小脸一皱,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语不成声,一想到宫中森严的制度,她已经开始呜咽了起来。 就说最近走霉运吧,你还不信。 呜